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下木板。
孟破天忽然一声冷笑。
裴枢不会对她不负责,这也许是她唯一的机会。
他的体重和气息如此实在,近在迟尺,得到便是永远。
就算一时呼应了他的喜好和记忆,也会被他心中的那个人自动覆盖,对于女人,最大的羞辱,就是做了他人的替身。
为何要做另一个人,为何要忘却本我,为何要迎合任何人的喜好?
一痛之后是恍然。
身下破碎粗糙的木板磨砺着肌肤,她的脸贴在冰冷的漆面,忽然心中一痛。
孟破天膝盖一曲待要顶住,被他顺手一捞,就势翻了个身,按在一块木板上。
未曾想到会遭受拒绝的裴枢,呆了一呆,猛力一扳,便将孟破天的手扳开,欺身上来。
她忽然伸手,拎住了裙子。双臂一夹,夹住了裴枢的手。
裴枢犹自未觉,手指灵巧地一抽,孟破天的腰带哧一声,飞过了杂物的空隙。
恍似冷水浇上头顶,孟破天忽然浑身一僵。
裴枢在她耳侧呢喃,声音低沉而急切,满满喜悦,“波波,波波,我可算……”
孟破天殷勤地靠过去,靠在他肩头,似一朵婉转娇伏的巴丹子花。
朦胧光线里,他的手,猛然握住了她的软腻肌肤。
裴枢并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正如孟破天自己也不大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番喘息厮打之后,衣衫都已经不整。
阳刚体质,动情男女,烈火性情,使两人乍一接触,便似干柴烈火,砰然炸出欲望的火花。
炸响前一刻,裴枢和孟破天,三对人中最没控制力的那一对,正在满身汗水地相拥在一起。
……
她正梭巡,忽然殿后一声猛然炸响!
掌心将东西捏得汗湿,却因为他温柔的拒绝,而无法递出。
见他始终没有转过目光,姬玟悄然握紧了掌心一样东西,那是一枚小小的雪白的长牙状物体,似玉非玉,上面镂刻着精细的花纹。
他在默默看着景横波,姬玟默默看着他,各自心中的位置都没有挪开,等待着对的那个人来填补。
耶律祁莞尔,眼光落在殿内中心,景横波在那里,现在怎样了?听声音,宫胤已经过去了,景横波和他会不会……
姬玟默然良久,答:“此心归处,才是故乡。”
“每个人一生,都会走过很多地方,看过无数美景,但只有一处,才是故乡。”
耶律祁错开眼光,凝望远方,微微一笑。
她不同于景横波的鲜活恣肆,也不同于孟破天的火热大胆,她不忘秉持高贵,也不忘热情追求。
她落落大方地暗示,毫不遮掩地邀请,凝视耶律祁的眼神,平静又坚定,无畏又谨慎。
耶律祁不防被她调戏,诧然扬眉,姬玟迎着他一笑,“姬国女子,生长于高原之上,受天风沐养,自有寻常女子不及的纵情旷朗。先生,与其在这遍地纠缠之中寸步难行,不如放眼瞧瞧高原风物,必也是一番新滋味。”
“好腰力。”她道。
姬玟神情有点怅怅地,双手撑在箱子上,凝视耶律祁风流眉目,悠悠一声长叹。
片刻后,耶律祁巧妙地一个挪身,便将姬玟给挪出了自己的怀中。
四目相对,他微微皱眉,而她酡红了脸颊。
在炸响开始之前,耶律祁斜斜倒仰靠在一个破损的箱子上,身前压着姬玟。
……
话音未落,“轰。”又是一声比先前更响亮的炸响!
“那你……”景横波还想问,宫胤忽然按住了她的唇,“嘘,殿后有动静!”
有些事一味遮掩更令人怀疑,她从来不是个能被长期蒙蔽的痴愚女子,与其让她胡思乱想到处打听,还不如给她一个七分真三分假的答案。
“快了。”他一脸光芒澹澹,看上去圣洁可信状。
景横波嗤笑一声,却真的不敢动了,眼珠子瞟来瞟去,又忍不住问:“要等多久?”
“你不动不动就毛手毛脚,就没事。”他答。
“在心脏要不要紧?”她又喋喋不休地问。
宫胤望定她,想着宫色宫致宫太懒三个名字真难听,她脑子里就不能有些高贵点的东西?
“景色景致景泰蓝!”她目光坚定。
“什么不行?”他侧头看她。
“那不行!”她脱口而出。
“关我愿意什么事……”她下意识反驳,随即反应过来——下腹?岂不是靠近重要部位,那啥针万一一个控制不好,把那啥管给截断了,她的景色景致景泰蓝就没指望了!
“不在心脏就得在下腹丹田,你愿意?”他反问。
“那为什么会在心脏?那地方岂不是很危险?”
“会。”他答得肯定。
“那么功力大成,就会细到消失?”景横波最关心的,还是他的健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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