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玉玺和私印握在手中,温润、坚实,也似易国王权,那般尊贵而实在的东西,有生以来第一次离他如此之近。
易鄯的手指颤了颤。
宫胤在易鄯对面站定,看一眼他手中的玉玺和私印。
易鄯从来都只被他控制,他的所有行动,和每个人的接触,都会反馈给蛛网蜂刺,所有人精心地计算,各种设陷和暗杀,其实不过都是他网中,挣扎的飞虫。
无毒,甚至能对内力增长有好处,但排斥之后一切的药物反应。
神秘组织试图在易鄯身上下药,控制他为自己所用,可易鄯身上,早就有他种下的冰晶种。
从景横波捡到那个火堆废墟里掉落的面具开始,他就知道,阿鄯必定会参与到易国王权之争中来。
他宫胤,如果连一个属下来历都查不明,都不能控制,也枉为大荒国师。
易鄯是他的属下。
吕卓鸿也好,易一一也好,包括那神秘人也好,都以为自己掌握了易鄯,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世人汲汲营营,都为自己那一份奔忙,不到生死,不见真章。
宫胤眼底并无怜悯,只有淡淡讥诮。
那白衣人无声无息出现,携一股森然冷意,俯瞰着这军队、人群、奄奄一息的被害者、一地尸首,互相被背叛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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