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啦,掏兜啦,有票不扔作废啦,月月我都这么喊啦,月月都有人哭喊说忘记啦,你们天生都是磨人的小妖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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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盖着衣服,在这火场地下泥地上,睡了。
做完这一切,更深重的疲倦袭来,他也再无力气,随便扒拉着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身上,抱住了她。
他还不忘记扒了扒地上的土,把血盖住,生怕等会她醒来,会嗅见血腥味或看见痕迹。
自从冻住了那根针,后遗症便是内伤永不愈,每日要导出淤血。他一直等到她睡去才敢喷出这一口。
他不敢任冰雪覆满身,怕影响她睡眠,好容易把乱窜的气息导了出去,噗一声喷一口淤血。
忍了很久,生怕被她发现不妥,此刻他才能把手按在墙上,嚓一声,半墙凝冰雪。
看她睡了,他才吁出一口长气,刹那四肢颤抖,全身狂涌一阵冷汗。
这话她已经听不清楚,心里有抗拒,却抗不过体力的极度疲倦,脑子里已经模糊一团,下意识便向他怀里拱一拱,找个最合适最舒服的窝,眼一闭,瞬间进入梦乡。
他伸过臂,轻轻揽住了她,“那我们来睡一睡。”
“燕杀来了……”她此刻心事放下,忽觉疲倦万分,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的后遗症,终于在尘埃落定的此刻发作,她顿时眼眸深垂,口齿绵软,“……我也可以放心了……”
她一旦知道九重天门的内幕,她就一定能查出他的真实状况,到时候,以她的性子,会发疯。
不,不能。
有那么瞬间,他想把九重天门的事情告诉她,却在开口的一霎,停住。
她本聪慧,只是懒得动脑,如今久经锤炼,已经完全焕发光彩,超越常人。
或者,他真的可以放下心了。
这一路,宫胤也把这些事想了个清楚,此刻不觉气恼只觉安慰。
成孤漠潜来玳瑁,必定要对她来一场战争,与其在玳瑁自己地盘上,被成孤漠、上元军、十五帮围攻厮杀,不如远引成孤漠到沉铁决战,可以将战损降到最低。
就算引不出宫胤,还可以诈降,以燕杀里应外合,灭了成孤漠。
然后以此绝境,引出宫胤。
这本就是一石三鸟之计。利用沉铁之变,奔赴沉铁,将战场转移到沉铁,以免自己刚刚建立的基业受损,百姓遭殃。
她身入王城,引成孤漠包她饺子,等成孤漠成了馅,再将他反包。
而且她算好了时辰,让燕杀来得稍迟一步,就在亢龙步步紧逼,横戟军彻底投降之后。那时候成孤漠看大功告成,一定心事落定警惕放松,这时候燕杀军冲城,从背后逼向成孤漠,而她属下那些投降的人,一定也会再次反水,前后夹击,正好将成孤漠包了饺子。
景横波大胆却不轻狂,绝不会为一己私欲,置他人性命于不顾,燕杀,是她早就安排好的后手。万一他真没赶来,还有一个彪悍的燕杀。
他其实早该想到,但却一直到沉铁城关之前才想起她的后手,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
他疲倦地笑一笑,燕杀军。
“燕杀军来了吧。”景横波翘起唇角,眼神流动一分得意,“他们总是这样,到哪都要搞出最大阵仗。”
“不止。”宫胤道,“似乎远处还有大动。”
“烧塌了?”她看向上方,有点担心等下出不去。
“喂你……”她伸手要拉他,手指无意中拂过他胸前,忽然感觉寒气逼人,她一惊,正要探查个究竟,忽然外头似乎轰然一声,地面一阵震动,上头哗啦啦一阵响,什么东西塌下,顿时将最后一丝光线堵死。
他可不是个暴露狂。
景横波默然半晌,忽然觉得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一直不穿上衣服,一直不起身?
没有关系。她越发坚持有原则,不再天真烂漫,不再轻易为感情所动,他该为她高兴才是。
她心中犹有症结,并没有全部原谅他。
他的手慢慢垂下,却没有说什么。
她笑一笑,伸手取过那发,一弹指,黑发没入黑暗不见。
那些最美好的回忆,是因为当时心境如琉璃不知人间苦,到如今风霜都历遍,便将同样场景重来,真的还能有当初那份最纯粹的心情吗?
往昔真的可以重回吗?
她唇角微翘,然而眼神却微凉。
一低头看见他粼粼眼神,似乎也倒映一天春光,他一定也是想起了那一日,那一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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