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片刻后,孟破天古怪地呵呵笑起来。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
“因为他是宫胤!他根本不屑做这种事!”
“不是凶手是谁!你凭什么都没眼见就敢这么信任?”
“他们不是凶手!”
“那就派人帮我报仇!”
“我没说不管他!”
“景横波你别太过分!”孟破天猛地蹿起来,飚到她身边,“裴枢怎么待你,你自己知道!现在他有难,你自己不去,也不派人帮我,还不许我去报仇,世上怎么有你这样狼心狗肺,无情无义的女人!”
“站住!”景横波勃然变色,“拿下她,别给她乱跑!”
孟破天转身就走,“不给,我自己去杀!”走出两步,“呸!”一声,“无情女人!”
景横波转过头。
“这么了解,他们是谁!”
“凭我对那两人的了解!”景横波也动了火气,“他们不会!”
“口口声声说我误会,我亲眼所见你还敢说误会!”孟破天激动起来,双刀一架,“你不在现场,凭什么说我误会?”
“不行!”景横波语气比她还断然,“破天,我说过,不可能是那两人,你误会了!”
“当然是杀人。”孟破天决然道,“谁害死他,我杀谁。”
景横波没心情去计较她的挖苦,盯着她问:“你要这些做什么?”
“借我你军中最强机弩,最毒毒药,最厉害的精兵。”孟破天打断她的话,“这个总肯吧?好歹裴枢也值得你救一救,你的江山还需要他来打,不是吗?”
“破天,”景横波叹气,“别急着暴走,且等我一等,这事儿还有些蹊跷,等我想好怎么安排……”
“是我僭越了,女王陛下何等人,怎么能为一个属下身处险地?裴枢对你忠心耿耿,为你出生入死,是他自己要做的,说到底你确实可以不管他。”她拔出双刀,刀锋映着她忽然冷冽的眼神,“生死见人心,不过如此。陛下不去就不去,不过我一个小小要求,总该答应吧?”
孟破天冷笑一声。
“破天……”
“你不去,是吧?”
孟破天拉着她袖子,满脸祈求地望着她,见景横波脸色为难,神情也渐渐硬了。
裴枢……裴枢真的会那么容易中别人的计死去吗?百战将领,黄金战神,大小战役数十几无败绩,生死艰险不知经过多少,还是个用兵狡黠的智将,这样的人,会这么容易被害死吗?
这可怎么办?
景横波为难地皱了皱眉头,裴枢性命不能不管,但这几千军士也是命,此刻两军交战要紧关头,她如果离开,裴枢也不在,整支军队无人指挥,必然会被禹光庭剿杀,这也是几千条性命!
“陛下!”一个将领急声道,“现在走不得!一方面军中无人指挥,另一方面禹光庭定然已经进山,此刻您进山,迎头撞上太危险!”
景横波欲言又止,想了想,道:“你当时离得远,想必没看清楚,无论如何,这两人不可能。这样吧,我先和你一起上去……”
“女王,”她慢慢道,“你认识他们?”
孟破天瞅着她,脸色渐渐变了。
“这两人,不可能!”景横波斩钉截铁。
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滔滔不绝的孟破天,猛地一怔,张大嘴,“啊?”
“你看错了吧!”景横波忽然打断她的话。
“……是两个白衣人,一男一女,都高高瘦瘦,武功都很高,女人木头一样没有表情,男人长得人模狗样的,看上去也冷冰冰的,两人是冰雪类武功,满崖冰雪,倒像传说中的九重天门的武功……”
景横波吓了一跳,急忙将她扶起询问,孟破天迫不及待,将事情说了,她只顾自己诉说,也没发现,景横波听着听着,脸色变了。
孟破天气喘吁吁站在帐门前,今日精疲力尽,饱受打击,在这营中还受了一番磋磨,此刻心神衰竭,再无力气逞强,噗通一声便扑在景横波膝前,“陛下,救救裴枢!救救少帅!”
她也知道孟破天大概往这里来了,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瞧了瞧她,又诧然道:“你怎么狼狈成这样?”
景横波正和手下商量今晚的迎战计划,如何分化跟随摄政王来的临州贵族私军,如何给禹光庭迎头一击,一转头看见孟破天鼻青脸肿地站在帐门前,不由目瞪口呆,“你怎么来了?”
军队在山林中秘密潜行,一路狂奔的孟破天,已经到了女王营地。此时士兵们已经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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