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提醒一下,签到,签到啊,总忘记签到怎么办?我觉得吧,把它当成和便便一样重要的事就行了,上厕所的时候签个到,你可以为了减肥不吃饭,你可以为了淘宝不睡觉,可每天总不能不上厕所吧?
嘿嘿嘿嘿嘿,某些说看见那谁才给那谁的,快点把那谁掏出来吧,不然小心我不让那谁出来那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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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枢擂台招亲!”
“外面在做啥?”
景横波转身就走,还是出去看热闹吧。
二狗在吟诗,“春有凉风夏有雪,文有无双二狗爷。”
景横波叹口气——问他们还不如问二狗。
……
“昨晚戚逸把小七七睡了,他一直在挣扎!”
“昨晚山舞出去驱鬼结果带回来一个美艳女鬼!”
“昨晚司思被自己的毒药毒傻了跳艳舞!”
“昨晚老五被拽入地狱在惨叫,佛祖说他偷偷吃肉要下去拔舌!”
她又问七杀,七个逗比嘻嘻笑,说,“有有!”
身体没什么变化,早上醒来时被子还是被推了一半,似乎是做梦。
景横波皱眉,天弃的住处离她最近,要听见也该是他听见。他耳聪目明都没听见,自己真的是在做梦?
“没有!”天弃答得斩钉截铁,“怎么了?”
一堆人在吃早饭,都抬起头看她,景横波走过去坐下,问天弃:“昨晚有听见什么动静没有?”
她坐在床上发了一阵呆,只觉得懒洋洋的,不想动也不想思考,却被外头越来越吵的声浪烦得坐不住。怒气冲冲下床穿衣,一阵风般奔到楼下。
这样的人间之声热辣辣地扑进窗,刚从深潜幽密的梦境中挣扎而出的景横波,愣了好一会儿,只觉得恍如隔世,一时连现在身在何地都想不起。
景横波睁开眼,唰一下坐起来,刺目的阳光令她立即弯臂遮挡,随即听见外头又热闹得要死,叫卖之声,行路之声,扁担?G乃之声,还有锣鼓之声。
天亮了!
……
风挤过月光的缝隙,吹开他的发,风里带一抹,早春的花香气息。
她微微偏着头,乌发卷在耳侧,气息安详,脸颊透一抹少见的蔷薇色。不同于白日的明艳,此刻是一个纯净的睡美人。
他在月色中沉静,比月色更澄明,目光是一抹云,将床上的女子轻轻包裹。
窗前明月光,一色素白。
她连呼吸都是平静的,无论内心感觉多么奇异,躯体都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所有的动作都很轻,轻得像一根蛛丝落在了肌肤,所有的感觉都很模糊,像隔着毛玻璃看世界,或者走在动荡的梦中,以至于这一连串动作也不过是她的推想,根本无法确定。
再然后他手指落在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上,指尖轻轻一触她的腕脉。停了停,将她的手放回去。
她又有点紧张,他的手指却停在她被头,将被她推到胸下的被子给她往上拉了拉。
他似乎将她额上一缕乱发拨开,手指开始向下移动。
随即他似乎在伸手,想要触摸她,但手伸一半又停住,落在她鬓边。
她感觉到他走到床前,停下,似乎微微俯身,十分专注地凝视着她。
什么都不为。
但这个给她感觉十分陌生的人,夜半蹑足而来,是为什么?
一抹淡淡气息传来,不是香气,却令人感觉十分清爽干净,有种让人安宁的力量,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不紧张了——有这种气息的人,不会是不怀好意者。
她的心砰砰跳起。
那人影走近来。
到此刻她依旧不知这是梦是真,一切都虚幻如隔纱。
她心中一惊,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意识模糊身体僵硬,像传说中的鬼压床。
像一片云被风卷来,月光透窗的影都不曾被遮没。
她以为这是过路客,然后风声轻轻一响,下一瞬他落入室内。
屋顶上那个人影,衣袂飘飘,极为高颀。她的心念,只能感觉到模糊的人影,无法辨别相貌,只隐约觉得,这人似乎没有恶意。
只是这种能力,非得在极静极澄明空灵的状态下,稍稍一动,哪怕一睁眼,也就没了。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就是从她吞了襄国丹室那颗丹开始,她的感知就比以前更加敏锐,夜深人静心境空明时刻,更有一种仿佛开了天眼的感觉,不用睁眼,可见天下。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她觉得自己甚至看见了屋顶那一轮黄大的月亮,边缘晕着浅浅的红,而云是灰色的,浮雕一般在月周凝结。
是感觉,不是听见。她朦胧中,感觉到衣袂在月色在衣袂流风中脉脉流动。就在她的屋顶。
她住在客栈二楼,天气还冷,她紧紧关着窗子。夜半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风声。
这一晚她睡得不太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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