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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她忽然又发现,这个东西,是可以合拢的,然后她就会以这种要命的姿势,和裴枢合拢在一起……救命啊不要啊……
孟六女公子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筐子里搜集的那么多春宫,不是闹着玩的,这不是升级版的那啥啥?
从位置看,可以想象得到,她的双臂会被搭在裴枢肩上,而她的双腿会盘上裴枢的腰……
那边孟破天再次尖叫起来,因为她被护卫推着,向裴枢推了过去。
裴枢的姿势比她难多了,他却是在天灰谷沼泽了锻炼多年的,身体柔韧常人难以想象,但毕竟还要被外头的薄板困住,影响肢体舒展,拗过去并不那么容易,他只是忍着,一声不吭,脸色微微涨红。
她的双臂被抬起,塞入一对手臂状的管子,每个关节都被卡住,双腿也被抬着,盘起。而对面是裴枢,双臂被盘成环抱式,后背的棺材板向后仰,他的身体向后微微弯折。
“这个这个……这个怎么弄……”
孟破天虽然满口不愿意,此时倒也不骂了,脸红红的,但是真进入那棺材,她又叫起来。
恶人作恶,会有天来收的。他坚信。
“会的。”裴枢肯定地答,自己进了棺材。
“这世上如果真能有人关我进这样的东西。”锦衣人开心地笑起来,“我会感谢他的。”
裴枢进去的时候,扭头冷静地对锦衣人道:“终有一日,你自己也会尝到这种滋味的。”
“请,请。”锦衣人大笑,解了两人穴道,只点了软麻穴,让护卫把两人弄进去。
“你有完没完?”裴枢怒道,“男人的话,女人不要推翻。行了,就我和她吧!”
孟破天现在哪里听得进去,头一扭冷哼不理,大声道:“裴枢你喜欢我也没用!我才不要和你这种一心要占女人便宜的登徒子在一起!”
锦衣人笑得更加意味深长,“我想,很快你就会知道,这世上的事,看起来的恶意,也许是好意;看起来的好意,却未必存好心。你因为我学了这么高深的一课,记得要谢我。”
裴枢只管看天。
孟破天羞怒地啐他一口,眼睛却瞄向裴枢。
锦衣人抚掌大笑:“好玩!你们真好玩!”
看她忽然忸怩起来,裴枢赶紧心虚地转开目光。
狂刀盟女公子,一向只有她掳人抢人调戏人的份,哪有谁敢当面对她告白,乍一听见这句,先是怒,然而一霎愤怒之后,她的心却砰砰跳起,心间隐隐泛上一股奇怪的滋味,似喜似甜似惆怅,她怔怔的,一时竟有些痴了。
孟破天一下噎住,瞪着眼睛看着裴枢,涨红的脸慢慢白了,然后唰一下又红了。
“因为我喜欢你。”裴枢狰狞地道,“我想靠你,行不行?”
“为什么是我?”孟破天大怒,“你个登徒子!我不要和你靠一起!”
“不要她们自己选。”裴枢立即道,“孟破天,你来。”
“男人做的决定,女人不能推翻。”他对孟破天道,“你们两个,出来一个。”
锦衣人却决定要对他多多了解——不仅奇葩,还是知音!
裴枢决定不要和这脑子构造异于常人的疯子讲话,否则总有一天被气死。
锦衣人不怒反喜,“你说对了。所谓天才,在蠢夫眼里都是疯子。因为这世上蠢货太多了,才会觉得少数异类是疯子。”
“我只需要知道你是一个疯子就行了。”裴枢冷哼答。
锦衣人偏头,对一脸隐忍怒气的裴枢笑道:“不被人理解滋味如何?”
他转头看向两个女子,孟破天涨红脸大叫:“不行!不能让这无耻之徒得逞!不要他去。我和紫蕊一起!”
他因此对裴枢也产生了兴趣,决定要好好玩玩他。两脚兽遍地走,奇葩难有。唉,要找到志同道合的奇葩,实在太难了啊。
锦衣人好奇地盯着他——这家伙明明很聪明,应该能看出这“玩具”的凶险,怎么脸上的表情这么奇怪?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忧伤一会儿咬牙切齿,这件玩具真的很奇妙,奇妙到他这么倾倒吗?
不过还是不要死最好,自己已经埋黄土了,宫胤或者耶律祁还能陪着小波儿,这笔帐怎么算怎么亏……
少帅被自己的想象,感动得热泪盈眶——这一幕多么美好,如此生死不枉!
想到很久很久以后,小波儿白发苍苍,来给他扫墓,和一边孙儿说……啊不呸呸什么孙儿,她会为了我终身不嫁的!……白发苍苍的小波儿,坐在他芳草萋萋的墓前,忧伤地看着夕阳,和追求了她一辈子也娶不到她的宫胤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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