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在,自然以王太后为最尊,如果宫中有什么异动,王太后也自然最清楚。
黑面男子和大相,直奔王太后宁德宫求见。
……
“去和她谈谈吧。”他道,“咱们需要她帮忙呢。”
宫胤拍小狗一样拍拍她的头,很喜欢她的乱吃飞醋。
“就打一场麻将,你连人家什么神情什么恩怨都发现了。”景横波又酸一句,“咋啦?”
“观她神色,似乎对王太后很忌惮。她和你认识,想必也是因为王太后吧?”
“就打了一场麻将,你就把人家名字记住了。”景横波撇嘴酸了一句,立即又道,“怎么?”
黑暗中传来一阵振翅的声音,宫胤仔细听着,似乎在辨认着什么。忽然对景横波道:“你先前好像认识那个李嫔?”
……
负手看天的人,呵呵笑一声,道:“他们玩假的,咱们,就玩真的。”
另一人道:“一家老小都在咱们手里,敢玩?”
他身边有属下笑道:“大相还算识相,没敢玩花招。”
一个黑衣人站在阶下,负手看着天色,他的手腕上,有暗青色的蜂刺标记。
厅堂里,所有大相府中的人都被绑了起来,被这群黑衣人看守着,雪亮的刀光,照耀着人质惊恐的眉眼。
一条巷子外的大相府邸厅堂里,一群黑衣人看见了这道烟花,呵呵一笑,收回了搁在人质脖子上的刀。
他们身影刚消失在街道尽头,刚才他们站立的地方,便有一道小小烟花射起。
两人结伴,匆匆前往易国王宫。
大相忙命护卫立即四散去各处府邸,传达命令,又亲自邀请他一起,去宫中查查那异动是怎么回事。
黑面男子神情一紧,立即将大王已经出外,且下令不许任何人上朝的事情说了,又请大相帮忙,将消息传递出去。
“得到密报,宫中似有异动!”大相道,“本相正待亲自求见大王,询问何故。”
“大相行色匆匆,往哪里去?”
易国擅长易容,各种面具防不胜防,所以各种切口暗号也是时常变换,这两句,就是大相和大王身边密卫的切口。
两人神情都一松。
黑面男子这才走出来,道:“地枢。”
大相钻出轿子,四面看看,道:“天机。”
轿中立即有人沉声道:“停轿!”
他在夜色中穿行,离大相府还有一条巷子时,忽然前方灯火迤逦而来,一支队伍拥着八抬大轿匆匆往王宫方向前行。他认出这是大相的仪仗,不禁一怔,隐身在一边,打出暗号。
男子首先奔往最忠诚于大王的大相府中,好让大相帮忙,将信息传达给所有臣子,自己则可以抽身前往宫中,查看有无异常。
他却不知道,从他自易一一身边转身时起,已经有人悄悄跟上了他。
他是易一一派出的亲信统领,今夜承担着重要的任务,要将“不许上朝,不许群臣听从来自宫中任何命令”的指令,传达给每位重臣。以免有人乘虚而入。
一个黑面男子在夜风中奔行。
……
他看着耶律昙的背影,想着那罐泥里的霸道药气,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却因此更加温柔地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道:“是,我也一样。”
“不要这样爱而不能。不要这样直到快失去了,才发觉自己的心意。不要这样明明爱着,却总在做着违心的事。不要等到最后发觉自己心意了,结果爱不动了。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多长?有能力爱的时间又有多长?有多少时间经得起耗在那些你猜我猜你追我逃的游戏里?我只想珍惜现在,长长久久,你呢?”
“嗯?”他轻轻抚着她的发,想着什么时候能长长。
景横波瞧着,心中又热又难受,忍不住靠住了宫胤的肩头,轻轻道:“宫胤,我们不要这样。”
两个男人乌眼鸡一样互瞪着,最后还是谁武力值高谁抢占主动权,紫微上人抱着耶律询如先走,耶律昙跟着,紫微上人不住口地骂着耶律昙,却又听着他的指示渐渐远去。
耶律昙冷着脸,一动不动挨了一脚,咬牙道:“看在她份上,让你一次,少耽误时辰,走!”
“谁在乎你原谅……”紫微上人一把拂开她的手,抱起耶律询如,踢了耶律昙屁股一脚,“看在她份上,信你一次,救回她!”
景横波给询如掖掖被角,转身一把抓住紫微上人,“拜托!以后,上点心做个正常人吧!别让一个好女子为你付出一切,最后还收获失望。就算询如不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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