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询如呵呵一笑,“你发誓不换。”
宫胤一边想有空立即换一边点头。
脱下外袍,换上耶律询如给的衣服,“未婚妻”殷殷嘱咐:“这是我一针一线亲手做的,你可别换了。”
没什么好说的,先哄着离开就行。
宫胤只好拂开她的手,自己去解衣服,想着现世报来得快,扒人者人恒扒之。
“你这衣服不大好,有一股乱七八糟脂粉味儿,”她已经自动代入“未婚妻”的角色,一边去扒他衣服,一边道,“换这件。”
她从身后包袱里拿出一件衣服。她一向随身带着弟弟的衣物,时不时缝缝补补,不是贤惠,纯粹就是锻炼自己而已。
耶律询如摸着宫胤的衣服,感觉到这不是传说中大荒之主的白衣,想到他假扮弟弟,占了很多便宜,顿时怒从中来。
又是隔了一会儿,才听见宫胤更加含糊的“嗯”一声。
她“含情脉脉”地伏在宫胤胸膛上,把玩着他的衣襟,轻轻道:“人家现在就算你未婚妻了。也许会死在阵中,为你死也没什么遗憾,如果人家没死,将来拿着这定情信物找你,你可不要不认……”
耶律询如表示能把俯瞰天下的宫胤逼到这地步,她可算给弟弟报仇了。
半晌才宫胤含糊地“唔”了一声。
宫胤不答,她也不说话,反正急的也不是她。
“这算你答应我了吧。”她仰头看着宫胤,感觉靠着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也笑得发抖。
耶律询如低头,掩一抹得意笑意,将锦囊大大方方取下,塞在自己怀中。
宫胤伸出的手,半空生生顿住,一瞬间姿势很僵硬。
耶律询如哪里理会,一边继续摸一边娇滴滴地道:“你舍不得吗?别这样啊,人家可是拿命来救你的呀……”
“放手!”宫胤忽然变脸。
“所以,你就拿终身报答我吧……”耶律询如动作很快,一边求婚一边顺手在宫胤腰上摸索,宫胤却是个不喜欢戴饰物的,她并没有摸到玉佩之类的东西,好容易在腰带夹层里摸到一个锦囊,伸手就取。
宫胤想这是哪里来的奇葩?这世上有一个景横波已经很神奇了,怎么又来了一个?
“我要你。只要你。”她仰起脸,盯着宫胤线条清俊的侧脸,一边心里不甘地承认宫胤确实也算配得上景横波,一边情意绵绵地道,“我一路跟随你,冒死来救你,你感动不感动?戏本子里,这时候,都要以身相许,互定终身的……”
耶律询如却已经想好了。
宫胤一怔,忍住把她狠狠撕下来的冲动,轻轻一笑,“别玩笑了,说吧,要什么?”
“我要……我要……”耶律询如眼珠一转,一把抱住了他,“我要你!”
“但有要求,尽管提。”宫胤有点不耐烦,他认定此人趁火打劫,也做好决定,无论要什么,先答应再说。
“嗯……嗯……”她吭吭哧哧,盘算着怎样才能令小祁不亏本。
“是的,你能帮我么?”他开门见山。
“你好像有麻烦……”她抽抽噎噎地道。
此刻宫胤不按常理出牌,她却也是个反应快的,嘴一撇,飞快地站起,却仍旧搂着宫胤的腰,顺便还掐了他腰一把,一边想这腰怎么比小祁还细?哼太细腰的男人最丑。一边也不管耶律祁看不看得见,偷偷对阵外比了个胜利手势,这手势还是和景横波学的。
耶律询如一愣,没想到宫胤是这反应。她几乎和宫胤没有直接接触过,但也知道这人清冷尊贵,最是不愿人接近,扑过来抱的时候,是有心整整他的,如果这家伙忍耐不住把她扔出去,那就是自己作死,可怪不得她。
“原来是你。”他没有甩开女子,低头温和地道,“想说什么,起来说好么?”
也罢,看看对方到底想要什么,无论什么,脱身最重要。
不想拉下挡眼的面巾,他还需要带兵赶路,不能令眼睛受伤。
但他随即在心中否定,不可能,没那么多巧合,这渔家女儿也不可能在这里破阵,此人必是了解他的熟人。
如果不是,这女子怎么能一口报出曲江,他就那一次没有戴任何面具。
他神奇的注意力,此刻都在曲江之上,曲江他以韦隐身份去给景横波掠阵,因为一直藏在小船之上,没有露面,所以他是本来面目,但当时他几乎没有出船,怎么会给这女子看见?难道是上船下船的时候?这是渔家女儿?
和景横波当初是一路相随共难,水到渠成,也没这般突如其来的**辣。
所以多少年,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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