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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林里,忽然又炸出一声暴吼。
耶律询如转身,两人在雪屋门口对望,各不相让。
耶律祁猛地抓住她衣襟。
耶律询如没有再阻拦,转身就走。
耶律祁一言不发拨开她。
他明明没发出一丝声音,耶律询如却立即扑过来,拦住了门口,“你不能出去,这种天气你流血过多,已经很危险,回去!”
耶律祁忽然坐起,按住胸口,向外就走。
又是一声咆哮,惊天动地,屋子都颤了颤,两人屏住气息,等待下一刻的轰然坠落声响,却依旧没有等到,片刻之后又是咆哮不绝。
已经快半个时辰,不说和这猛兽搏斗的危险性,单只在这样的天气,进行这么长时间的剧烈运动,本身就是非常危险的事。
向来从容不在乎的耶律询如,也微微露出点不安之色,却没有说话。
雪屋里耶律祁盯着密林方向,天色渐渐暗了,隐约只能看见腾起的雪雾。
雪林里的阵阵咆哮声,激荡得头顶雪花一直在簌簌地落,雪珠子噼里啪啦打在屋顶,平日里听着想必很有韵致,此刻听着却令人心里发燥。
耶律祁一直没肯闭目休息,虽然他知道此刻休息才是最好的养伤方式。
……
她心中一沉——这七峰山雪谷的熊,果然与别的地方不同!
她的速度可谓天下第一,熊果然没能躲开,刀却也没能插入熊的肚腹——刀在那雪白的毛上,直接滑了过去。
巨大的阴影覆盖在头顶,似乎抢占了头顶的空气,她觉得呼吸有点困难,然而她却丝毫没有停留,身影一闪,撞向巨熊,怀中薄刀唰地一亮,在雪地上依旧可以看得见那极光般的一闪。
密林里被激怒的巨熊,站起来足有一人半高,景横波仰头望去如见小山,只隐约看得见那兽咧出的发黄的獠牙。
……
耶律询如拍掉头顶的雪,愤怒地指着老天,“这辈子老娘不能了,下辈子我一定捅破你!”
她的喊声震得上头雪崖簌簌响动,啪一下一大蓬雪落在她脑袋上。
门洞一开,就有风直对着耶律祁吹来,耶律询如又叹气,悻悻地爬到雪屋外,愤愤不平地对天大叫:“老天!耶律姐弟都是情种,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们得偿所愿!”
可弟弟固执的神情,让她无法拒绝,她只得按照耶律祁指点的方位,在雪屋对着树林的方向,挖了个门洞,让耶律祁半躺着,可以勉强看清对面树林的动静。
耶律询如叹口气,“你又不能去帮忙,这么远,看得到吗?”
“对着树林的门洞……”
“为什么。”
耶律祁似在微笑,眼神却闪烁着担心,忽然道:“挖个门洞……姐。”
“你看,她还是很在乎你的。”耶律询如快活地道,“一开始就挑上了雪熊,啧啧,能让冬天最懒的雪熊这么快惊醒,她激怒雪熊的手段一定很缺德。”
熊的吼声惊天动地,整个山谷都似在颤抖,无数雪块簌簌坠落,哗啦啦打在雪屋上。
她弯身就去拖雪熊将洞口堵得严严实实的屁股。没能拖出来,却拔下了那巨大的熊屁股上一大把毛。
密林里,景横波找到了一棵百年老树,果然在那老树的洞里,发现了一只冬眠的雪熊。
……
“她不需要别人这么做,却需要宫胤。”耶律祁轻轻一笑,笑容里终于露出一丝难掩的寂寥和疲倦,“如果她清醒着,她确实不会这么做。但幻境里展露的,是人内心深处最深的脆弱和祈求,这正说明了,她对宫胤的在乎,和不一样的感情。”
“景横波不像这么脆弱的人,她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去求别人证明对她的感情。”
“她重新选择,没有再对宫胤刺出那一刀,却选择了在宫胤面前自刺。她是想看看,宫胤会不会救她,宫胤是否坚定地爱她。宫胤到底有多在乎她。”
“试探?”
“她在幻境中,因为我的参与而改变了心情,但她心中依旧有疑虑有不安,她那一刀自刺,是试探。”
“嗯?”
随即他轻轻一笑,“这就是我要你,不必费太多心思的原因。”
寻常人自刺难免手软,她为何如此决绝?是心中充满太多破釜沉舟的决心,还是那一刻她依旧伤心欲绝?
耶律祁眼神微微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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