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能行的!”
“嗯,再努力一把,做到最快的速度!”
“这次比刚才是不是快了点?”
“别尽顾着快,还要稳,稳!”
“快,再快点!”
那两人一边洗一边互相打气。
在他的指导下,那两人配合越来越默契,动作越来越快,角度越来越巧妙。天弃从各个角度抛出衣服,紫蕊看也不看就能接住,入盆泡洗,手指一撩甩出给拥雪,拥雪大棒连槌,三下之后抛池飘洗,再将**的衣裳哗啦一下甩向柜子……衣服在两双雪白的手上飞舞,惊散山头浮沉的月光。
天弃蹲在她们身边,不住道:“腕下三分力,对,就这样,甩!对!出刀的时候这个角度也很好,能很容易挑断筋……拥雪你力气用大了,很快就会跟不上,要学会巧妙用力,最小的力气做出最好的效果……对,就这样……大了大了,会将柜子撞倒……这回又小了!”
两个人蹲在小溪边,一个入盆洗,**抛给另一个,另一个迅速捶打,翻手将衣服飞向柜子。
衣服不是裤衩,裤衩是考试用品,她们洗的是自己的换洗衣服,但景横波记得这衣服是干净的。
紫蕊拥雪劝了几句也就算了,两人匆匆出门去,景横波躺了会儿,起身走到门边,看见小溪边摆着盆,那两个丫头在洗衣服。
而她嗓子也哑了,到了晚上连话都说不出,饭也不想吃。拥雪做好饭端给她,她只摇摇手,脑子里还在思考该怎么才能一心二用?
第一天下来,紫蕊拥雪眼巴巴地等了一天,手插在水里随时紧张等候洗衣服,手泡皱了都没等到一条裤衩。
这不能怪她,这就是本能,是人的自然选择,人本就是复杂的动物,心思纷繁,意识流窜,很难同时做两件相反的事,正如一手画圆一手画方一样,不是心思纯粹的人,很难做得出。
光是一边唱一边控物,就失败了无数次,景横波心知这才是最难的一关,是整个分心四用能力的基础,但第一天整整一天,只要在歌声中开始控物,要么歌声停顿,要么控物失败,无一成功。
好吧重来。
唱没几句,开始控物,手一挥,词忘了。
清清嗓子,开唱:“啊哦,啊哦嗳,啊嘶嘚啊嘶嘚……”
先好好回忆了忐忑的歌词,决定记不得的就乱唱,反正这歌也是乱唱。
景横波计算了一下位置,先把装衣裳的柜子调整位置,保持和盆和水池一个直线,那柜子就架在悬崖边上,山风之下摇摇欲坠,换句话说,如果她烦躁了,用力大了,很可能就会把柜子撞下山崖,到时候倒扣十分是跑不掉的。
紫蕊和拥雪很认命,已经搬来了大盆,准备好了洗衣棒,旁边就有个小水池,正好用来洗衣。
损友们听说又有新题目了,都纷纷赶来,说是要给她打气,可景横波瞧着,英白在喝酒,裴枢在试图和他拼酒,天弃不知道在哪搞来了一箱首饰在那一样样欣赏,七杀们在找纸笔准备记下忐忑的曲谱,反正没一个看上去打算帮她忙的。
景横波吸一口气,好吧,看来老家伙还真的不算为难她。
……
“哦也就那样,一边打架一边拔下所有经过头顶的老鹰屁股下第三根毛并将毛在染缸里染色做成一把羽毛扇。”
“咱们当年的题目是啥来着?我忘了。”
“比咱们当年的题目简单点,便宜**了。”
“这题目好!咱们的裤衩都有人洗了!”
七杀在一旁乐不可支。
景横波怒瞪那些裤衩万国旗,紫微这老家伙,活着的意义就是折腾人吗?向来异能都需要专一心神,瞬移也好,控物也好,在施展那一霎都要全神贯注,而忐忑是最难唱最乱人心神的歌,她光唱忐忑都很难流利,还要她唱着这乱七八糟的歌控物?唱歌控物已经难上天了,还要她分类送裤衩进不同颜色抽屉?这等于一心四用好不好?唱歌、控物、辨别颜色、计算时间。
“坑爹!”景横波将裤衩一甩,紫蕊急忙扑倒接住。
第三条裤衩飘下来,“一边唱忐忑,一边将这些裤衩放进水里,由两个小姑娘洗干净,你再将裤衩放到抽屉里,每条裤衩对应每个抽屉的颜色,歌声不能出错,不能停顿。出错停顿以及任何一个步骤出现错误都算失败。不能在一刻钟之内完成也算失败。三天之内顺利做完这整个步骤可加两分,完不成倒扣五分。”
另一边七杀推过来一个架子,上面一格一格都是抽屉,每个抽屉颜色都不一样。
景横波抬头一看,头顶大树不知何时已经挂满了裤衩,飘扬如万国旗。
第二条裤衩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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