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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今天居然有七千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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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的选择,现在我给你答案。”她唇角一撇,微笑,“我选择,第二种。”
“不用激将我。”景横波按下裴枢的手,缓缓转身,盯住了她的眼睛。
“女王,你看,”她悠悠道,“你不肯抉择,便会有人不断因此而死,孟破天是第一个,后面还有裴枢,还有你身边的所有人……”她伸手一一指过,“女王,你真的要为了你的私欲,坦然令所有这些人,为你牺牲为你死吗?”
身后传来柴俞的话声,依旧清淡从容,带着三分笑意。
裴枢站住,盯着孟破天,不自觉地咬紧腮帮,以至于腮帮肌肉慢慢鼓起,贲出青色。
裴枢身子一动,景横波手一抬,拦住了他。
凌霄门主狞笑着,拎着孟破天,对裴枢和景横波晃了晃,一言不发,却尽在言中。
这回孟破天什么也来不及做便晕了过去,被凌霄门主拎在手里。
凌霄门主剑却快,“当啷”一声撤剑,一掌干脆地拍在孟破天头顶。
裴枢又冲前一步。
她连话都懒得说,回撞的姿态决然,那速度,大抵是打算把自己串在剑上,再撞飞凌霄门主。
果然下一瞬,孟破天忽然身子向后猛然一挺,生生往凌霄门主剑上撞去。
她并不担心这剑,却担心孟破天。
景横波垂下眼,看一眼低头不语的孟破天。
凌霄阁主的神情,冷酷而森凉,“果然是吃里扒外的贱人!”又盯住了景横波,“女王,你便是能操纵石子,打飞了刚才的八柄剑,你来得及打断我这剑吗?”
一柄剑,已经顶住了孟破天的后心。
她的目光,一直盯在裴枢身上,裴枢已经下马,待要扑前,却不得不停住。
石屑飞溅,寒光乱漾,横空忽飞无数石子,石子交错纵横,呼啸回旋,将那些剑尖统统撞了开去,被剑光绞碎的石粉簌簌落了孟破天一头一脸,连睫毛都被染脏,她在咳嗽,却不肯闭眼。
“啪!”一声脆响,其实不是一声,是太多声发生在同时,以至于声音密集,听来便如一声。
想要剪除十五帮之首,为他减轻些压力,最终还是失败了……
这一瞬她只来得及掉转脸,向着,裴枢的方向。
四面剑声咻咻连响,七八道寒光,立即向她交剪而下。
孟破天被凌霄门主一脚踹倒,跌跪在地,挣扎了一下,终究被踢得太重,软了下去。
“贱人!”一声狂笑,伴随砰一声闷响,“早知道你会如此!”
一刀出而未奏功,刀尖似撞上弹簧,硬生生被弹了出去。
人群中只有孟破天还在仰脸,似不怕那光刺,失神地盯着那匕首。
“呛。”一声低响,一道明光如极光,直飚上天,在朝阳和霞光中一闪,众人追随的目光,被刺得一闭。
……
裴枢霍然回首。
密切注视那边的景横波已经动了,身子一闪,甚至来不及呼喝。
柴俞忽然轻轻叹息一声。
……
她袖中利刃如电,直射凌霄门主胸腹!
话音未落,寒光一闪,呼啸声起。
孟破天就势站起,忽然抬头,一笑,道:“是啊,死个明白就好!”
孟破天却不起,只道罪孽深重,愿受世伯惩罚。她一直在马前躬身,凌霄门主瞧着也不好意思,终于下马,亲手来搀她,笑道:“世侄女,人孰能无过,只要明白便好……”
众人七嘴八舌,孟破天又难得的神情谦恭,最后连孟狂都上来辩白。凌霄门自从上次三县之争在景横波手下吃亏,势力已经大减,现在和狂刀盟也差不离,此刻看重每一个盟友,既然对方姿态做足,当下也愿意卖给狂刀盟一个面子,当即呵呵笑着叫起。
景横波瞟一眼裴枢,这暴龙竟然没有发作,只是一脸不屑的冷笑,看他神情,似乎更关心孟破天那边动态,但孟破天走得远,他又不愿意靠近那边,便将背僵僵对背对着,耳朵却竖着。
为了替孟破天脱罪,众人都将裴枢说得不堪,就差说他是个凉薄无耻的采花大盗,为表情绪激愤,声音越说越高,很多话都传入了裴枢耳中。
狂刀盟的人自然要为孟破天说情,都说六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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