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否?”
景横波很满意她的配合。
阴无心咬牙,僵硬地道:“太师姑,您这是积年受寒的老病根,多热敷配合用药就好了。”
“哎呀……”景横波忽然发出一声叹息,捶了捶腰,对阴无心道,“孙女儿,你们斩羽部实在太冷了,我这一把老骨头受不得这阴寒之气,这老腰痛得哦……”
战辛此刻生怕她说出来,急忙打断,笑道:“太妃,既然你师门中人难得来看你,又都是长辈,无论如何不能怠慢了。这院子太狭窄简陋,不如请诸位移步本王淬华宫如何?”
“大王,前几日您的提议……”阴无心忽然开口。
他此刻对阴无心已经失去了兴趣,他本就不太喜欢阴无心这种冷冰冰的性子,如今这波姬小丝驻颜术更高,又不会武功,性子也更温柔讨喜,不换她换谁?
“啊原来你不能练武真是太好……”战辛又少一层担心,险些喜极失言,急忙收口,盯着景横波眼珠一转,思考着如何将这只老妖精骗上床?
英白还在喝酒,眼神透过酒壶,冷冷地落在战辛背上。
景横波真是太缺德!太不肯吃亏了!
裴枢啪地抠下了一块窗棂软木,他抬手就将软木塞进嘴里嚼嚼吃了——他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
阴无心发青的脸已经开始发紫,咬牙点头。
战辛再回头时,景横波已经抽回了手,悄悄在衣服上擦了擦,转头对阴无心笑道:“老身哪有什么神技,老身受天赋所限,根本不能练武。这是我门中神鬼搬运术,也就是个把戏,不值大家一笑。宝贝孙女儿,你说对不对?”
原来是错觉。
身后护卫们还是如泥塑木雕,那三个“师兄”,抠墙的抠墙,喝酒的喝酒,抱胸的抱胸,也都面无表情,一个比一个木讷。
战辛正在狂喜,忽然觉得背后一冷,如芒在背,下意识回头。
没内力就没危险,他心中所想的事便有了实现的可能!
他手指悄悄在景横波腕脉上一搭,不禁一怔——这女子竟然没什么内力?
这样的女子才是尤物,只要不去想她的年龄,绝对可以享尽人间福祉。
手掌触及景横波手背,柔若无骨,细腻温润,战辛心中一荡,心想这女子保养得真好,连手掌脖颈,这些容易显示女子真实年龄的地方,都细腻光润,毫无皱纹。
“太师姑真是大能!”战辛状似激动,上前一步,握住了景横波的手,“如此神技,生平仅见!”
这样的绝品女子,绝不能放过!
他本来并不是很相信阴无心的话,此刻倒打消了怀疑。毕竟景横波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这年纪绝对练不成这样高深的隔空摄物之能,非得数十年的修炼才行。这样看来,说她六七十岁,才是对的。
战辛微微一怔,他根本没看清凳子是怎么出现的。隔空摄物很多高手能做到,但做得如此行云流水快如闪电的他从来没见过,这位波姬是高手无疑。
“大王如此礼贤下士,实在令波姬感动。只是大王面前,哪里有我等的座位?”景横波慈祥地一挥手,里间的一个凳子顿时就到了战辛面前,“大王先请坐。”
“啊!不敢不敢!您太客气了!”战辛笑得亲切,又笑嗔阴无心,“还不快请太师姑上座,奉茶?”
耶律祁微笑,盯着景横波慈祥的脸,目光流转熠熠。
英白喝酒喝得更快,不知道是不是想把一肚子的情绪和话语都给冲下去。
裴枢在咳嗽,忍笑忍得很厉害,不得不转过脸去,一脚脚地蹬墙皮,好像墙皮招惹了他似的。
阴无心雪白的脸一片铁青。
“老身名波姬小丝,”景横波慈祥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又慈祥地看了看阴无心,笑道,“其实老身不是无心的师姐,是她的太师姑。老身今年也不是六十,将近七十了。无心不愿惊着大王,又不想泄露老身身份,才不得已撒了谎。只是老身瞧大王一脸正气,器宇轩昂,不忍心欺骗大王这样的正人君子,才以实言相告,还请大王恕罪。”说完装模作样一躬。
“这位师姐,怎么称呼?”战辛神态极为殷勤,“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该让小王好好招待才是。”
不如她自己亲自出手好了。
景横波倒也不介意,她并不太放心阴无心,如果让她去拿战辛的图纸,能不能成功都是个问题,就算成功了,阴无心会不会借此机会有所要求也难说。
都说女人心眼小,果真小,阴无心这是受了刺激,小小报复一下,这个时候把她给推出来了。
景横波掠掠鬓发,瞟了阴无心一眼,她知道这女人是什么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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