定两个老人死亡案与鸳鸯盗凶案有直接的联系。”
我又想到昨晚那个白毛鬼了,它也丢给我一个冥币,只怪那冥币最后没了,不然捡过来与这四个冥币核对一下,就能判断出,这些人是不是都被那白毛鬼杀的了。
我们又各自回到座位上,曹元把投影仪关了,看着陆宇峰,问他参与了法医解刨的事,有什么发现没有。
陆宇峰揉着太阳穴,显得略有头疼,闭着眼睛跟我们念叨。他说按尸检来看,这两个盗贼都是被人硬生生把手指掰断的,也都是尖嘴钳子之类的东西把牙齿拔光的,至于为什么脸上离奇着火,目前还没准确的定论,而更让他不解的是,掰指、拔牙、烧脸,任何一个都是很严厉的酷刑,也都归属于不同的作案手法,按说一个凶手就算再恐怖离奇,也该有一个尺度,不该在杀同一个人时用不同的手法。
我听完心里有点紧,觉得这案子绝对是一桩实打实的恐怖凶案了,另外我也有点好奇,觉得陆宇峰一个特殊线人,怎么对刑案这么了解呢?尤其还懂得法医解刨学。
我也不能直接问他,只好先把这疑问埋在心里,我又顺带着看了看潘子,想知道他啥反应。
我发现潘子挺厉害,这时候眼观鼻,鼻观心的拿出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儿,合着他一直用这种境界来回避我们的谈话,一点没听到。
整个会议室一下变得寂静起来,除了潘子还在“入定”,我们几个人都点了一根烟吸了起来。
曹元上来点小脾气,自顾自的骂了几句,说本想捉拿鸳鸯盗,结果却成了现在这样,让案子变得更加复杂了。
陆宇峰倒是很冷静的考虑一会儿,有了计较,现在还没警员把录音机找到送进来,他就指着录音带说,“这样吧,既然我们仨摊上这案子了,也就继续配合警方挖线索,这录音带让我先拿回去听一听,看能不能有新发现。”
让我惊讶的是,曹元很尊重陆宇峰这个特殊线人的话,他不仅很支持的把录音带推过来,还主动问了一句,“阿峰,还需要警方提供什么,你只管开口,能办的我全给办了。”
陆宇峰摇摇头。有了这个录音带,他也不想着去法医室凑热闹了,把它放在兜里,招呼我俩起身就走。
我们是终于回家了,但打心里,我一点回家的感觉都没有,还默念一句,希望这录音带里别再出现离奇古怪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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