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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扑进来,将昏迷的葛蘅给抢了出去,随即门砰一声关上,一阵急速的脚步之声,伴随着枪弩之物上弦的咔咔之声,显然外边已经按照王妃的吩咐,全副武装进入剿杀状态。
“调军!调军!羽林卫!调重弩!调火炮!我要轰平这里,我要杀了她们!”王妃的嘶叫声隔墙传来,却是不敢再进院子一步了。
景横波皱皱眉,她不想在人多的地方瞬移离开。
她刚刚动步,那群守着王世子等太医的人,立即拔刀动剑,堵在了门口。
宫胤这里,她确定他已经看出了那些舞女的把戏,那就不用管了。
景横波看看天色,得走了,已经给这对无聊夫妇耽搁了太久,左丘那边不要出现什么意外才好。
整座王宫灯火渐亮,步声逼近,这里的动静,还是将宫中羽林卫惊动了。
片刻静默后,一大堆人惊叫着又拥了出去。
东宫护卫们,眼睁睁看着他家王妃,还没靠着对方,便莫名其妙飞起,越过院子,越过殿门,越过围墙,“砰。”一声,伴随一声尖叫。
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她挥了挥衣袖。
在她离自己不过三尺,已经伸手入怀,似要掏出什么东西,并且脸上已经露出喜色的时候。
她淡淡看着那个满脸凶煞的女子。
眼看那女子张牙舞爪扑来,她眼底掠过一丝淡淡厌恶,心想浮水部当初一心将自己送走,但看样子,该会结梁子还会结梁子,这一族,还是绕不过去了。
景横波又好气又好笑,打人的是裴枢她不去找,却来扑自己,当真以为自己软柿子好捏?
王妃从地上抬起头,半边脸已经肿成猪头,她是浮水部公主,自小娇宠长大,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羞辱,再抬起头时眼睛都红了,推开众人便向景横波扑了过来,“给我杀了这个贱人——”
裴枢的眼睛扫过景横波和宫胤,再看看地上人,也就猜到了大概情况。他似乎对于景横波宫胤没能私下约会成功很满意,表情也好看了些。
裴枢抱臂靠在门口,冷冷看着那一群人,他的存在就是震慑,众人梭巡不敢寸进。
景横波吸口气,又叹气,暴脾气少帅来了。
打人的人站在原地,吹吹掌心,轻蔑地道:“我不打女人,但可以打贱人。”
尖叫声里,一大堆人扑了过去,“娘娘!”
耳光声清脆得似放了个二踢脚,响得令人耳朵都嗡嗡一阵,王妃也如被一只二踢脚迎面狠狠一踢,整个身子打了个旋,砰然栽倒尘埃。
“啪!”
“打!”
“是像个贱人,该不该打?”那声音又问。
“她!”王妃想也不想,一指景横波。
“你说谁是贱人?”忽然有人阴恻恻地问。
她看看景横波,再看看昏迷不醒的葛蘅,顿时认定,眼前这个狐媚子入宫行刺,自己这个色胆包天的夫君一路追来,正好着了人家道儿。眼看景横波不急不逃,居然还在笑吟吟抱臂看着,顿时怒不可遏,立即指住景横波,大喝:“东宫护卫,包围这里,一个人也不许走脱!统统拿下天牢大刑伺候!你们几个,给我先把这个贱人拿下!”
那边王妃呆了一呆,下意识抬头搜寻,一眼看见宫胤背影怔了怔,随即目光便敏锐地盯住了景横波,女人的天赋直觉,让她感觉到,这舞女绝对是美女,而且应该就是今天令自己夫君穷追不舍的那个。
有些在外围,没被毒倒的护卫,挣扎着喊:“王妃娘娘……”景横波这才知道,原来是妒妇追夫来了。
景横波扶额苦笑——这是王宫还是菜市场?好一出你方唱罢我登场。这女人又是从那个旮旯钻出来的?
这边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一阵“蹬蹬蹬”脚步急响,这回闯上门来的是几个女人,当先一人还没站稳,已经厉声道:“来人,把那个狐媚子给本宫带来……”话没说完一眼看见倒在地上的王世子葛蘅,不由一呆,扑上去便叫,“世子!夫君!你怎么了?”
恶客一句“来人搜查——”还没说完,就见一物凌空而来,风声凌厉,一众护卫急忙去挡,但宫胤出手哪里是这些阿猫阿狗能拦的,花篮彩光一闪,一声闷响后,漫天五色香气弥散,王世子塞了一嘴鲜花花瓣,护卫们倒了一堆。
“砰。”花篮砸中恶客。
不管了,惊扰陛下寻欢,活该。
然后她想起花篮是个什么玩意儿,下意识想喊“别!”,随即又闭上嘴。
景横波再次目瞪口呆仰头看花篮在夜空飞过一道弧线——果然男人被扰了兴致是忍受底线,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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