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圆: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快到我碗里来!
月票: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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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呢喃声如梦,却清晰,“……想要我吗?”
她抬起头,轻轻舔了舔他耳垂,满意地看到他耳垂果然立刻红若珊瑚珠。
心中模模糊糊,不知是对是错,她却只想服从自己一霎间的渴望——人生在世多羁绊,纵情最难。
只留给爱,而并非只能留给婚姻。
多年风流是表象,她内心坚守纯洁,并非固守教条,只是不愿将女子最珍贵的一切轻易抛掷。
更进一步安他,也是安自己的心。
手指顺着脊背的弧度滑下,落于他劲窄的腰,她感受着他的肌骨如玉,心却在半空幽浮,忽然想要更多的获得,更深的投入,和眼前这个自己唯一真心喜欢的男人,更进一步的拥有彼此。
他身上清越而冷郁的香气幽幽传来,她的心却并未因此安定,反而浮出几分不定的燥意,她唇下是他颈侧的肌肤,微凉如月,柔韧而光滑,属于他的独特冷香和属于男子的气息渗入肌骨,她忍不住将脸埋入,深深呼吸。
“我也相信。”他道,“我信只要用尽心力,这世上没有不能抵达的彼岸。”
“不,我相信。”她靠在他肩头,“正因为相信,所以我才慎重。”
“横波,”良久他道,“连你自己都不敢相信永久。”
“永远吗?”
“我就在你面前。”他轻声答。
“看着我的眼睛。”她轻声道,“不要因为我曾经的拒绝而逃避我。”
他仰头看她,彼此的眸子倒映对方身影,各自专注,各自慌张。
宫胤手指一僵,**的手都忘记揩,顿住了。
她干脆爬起身,坐到他腿上,抱住他的脖子,和他面对面。
果然立刻,她就感觉到宫胤身子一紧。
这让她有点慌,忽然张臂,扑上了宫胤的膝头。
静庭书房的帘子,最近总是半拉着,光线濛濛里,他轻轻的步伐总让她觉得,似乎下一瞬间,他就要从自己面前,走入更深的不可知。
她抬头看宫胤,昏暗光线里面容略有些模糊,隐约觉得似乎瘦了些。
景横波收回手,心中一时滋味复杂,几分不解,几分温暖,几分怅然,几分不安。
“你应该考虑的是大荒更多复杂难测的势力。”宫胤手指轻轻巧巧一翻,就给她包扎好了伤口,平整光滑,比先前她的萝卜手利落多了。
“你呢?”她睁大眼睛问他。
“我不会让你,也不能让你。”宫胤洗干净她的伤口,拿过一管药膏给她敷上,“横波。既然你说到这个问题,那我就告诉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一切要靠你自己争取。”
她眨眨眼,“我可不要你让出来的东西哦。”
“……不。不做女王了。”她道,“我不瞒你,我很想做一个实权女王,因为我喜欢大荒的老百姓,讨厌大荒的大臣。我想驾驭那些大臣,为百姓真正做些事。我也想拥有自由和权力,做人上人。本来今天街上的经历,让我这个想法更加强烈,但我忽然换了个角度想,觉得大荒百姓这么可爱,我在他们中间做个普通人也好。还有,宫胤,我想争夺权力,但永远不想与你为敌,令你为难,当权势和你发生冲突,我宁可退让。反正权势对我来说,本来就不是必要的东西。”
“然后乖乖去做傀儡女王?”
“我有点迟疑,总觉得我做这些事是在抢你权。你生不生气?你生气,或者你有困难,明白告诉我,我可以不做。”
“嗯。”
“宫胤。”
她抬起头来。
“浮水部老太尉为人持重,既然今日表态,以后浮水便不会明面和你作对,再加上星泽的沉铁部,以及之后斩羽部也可以利用,以后八部里,这三部你可以基本放心。”
“嗯。”
“出了再大的篓子,都会有办法弥补,大不了从头再来。唯独命不可以。”
“嗯。”
“救人未必需要你亲身上阵,别人的命永远没有你自己重要。”
“嗯。”
“学会保护自己。”良久他道。
两人都不再说话,呼吸在此刻放得轻轻。她垂头看水盆里他手指纤长,指尖被热水烫得微红。他低头看她肌肤上一线伤口,还有垂下的微翘的睫毛在轻轻颤动,一颤就像惊破一个梦。
布巾蘸了水轻轻洗去伤口上的粉末,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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