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简直不知死活。”
独孤家主暴跳如雷,跪着的独孤勤更是噤若寒蝉浑身发抖。赔掉一大笔的钱已经令风雨飘摇的独孤家雪上加霜,因为意气之争赔上三长老的性命,独孤家主的城府再深此刻也难以隐藏胸口的雷霆震怒。
“家主,现在这种时候最应该保持冷静。”独孤家主的旁边还坐着两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这二人便是大长老和二长老。尽管他们为三长老的离去痛心,也对独孤家主的种种行为非常不满,可不得不在这个时候权威暴跳如雷的独孤家主:“家主,战天太了解独孤家的核心机密,如果任由他继续打击独孤家,只怕的堡垒很快的就会从内部被攻破。”
“大长老,你是意思?”独孤家主看向大长老。
“除恶务尽。”大长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面无表情道:“战天和飞虎背离了独孤家,而且做出有损独孤家的行为,根据独孤家的家法,此二人难以留在事上。”
“真的要这么做吗?”独孤家主倒吸了一口凉气。
独孤勤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独孤家主。自从知道独孤战天反叛独孤家开始,他很清楚独孤家主已经非常想除去那些背叛他的人。可眼下,面对大长老,他竟然流露出难舍的表情,这不得不让独孤勤疑惑。他太了解独孤家主了,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根本不会在乎这些小辈的生死。
“必须如此。”大长老似乎并没有发现独孤家主的异常,反倒是觉得要除掉独孤家的小辈而于心不忍。
“大长老,一切拜托你们了。”独孤家主几乎要哽咽起来,似乎为独孤战天的命运而感到惋惜。
……
就在独孤家因为独孤战天而焦头烂额的时候,此刻的金陵柳家同样水深火热。或许两家唯一的区别在于,一个年青一代的佼佼者对家族充满了痛恨,另一个却是家族延续的希望。
迦楼罗派内堂正殿,两拨人泾渭分明而又剑拔弩张。
火中莲这边的人数不如何赛飞的人多,可柳家的那些人包括出现在内堂正殿的柳老爷子也无法对火中莲构成直接的威胁。尽管如此,他的出现对于迦楼罗派那些观望的弟子起了一个定心的作用。
“何赛飞,今天是我们迦楼罗派内部之争,你将外人带来做什么?”
何赛飞轻哼一声。他当然知道火中莲找了外援,这本是乌鸦站在猪身上,大家谁也别嫌弃谁的事。偏偏火中莲这女人狡猾到了极点,她虽然也请了外援,却没有当即带着人出来,从道理上来说,火中莲占据了一定的优势。
这就好像一个班级的同学闹别扭,双方你来我往本没有什么,可是如果有人带着其他班级的人来找本班人的麻烦,立刻就会引起本班其他同学的愤慨。
“火中莲,你也不要抓住这一点不放。”何赛飞和柳远图相视一眼,淡淡说道:“要不要我将门外埋伏的诡门中人请进来我们才能和气的谈一谈?”
“姓何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火中莲的身后立刻跳出一名弟子,拿手指着何赛飞不满的叫道。
“滚一边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嘛?”
这种场面似乎也不需要何赛飞亲自出马,何赛飞身后同样跳出一名支持他的弟子,指着刚才跳出那个家伙道:“谁不知道火中莲和诡门的关系。”说着,他冷笑一声,面带讥讽的继续道:“别忘了,我们同属三千道门,这么和诡门做交易,是不是有点妄为修道之人?”
“何中,你敢血口喷人?我和你没完。”说着,这人拔出佩剑就要往何中的身上招呼。
“咳咳……可否听老朽一言?”眼看双方就要动手,柳远图中气十足的干咳一声,将双方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之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火护法,你和赛飞师出同门,何必为了掌教的位置大伤和气?”
“柳老爷子,你的意思是让我心甘情愿的把掌教的位置让给何赛飞?”火中莲冷笑起来。就连她身后的那些人一同鼓噪起来。
“当然不是。”柳远图似乎不介意火中莲目无长辈的举动,笑了笑,道:“火护法与赛飞拥有同样的声望,我相信无论是谁接任的掌教的位置,相信另一个都会心悦诚服,我说的对吗?”
火中莲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淡淡道:“那就是说,如果我接任了掌教的位置,何赛飞也会心悦诚服了?”
“当然。”
柳老爷子点点头:“只要是正大光明的竞争,我相信两位都会接受这个结果。”
“那你您老的意思?”
火中莲冷然的态度终于有所缓和。她和何赛飞的掌教之争虽然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却始终没有爆发大规模的冲突。一来双方都在为最后的竞争留力。二来大家毕竟师出同门,十几年生活在一起,翻脸也需要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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