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再涂上一层鲜艳的红,不代表那心,就再没了伤口。
看似完整如意,实则危机重重。因为天下任何宗门的重要心法,首先就要求一个完整强大,毫无裂痕的心境。
她曾受至重之伤,却不得发泄,强自按捺,以嬉笑掩盖内心创口。
然而多年来挣扎作战的经验立即告诉他,此刻,她在破境。
他想大喊,惊破她此刻梦魇。
一瞬间他想纠正,他永不愿做任何人替身。
耶律祁震了震。
然后他听见景横波,对着他,用一种幽冷、缓慢、充满绝望的声音问:“宫胤,想杀我吗?”
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他盯着那双乌黑眸子里漂浮的黑色的幽火,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也慢慢抽紧。
是什么让她疼痛和恐惧?
她眼神里有微微的厌、深深的痛和无尽的恐惧。
她脸色发白,面容僵硬,目光定定地盯着前方一点,但却根本没看着那一点,倒像透过那里,看更远的天地。
耶律祁没空关注那兔子,他发觉景横波有些不对劲。
对面有一只灰兔子一样的东西,蹲着,以一种无辜无害的姿态,在吃着松子。
他带着姐姐过来,一到这里,就让耶律询如去缠紫微上人,自己冲到景横波身侧,看她毫发无伤,微微放心。
耶律祁扑到了景横波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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