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响,两人都似乎没听见。
她无奈,只得继续道:“帮我解决他们。”
她抬头看进他眼底,他眼里神情却分明无辜,满满写着“好好演戏。”
掌心灼热,他指尖十分温暖,她微微一挣,他不放。
景横波只是虚虚伸手,原只打算做个样子,故意站得有点远,没想到他忽然上前,不禁一怔,连想好的台词都忘了。
“师妹。”他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她的手,“你但有所求,我万死不辞。”
他原以为这辈子自己一定没有这机会,所以今日,他忽然心中对紫微上人生出感激。
不是宁愿看见她流泪,而是更想看见她卸下背负,拥有常人的悲欢和幸福。
他一直想看到她真正软下来,想看见她和自己诉苦、哭泣、撒娇、撒赖……做这世上许多普通女子都会做的事。
她总是嬉笑自如,将创伤掩盖于漫不经心神情之下,当初纵然受伤如斯,也不曾见她服软祈求。
虽然是演戏,能看见她这样的语气神情,也算是运气。
耶律祁凝视着她,目光闪动。
“师兄。”她上前一步,对耶律祁伸出双手,“帮帮我。”
她叹口气,好吧。反正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真相如何,其实谁也不能确定,她只能推出一个最可能。
“我更想看一看,我们彼此有无默契。”耶律祁却显得很自信。
“我们要不要对一对剧本,看我们想得是不是一样?”她想要是剧本对不上就好玩了。
景横波和耶律祁面对面,站在谷口的分界点,一旦紫微控制阵法出现分神,就有机会第一时间破阵。
耶律询如走了开去,她似乎不想看到和紫微有关的旧事重演。
硬闯不行,他们饿了几天,没法和巅峰状态主持阵法的紫微比。
能行吗?景横波望望天,但此刻,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半晌耶律询如道:“我想你们都有答案了。既然想让那家伙放弃,那你们就按你们的想法,把答案演出来吧!”
耶律询如一直偏着脸,她看不见她的神情。
虽然询如豁达通透,但一旦直面这样的真相,还是会伤心的吧?
她有点不放心询如,以询如的聪明,肯定能猜出这故事里,有个对紫微上人至关重要的人物,所以这么多年他才疯疯癫癫,念念不忘。
她心中自有答案,却不知道和他们想的是否一样。
“你们知道真凶是谁吗?”景横波下巴搁在膝盖上,懒懒地问。
冥冥中自有牵系,要将埋藏多年的答案掀动。
当年她和他那一场沉默看云海的邂逅,也是因为那一首,夜半飘过窗户的童谣。
耶律祁对耶律询如看了看,她仰着脸,似在淡淡回忆。
她将初遇紫微上人和那狐狸童谣的事情说了,那两人听完目光闪动,默然不语。
景横波心中一动,嘿嘿一笑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耶律祁却道:“是人都有软肋,找到他的软肋就行。”
“呵呵。”景横波笑。
“有。让他自己放弃。”
“有没有不杀他也能破阵的办法?”她不死心。
景横波叹气。确实,论起武功,就她认识的人中,没人比这老不死高。他以自身为阵眼设置阵法,想怎么困人就怎么困。
“紫微上人擅长的是人力阵法。也就是以自身为阵眼的阵法。这种阵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你武功比他高,轻轻松松便可破阵;但你如果不如他,那你就只有被困。对于紫微上人来说,他的阵法,就等于世上无人能破。”
“啊?”
“杀了他。”
耶律祁露出一丝苦笑。
“怎么破?”景横波觉得他的神情,似乎是知道破法的。
“镜像阵法。”耶律祁喃喃道。
说做就做,耶律祁背起耶律询如,然而当他们走到谷口时,明明看见的是光芒流动的出口,但是再往前一步,景物立即变换,眼前是一模一样的雪谷,连那一大一小的雪屋都有。他们试探着走进去,依旧是及膝深的雪,刺骨的风,雪屋四周散落吃剩的兽骨,连他们离开时的脚印都有。
再饿几天,那就真的连闯阵的力气都没了,据说第七峰深处还有雪山野人,最是凶狠诡诈,就三人现在快饿死的体力,遇上只怕讨不了好。反正紫微说过,如果能闯出阵法,也可以不扣分。
“谷里无法生存,自然要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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