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月票……
我说的不是耶律祁。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说的是葛氏姐妹。
我说的不是宫胤。
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
……
------题外话------
“他!”
指向宫胤的手指,忽然转了个方向,直直地指着那个人。
景横波猛地一呆。
一阵风过,掀起他的斗篷。
景横波眼珠骨碌碌四处乱转,就是不乐意看他,忽然目光一转,看见那个斗篷人竟然还在台上,在轻轻咳嗽。
宫胤正准备对她露出淡淡鼓励笑容。
“王夫之比至此结束,朕选……”她悻悻地拖长声调。
看他那老神在在胜券在握的笃定神情,她就不想成全,但现在好像没有理由赖账了……
景横波又在叹气。
他开始喝茶,端起了景横波忘记的茶杯,等着她宣布结果。
对阿猫阿狗的胜利,还用不着太喜悦。
只要他想胜,总有办法胜。
宫胤又坐回她身边,若无其事,云淡风轻。
他被这损招打击得太重,以至于连秘方都忘记交出来,景横波厚道地准备事后提醒他,不给就永远截掉他一段尺寸。
蒋公子踉跄下台了。
台上下一阵静默,众人被偷换的概念给弄晕了,想反驳也反驳不出来,准确,准确当然是尺寸一模一样更准确。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竟然想得出这种损招!
只是,宫胤太不要脸了!
景横波骄傲地挺了挺胸,她的人间凶器,这些乡巴佬估计不足也是正常的。
“咱们做惯了衣裳,看一眼就知道这尺寸如何,何况还都仔细量过。”婆子们道,“你这宝石上雕像虽然小了许多,但女子身形在那里比着,你的女王像脸盘子是像了,但腰太粗,腿又短了些,另外……”婆子瞟一眼景横波的胸,想说没敢说,只好含糊地道,“有些地方明显尺寸小了……”
蒋公子呆若木鸡,大叫:“这不公平,我的也很准!”
一切完毕,婆子们出来,高声宣布:“冰雕尺寸最准,分毫不差!”
这里是闹市,附近就有裁衣店,缝补婆子很快找来,景横波低声嘱咐几句,那几个婆子一头雾水地先去量了那宝石上雕像的尺寸,又去量了冰雕尺寸,最后景横波走入帷幕,让她们量了自己的尺寸。
“一样不一样,尺寸说话。”景横波吩咐,“请几个女裁缝来。”
“然也!可是,”蒋公子悲愤地道:“还不一样吗?”
软尺拿来,女王陛下笑吟吟地道:“既然准确,自然该一模一样才叫最准确,是不是?”
“准确,我们说得是准确。从头到脚的准确。”景横波手一挥,“拿副软尺来!”
“然也。可是,”蒋公子悲愤地道:“草民雕得不像吗!”
景横波又咳嗽,半晌,抹抹脸,正色道:“胡说,朕最是公正不过。朕问你,比的是雕刻准确?”
底下一片哗然,那落云官员皱眉道:“陛下,您这……”眼神分明也在控诉:您老人家偏心得太公然了吧?
景横波开始咳嗽,半晌,顶着蒋公子希冀的目光,艰难地道:“确实你最准确……”
准确,果真准确……
景横波开始咳嗽。
换句话说,这家伙一开始就猜到蒋公子会雕她的像,才会加上那么一句“比准确。”
这雕像,尺寸最准确,蒋公子不知道她的尺寸,绝没有这方面的“精确”!
他报的是她的三围!
景横波脑子里轰然一声,终于明白了“准确”二字的意思。
……
有个声音看似硬气实则有点心虚地道:“我来之前量过的,是92,64,93……”
屏风外的光影更迭,屏风里的温度炽烈。
黑暗的斗室,相对而立的人,躲闪的眼神,暧昧的气氛。
景横波脑海中忽然掠过一幕场景。
对面,宫胤一眨不眨地将她瞧着,那眼神分明是控诉的——这你也能忘记?
景横波也愣在那里——这是什么数字?
众人一片如听天书的茫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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