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是天天睡都有这么多票票多好啊……
睡一睡精神好啊。
果然只有三垒打才最兴奋啊,平时哭喊打滚都不怎么涨的月票,昨晚终于向前冲了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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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霎前,曾打算狂奔而出,在一霎之后,却再也挪动不了脚步。
亦在久久凝望。
飞掠而来的白影,停在了那里。
不远处,林中树梢。
……
风声静谧,将士僵立,场中央,连同天地在内,都似在凝视那一对相拥的人。
景横波眼前的世界再次混沌颠倒,她在那温暖的怀中,全心舒展下来,绽放一个柔软的微笑,迷迷糊糊地点头。
“是,我来了,从此以后,你且放心依靠我……我发誓,从此后,便天地降落刀斧,也只会落于我身,不能伤你分毫!”
心情太过激越,以至于这样的铮铮汉子,也忍不住哽咽。
生死时刻诉真情,她终于愿意对他吐露心声,他从此要如何放手?
他跪坐在地,猛地将她揉进怀中,下颌紧紧贴住她的发,恨不能将她的人,她的香气,她的软语,从此禁锢在自己怀中,直至天荒地老,再不放开。
而景横波几乎绝无仅有的主动和热情,让他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惊讶过后,狂喜的浪潮涌上心头。
最后一句声音尤其轻微,裴枢没有听见,只听见前面两句。
“你来了啊……姐真高兴……嗯……下次给你睡……”
她舒心地长出一口气,伸展双臂,抱住了眼前人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这一声如此响亮,将景横波也叫醒,她微微睁开眼睛,此刻脑中意识未清,一片混沌,晃动的视野里只看见光洁的下巴,和一片的雪白。
所有人原本目瞪口呆地看他的一系列动作,忽然听见这一句,齐齐也觉得脑中轰然一声。
“横波!”下一瞬他已经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先去摸索她脉搏,随即长吁一口气,看她衣衫零乱暴露,赶紧脱下外袍将她裹住,自己只穿一身雪白里衣,想了想,又大叫,“陛下!”
裴枢脑中轰然一声。
马上的裴枢根本没看他,目光落在地下的景横波身上,她看起来像是死了,一动不动,满身鲜血和尘埃,头发和衣裳零乱,两袖都已经被刮破,露出凝了大片血块的雪白肌肤。
“少帅!”他失声道。
满手鲜血的蒋亚骇然抬头,便见数骑如怒龙而来,当先一人衣衫狂舞,金刚怒目,一脸的杀气和怒气,看得他激灵灵一个寒战。
此时怒喝声才到:“住手!”
随即是“啪。”一声脆响,蒋亚虎口一阵剧痛,手中刀猛然飞起,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竟然半空转向,撞在其余士兵劈下的刀上,啪啪啪啪脆响连起,碎刀片飞溅,那些劈下的刀都被砸飞,半空中盛开的雪白的刀花儿,再哗啦啦猛落,砸了那些兵士一头。
忽有冷光一闪。
长刀连闪,乱刃将相加。
一反手从身边军士腰间抽刀,霍然劈下。
跃起身的蒋亚脸色涨红,在自己麾下面前被人压得死死不能反抗,是莫大耻辱,暴怒让他失去理智,大喝:“杀了!”
蒋亚猛然翻身而起,一把将她掀落尘埃。
手一松,身子一软。
在沉落黑暗前一秒,她喃喃道:“宫胤,你现在来,我下次就给你上……”
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是谁来了……
在黑暗和光明的交织界,一阵一阵的耳鸣中,她恍惚似乎听见马嘶声和急速的马蹄声,甚至还神奇地感应到远处的衣袂带风声,都在如电般接近。
意识却不合作,不可挽回地一点一点向黑暗沉落。
她拼命掐着自己大腿,想让意识留存得久一些更久一些,如果就这样冤枉死了,她一定会成贞子的……
裴枢那个怂孩子,为什么还没回来!
一旦晕去,怒极的蒋亚和士兵们,一定会立即将她杀了。
她觉得自己支撑不住了,眼前一阵阵发黑旋转,全身冷汗涔涔,马上,或者就在下一秒,她就会晕了。
嘴上云淡风轻,心里却知道不大妙。
“站住……站住……都给我圆润地走开……”
景横波一边说话一边咳嗽,一边咳嗽一边笑,还笑得出来是她觉得实在荒唐,这般生死相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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