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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景横波挥舞着那软软的皮套,嘚瑟大笑,“差点上你丫的当!注意力都在护腕上了!擦,那护腕明明只是为了卡住你的手腕,不让这层皮被脱下来!这层假皮,才是宝贝!”
女王陛下还是很聪明的。
英白眼色柔和赞赏,耶律祁唇角一弯。
战辛脸色惨白。
“哧。”一声,像脱手套一般,战辛手上,竟然齐肘拽下一层“皮”来!
战辛脸色一变,挣扎要缩手,景横波已经猛然用力,抓住他指尖,向自己面前狠狠一拽!
她忽然伸出双手,抓住了战辛的双手。
拉……
她想着那一拉。
虽然不是护腕,但关键处还是在手臂。
护腕明明刀枪不入,战辛为什么还是不敢用护腕去接耶律祁的剑?哦他不是不敢,他是因为那里有太重要的东西,下意识保护。
……问题还在手臂。
刚才她双手拉住战辛手臂,战辛忽然缩手。
在殿顶上看见耶律祁一剑刺向战辛,战辛曾伸手去挡,却忽然将手放下。
脑海中忽然两个画面闪电般滑过。
景横波一顿。
景横波一路划,一路观察着他的反应,手指划到他手臂时,战辛忽然一颤,下意识要将眼光挪下去,却又止住。
指甲所经之处,战辛喉头经不住地战栗,泛起粒粒疙瘩。
她的手指,顺着战辛的头颅,慢慢划下来,坚硬的指甲,一路向下。
不说,那就自己找吧。
景横波皱皱眉,松开手,她不喜欢刑讯逼供,战辛虽然不是个好东西,逼奸后娘的事都干得出,传闻里也一直说他暴虐好杀,刚愎自用。但她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权力审判他。
他好歹是男人,是一族之长。上位者心性多半坚实强硬,绝非绯罗那种贪生怕死的女人可比。
战辛仰着头,大口喘息,眉头皱得紧紧,牙关格格直响,却一言不发。
景横波五指用力,战辛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景横波笑吟吟问:“图纸在哪?”
英白目光微微一闪,似是没想到她会有这个动作,又似欣慰。
景横波起身,行到战辛身边,五指成爪,猛然按住了他头部的某个部位。
果然不是护腕。
虽然他见她回头,迅速调开眼光,但她还是捕捉到了他这一刻的神情。
一眼正看见战辛盯着她,眼底光芒隐隐不屑得意。
她忽然回头。
这几个男人,是想让她自己找出答案呢。
她若有所悟。
英白也始终没有说话,她不相信英白完全没有办法逼问战辛得出真相,他制住战辛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是在等她吧?
转眼看看耶律祁,他在微笑,并不急躁,似乎心中已有计较。
景横波掂着护腕,心中疑惑不解。护腕表面没有画图纸,里头没夹层,难道,找错了目标?
“大荒很多诡异沼泽里生存的兽,皮质都柔软坚韧,刀枪不伤。”耶律祁道,“这是原始皮质糅制而成,里面不可能有夹层。”
“好坚韧。”景横波惊叹。
剑身透过护腕击响石面声音沉闷。护腕丝毫没有变化,只留下一条印子,很快,连印子都慢慢弹回。恢复原样。
耶律祁将自己的剑递了过来,景横波将护腕铺在池边,挥剑一砍。
“借把刀。”景横波手一摊。
虽然护腕怎么摸都感觉没有夹层,但图纸也一定不在这护腕表面。
护腕上的图案也风马牛不相及,好像是将军斩敌首图。线条虽然精致,但整个护腕看起来,似乎不像是战辛这种一族之长会用的东西。
景横波将护腕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说实话,这护腕真看不出哪里像图纸的,也不像个护腕,十分薄软,更像个装饰品。护腕两头有卡扣,将腕部扣得紧紧。她研究了下卡扣,没有问题。
英白单手一撕,护腕撕了下来,他将护腕抛给景横波,战辛脸色大变,眼底光芒愤恨。
“他的护腕!”景横波大声提醒。
水面上似吹过一缕阴风……
她心情不错,放松欣赏,全然没注意裴枢用刀背在看她,耶律祁坐在她身边坦然欣赏她,而英白,虽然背对这边,还在不辞劳苦地扼住战辛,但眼神冰冷。
以前现代时好像看过一个什么明星跳水的节目,要是这三只去跳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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