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越往结局,越不想写……
算算女帝该有的情节,接近结局了。
……
------题外话------
她一口饭很想喷在他脸上,在喷与不喷之间,忽然听见他又悠悠地问了一句:“什么叫紫竹一竿夜吹箫?”
这货在不要脸地暗示他,他时间很长!
这货听见了她和暗娼们的对话!
景横波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货先前就醒了!
“啊?”景横波张开嘴,宫胤不理她,低头吃饭。
宫胤瞟她一眼,又道:“你知道我不止一刻钟,十个一刻钟也不止。”
“啊?”话题急转太快,景横波搭不上线。
宫胤筷子慢慢地挑起一粒米,忽然道:“一个钟,就是一个时辰。”
景横波并不注意这些,她忙碌半天,早已饿了,扒了一口饭,赞道:“菜不咋地,饭完美!”
宫胤也很自然地接过碗,给她装了一碗饭,他装饭的时候瞟了一眼饭锅,将上头发白的米饭拨开,再将下头发焦的米拨开,选了中间一段的米饭,给她装了一碗。自己则随意装了点上头的饭。
她将盘碗用热水涮了又涮,装了自己卖相实在不怎么样的饭菜,将屋内唯一的凳子搁在他床前,饭菜放在凳子上,很自然地笑道:“尝尝我的手艺?”
景横波迎着他的目光,只是随意的笑笑,并无丝毫尴尬和掩饰,她知道自己此刻很丑,也知道他一定不嫌弃她丑。
可同富贵,可共患难,锦绣华堂和泥泞陋室,一样开出群芳国色。
低劣的衣着和脂粉,妆点的是人间真爱。
行走于世人前的光艳,那是属于全大荒的,此刻陋室热气里,愿意为他低至尘埃的女子,才是属于他的。
然而他觉得她此刻美得寰宇同痴。
宫胤静静地打量着景横波,他没见过她这样的打扮,老实说用俗艳来形容都太客气,桃红抹胸葱绿裙,抹胸上不绣鸳鸯不绣花,绣的居然是春宫,春宫男女还很丑,男子肚皮肉垮垮,女子大腿粗如猪。裙子薄透连大腿都若隐若现,披帛布料低廉,皱皱巴巴毫无衣带当风之态,倒像挂在脖子上的抹布,偏偏还要镶着做工拙劣的黄色花蝶,看上去像挂了两条刚开花的丝瓜。再配上她故意抹黑的脸,简直丑得人神共愤。
这一刻的温馨暖意,他一醒来便已感受。
有那么一刻她想到了“红尘烟火”四个字。
宫胤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靠在了床头,脸色微白,眼眸却在满室的雾气热气里熠熠的黑,透过雾气凝视着她,不知怎的,她觉得这目光似微微含笑,温暖挂心。
“等一刻钟,不要总掀锅盖,会走了热气,好得更慢。”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景横波怔了怔,惊喜转身,“哈,你醒啦?”
片刻后她眼泪汪汪地查看锅里,频频掀开锅盖,想知道茄子蒸好没有。
剥蒜头的时候技巧不对指甲里都是蒜汁,剥完蒜头没洗手……
随即一声尖叫,“啊,好辣!”
忙完了,看着翻滚的丝瓜青瓜汤,以及咕嘟咕嘟冒热气的蒸茄子,竹竿上晒着的男人的内衣,她满意地摸脸,“贤妻,真乃贤妻啊……”
这个好,这个简单。
茄子她倒记得怎么做,她嘿嘿嘿嘿奸笑了一阵,剥了几个蒜头,拍扁茄子,放点酱,装盘锅里蒸。回头用油拌了就好。
丝瓜要削皮她还是知道的,但小刀削得坑坑洼洼不说,还总是断,在又损失了一片美丽的指甲之后,她怒而将丝瓜全部推进了黄瓜汤里。
炒了半天炒不熟,干脆加点水,烧汤。
于是青瓜就被切成大小不一的块下了锅,最大如土豆,最小如棋子,下锅嗤啦一声巨响,她尖叫一声——油炸上了手背。
“哎哟。”一声低叫,女王陛下泪汪汪举起手指,好痛,好心痛,她美妙玲珑的指……甲被切掉了一小块。
“夺,夺,夺。”实习贤妻在实习切菜,听那切菜声就知道够笨。
小蛋糕以前是拿青瓜炒肉片,丝瓜烧蛋汤,但这里的穷暗门子是吃不起肉的,她也只好吃素。
可怜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景大女王,一向美女远庖厨,哪里对付过这么高技术的活计。青瓜切片还是切丝还是切块还是切条?茄子应该怎么炒?丝瓜的皮怎么解决?
关上窗户开始炒菜,她不敢吃这里供应的食物,也觉得脏,只能自己来。
她不想冒险带宫胤出去,很明显他不能出手,万一遇上追兵,他勉力出手会害了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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