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成全我的热血和情怀,让我“灌这一次水”。
这是内心深处的“道”,无论走在怎样的路上,不忘书写。
于是会有今天,三千字写落云部一个打酱油的臣子,以命击钟。
于是会有千金笑里,成王妃高楼架薪**,骨灰遍洒故土,引尧国风云奔涌。
多年后做作者,写着狗血小言,却仍时不时想要拔高文本,拓展视野,触历史,刻浮生。
是热血,也是情怀。
自小一直崇敬那些风骨铮铮、气节凛凛的青史豪杰。将士赴难,视死如归;大夫身殉,与国同休。
然我总不甘,不是不甘心做小言,而是写到这种情节,总不甘心草草一句带过。
一本合格小言,似乎该围绕男女主各种情爱狗血,配角们和感情无关的故事,都不值得大书特书。否则就是灌水。
今天估计又有人会说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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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裴枢等人从宫内向宫外,宫胤从宫外向宫内,都正向着宫门方向聚拢。
此时,那咕嘟咕嘟翻浆的声音更明显,隐约有一些液体流动的声音出现。
此时,鼎中火焰伴随着葛芍诡异的眼神闪动。
空旷地室内回荡葛芍嘶哑疯狂的笑声。
“他们都会在宫门口,她会在宫门口,她说过有朝一日不再被人压迫,一定要带领大军,走上城楼,好好俯瞰一次落云……现在,她、葛深、整个王室、整个朝廷、还有你们这些敢和我作对敢害我的人……统统要给我陪葬!陪葬!”
景横波紧紧盯着她,葛芍的眸子,满是将死者的疯狂,和即将报复成功的得意。
“……想灭火?此刻火在鼎中,你要不要钻进去灭啊?”
身后传来伴随闷咳的格格笑声,葛芍慢慢挪了过来,头罩里的声音嘶哑难听,却满满快意。
这整个鼎浑然一片,她竟然没有办法攻破。
景横波一挥手,匕首飞起,猛割那管子,然而除了闪现几抹火花之外,连个印子都没瞧见。
至于那管子,不用看,那比鼎还薄的管子,矗立在鼎中,直通上方,现在一定烫得直接可以炒菜,景横波贴上去,立刻可以变成烤横波。
鼎身的温度已经极高,根本不能接近了。
然而到了面前她就傻眼了,鼎太大了,闪近了看才发现足有三人高。光三足就有她腿高,引燃的地方虽然在底下,火却已经上到鼎腹,鼎腹几分风门隐约火光闪动,还没靠近已经热浪滚滚。她闪身上去想开风门,还没站定就闷哼一声,猛地栽了下来,低头一看靴子尖已经烧没了。
下一刻她直扑那鼎前。
“放心。”景横波拍拍他的手,闪身入门。
扛走她,真要出什么岔子,要她怎么度过这一生?
他倒是很想拖住她,打翻她直接走,但总是不忍令她受伤。
“我倒是很想……”耶律祁苦笑一声。
景横波满眼感激,握着他的手道:“我以为你会装虚弱拖住我不许去的……”
想了想又加一句,“不管能不能灭火,你都得立刻回来!别犯傻!就算毒烟发散也需要时辰,他们未必在出口处,在外面也未必容易中毒,你在这里面才是最危险的!”
耶律祁忽然开始撕衣襟,给她密密包住头脸,低声且快速地道:“我知道此刻我阻止不了你……答应我,不要呼吸,不要管葛芍,保护好自己,快速灭火,迅速离开!”
那么这散出去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也许比她想象得更糟糕——古代传播传染病的速度,向来非常惊人……
而且她感觉,这封死在王宫地下的巨鼎,这整个的设计和安排,分明不是避难所,而是一块禁地。
葛莲转眼就要进攻王宫,肯定是从正对广场的宫门进攻,宫内肯定要组织抵抗,几万军队都会聚集在那块地域,到时候万一裴枢宫胤等人被堵住,或者她的那群逗比来了兴致要参战打架,那么这些冒出去的毒气,就会杀伤她的同伴。
景横波脸色变了。
耶律祁脸色也颇为凝重,闭目想了想,道:“应该是正对广场的宫门入口处。”
“能不能推算一下,这管子出口位置应该在哪?”她悄声问耶律祁。
在这个时代,除了这玩意,还有什么能转瞬摧毁整座王宫的侵入者?
我勒个去,这不会是啥生化武器毒气室吧?
葛芍的这身严实装扮,和那根巨大的,明显通往上方的管子,让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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