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ID是“容楚爱宫胤”那位给我投票的,你站出来走两步,我保证不打死你,太史阑和景横波在等着你,快点。
虽然不敢说还会再继续六年,但这样的读者总让我留恋,我会争取多赖一日是一日,直到你们厌烦。
昨儿写文六周年,随口提了一句,没想到大家给我这样热情的回应和鼓励。你们总在不经意处给我温暖,让我矫情地各种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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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想作孽,自己承担!
看守这座院子的管家,想想那日看见夏紫蕊前来谈生意时的排场做派,再想想自己当年被欺辱而死的外甥女,冷笑着摇摇头,决定,这事儿不提醒煌大爷了。
看样子,这位投奔而来的夫人的远房侄儿,新任了大院的三等管家,急于在夫人面前立功,这是要给夫人解决这个问题了?
管家悄悄地摇摇头,撇了撇嘴——吏相府!好大一摊家业,好一座高官府邸,不是其中的人,谁知道高贵外衣底下的拆烂污?老爷是个不问事却好色的,夫人是个小气要命的,底下几房各自捞钱的,还有一个病歪歪的少爷整天寻人“冲喜”的。每年丫头们被夫人虐待死,或者被少爷“冲喜”死的就有好几个。名声太坏,以至于夫人想给老爷找一门良家妾,拢回老爷渐渐飞到外头女人身上的心,都没有人家肯应。
都知道吏相府最近在找良家女子呢。
管家知趣地退下。
“我留下瞧瞧。看看人才怎样。”他道。
男子站住不动了。
“着实端庄,尤其气质出众,教养极好,真真少见。”
“貌美?”
“只带了几个从人,这年头需要抛头露面的女子,多半都是家里无人的。”
“一个人?”
“是。”
“姑娘?”
那人即将离开的脚步一停。
“煌大爷多虑了,买主一看就不是平常人,”那管家笑道,“是个气质端庄,十分貌美的姑娘呢。”
“有人想买这进院子?”他点点头,打量四周,“能卖就卖了吧,地方有点隐僻,做不了生意。又不大,铺排不开官员们的排场。光线又森凉,不合老爷们的胃口,都空这里几年了。早点卖了,夫人账上也多添一笔。”想了想又道,“话虽这么说,价格倒不必太便宜,少了,有失我们吏相府的身份。还有,仔细考察对方的家底,来路不明,气质低俗的,也不能卖,我们吏相府,不能和这种下等人做邻居。”
功德坊前谏议大夫的院子,今早也有人在打扫,预备着买主前来看房,一个三十余岁面白无须的男子,立在门槛前,听着此处管家的汇报。
……
“是这样的陛下,”禹春的胖脑袋忽然探了进来,一点也不愚蠢地道,“这条律令刚刚提出,还没正式通过。不过国师说了,不通过也得通过,就这样。”
“大荒律令一堆狗屎,就这条最好。”枕着银票躺下的景横波大声夸赞。
还客气什么,收起收起,用男盆牛给的钱,天经地义啦。
“啊哈哈哈还有这一条!”景横波喜出望外,一把抓住银票哗啦啦地数,真是瞌睡逢上了热枕头,没钱花天上就掉金条!
“本来就是真的。微臣可没这么大本事。”紫蕊抿嘴笑,“刚才上车前,禹春给我的。说国师说了,按照大荒律例,举告谋逆属实者有大功于国,按例得谋逆者五分之一家产。这里就是桑家五分之一的被变卖的家产,属于您了。”
“哦?”她接过来,打开信封,抽出一叠庄票,来了一阵子,也认识这东西,只是这上面的数字让她有点不敢认识,瞪着看了许久,用手指点着一个个地数,“一二三四五……哇最大面额,哇好多张,哇!哪来的?你自己印的?犯法吗?和真的一样!”
上了车,她正咔咔扳着个手指,青面獠牙想着如何杀价,就见紫蕊笑盈盈爬上来,手里扬着一个信封,道:“陛下,今儿您的好口才,看来无用武之地了。”
景横波在车上叹气,帝歌居,大不易啊。大荒宝石太多,连祖母绿也远不如大燕值钱,更不要说和现代相比,当初以为自己背无数别墅走天下根本就是YY,其实那价值换算到现代大概也就相当于魔都一间厕所。
所以买的屋子也不是小小一间,紫蕊看中了西歌坊以前一位大夫的三进宅院,那位大夫贬官出京,院子被临近的大臣买了下来,一直搁着没用。院中修竹千竿,郁郁森森,青石板路,流水曲觞,符合景横波关于“意境、风情、天生好光影”的要求。就是价格不菲,景横波掏出了所有辛苦从大燕背回来的祖母绿,还差一点,今天过去是打算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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