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票涨势再这么不喜人,俺就要动真格了!
阴阴地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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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陛下我要动真格了!”
景横波半跪在他身边,盯着他湿漉漉乌发下分外苍白的脸,沉思半晌,阴阴地笑了笑。
在这段时间里,她还可以做一件事。
她算着时间,在临界状态和他出水,他的身体自我保护会还有一段时间。
景横波放下了宫胤,试了试他的呼吸,还好,没事。
身影一闪,在松林中忽然出现,地上洒落一滩水迹。
靠近押送队伍宿营地不远处有一座松林,稀稀落落几棵树,依着一座小山坡。
……
士兵急忙蹦起身,抓了武器四处张望,可是空野寂寂,孤风游荡,四面哪里还有人影?
好一会儿,才有人反应过来,大叫:“有人从河里冲出来,跑了!”
岸边果然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士兵,听见水响,有人睁开眼睛,有人犹自大睡,睁开眼睛的人,眼底也不过捕捉到水光一抹,水光里隐约似有相拥身影,一闪不见。士兵们怔怔仰着头,摸了摸被淋了一脸的水滴。
景横波一把搂紧他,身形一闪,“哗啦”水响声中,已经到了岸边。
就在此刻!
练武之人对自己的生理保护,在濒危境地会自己晕去。
眼睁睁看着他涨红的脸色转为苍白,身子猛然向后一仰。
宫胤,宫胤,告诉我,我们的爱情,为什么一定要如此残忍?
她睁大眼睛,庆幸自己在水中,无人看见泪水奔流。
如水静流的男子,从来都愿为她静默死去。
违背生理规律,她不知道他如何做到。
人在窒息状态会下意识挣扎求生,而他,始终没有动,甚至没有惊动一丝水波。
她眼看他脸色渐渐灰败下去,身躯一点点软下去。
她咬牙带笑,看他在水中默然挣扎,他的挣扎也是她的挣扎,心间似被狂涌的水龙一遍遍绞过,也将剧痛至窒息。
痛下杀手,他才可能信她真的失忆。她才可能将他留在身边。她才能做想做的事。
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坚持着阻止自己不心痛,不立即把他带出水,不至于前功尽弃。
手指却暗暗抠进了掌心,用力,再用力。
景横波笑吟吟地看着他,一脸“老娘就是要把你这奸贼谋士解决在这水下”的坚定表情。
高手气息绵长,但也撑不了多久。
他静静地看着她,脸色却慢慢红了,渐渐又青了。
而且不出她所料,没了换气工具,宫胤也并没有冲水而出,任何时候,他都是将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哪怕他眼看要被她给憋死。
人在缺氧状态,总是会无法思考的。
景横波对他狡黠一笑,做了个“死吧”的手势。很满意地发现她家大神这回脑子真的已经陷入混沌了。
今天的第三次,宫胤被她惊得瞪大了眼睛……
景横波又等了一会,然后伸手,猛地掐断了宫胤的冰草管子。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疲惫至极的士兵,应该已经睡倒了不少。
她在看那些士兵,他们的位置就在河边不远,已经感觉不到走来走去的人。
宫胤难得在走神,不得不思考着今日景横波的怪异,也就没发现,景横波的目光,慢慢转了上去。
静静水流,两两相对,两人都似没看对方,两人都将对方看个满眼。
今日再见她,不管几多惊诧几多为难,还是觉得,真好。
一梦遽醒,冷汗涔涔。
一年多岁月,相思日日入骨,她的容颜,何尝不是他的思念?昏迷中时有噩梦,或见她狂笑当歌,或见她泣血楼头,或见她于残破帝歌三旗之下,张开双臂,仰首向天,然后如飞鸟般坠落……
他的目光似看非看,却一直将她笼罩其中,除了这日光和水流,无人知道他心情亦贪婪。
洁白,明润,乌发如云曼舞,可见似生明光的饱满的颊,可见?长微卷的睫毛,可见分外嫣红如荷瓣的唇,而她素来凸凹有致的身材,在明明暗暗的光线和浮浮沉沉的水流中,忽然就多了层次和神秘感,那些起伏是珊瑚岛,凹陷则是美人涡……
光线问题,对面的景横波,在宫胤眼里,是沉在水色暗影中的浮雕仕女。
她在水底看那人给与的风景,水底那人同样看她如风景。
女王陛下心中叹一声苦命。
这没良心杀千刀的,从来不肯安安静静完完全全和她面对面,她想饱览美色,还得用尽心机。好容易暂时栓住他,想兴师问罪都不能。
光线刺眼,景横波眯起眼睛,却不肯放弃将他模样细看。
而衣衫宽举,却又飘飘然有流云之姿。
日光透过水层,将这一片水域照亮,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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