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父”这个地下国王。
正是由于这里太混乱,聚集了所有挂得上名的十恶不赦的凶徒,用个武侠小说里的地名来形容,就是这里很有点“恶人谷”的味道。当年发现这里事态发展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的时候,联合国终于正式接手管理,派来了管理者与“教父”谈判,经过几十年的辛苦建设,才终于有了现在地自由区。
因为这里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所以这个自由区看上去更像一个国际区,来这里不需要任何证件,更不要护照签证。什么人都能进来,只要进来的人都看作是自由区的一份子。坏人他们欢迎,游客他们更欢迎,是一个来去相当自由地地方。
但是来的人多了,就带来一个问题,货币。
这个问题在刚开始地时候还真成了问题。世界上的硬通货币有好几种,使用起来非常不方便,必须得计算汇率,而几大硬通货币的汇率又是浮动的,随时都在变化,总是会有刚买到手的东西转眼就贬值地情况,但从来没有人去想办法解决过。直到联合国接手以后,自由区的货币问题才得到解决,全部采用美元作为流通和结算货币。
谁叫联合国的总部在美国呢。
老虎机吃钱是真不眨眼。觉得好像才没几分钟,一百美金就输得精光,儿又往机器里塞入一百美金。继续。
当这一百美金也被机器全部吃光后,儿觉得好像摸到了一点窍门。于是又来一次。
这次她选择每次下注都是最大的“四点”。因为前面那两百块钱都是这样,如果她选择小点数下注。那一定输,偶尔选择“四点”下注,那一定赢,就是因为她舍不得钱反而输掉两百美金。
一百美金换一百点,一次下注四点,也就是说连输25次就又能输掉一百块。在老虎机面前,钱真不是钱。
好在最后的结果证实了儿的猜测,当选择最大点数下注的时候,财神爷终于站在儿这边,机器里暂存的点数的数额平稳上涨,虽然中间也有输,但总体上都是在涨。到最后过足了瘾一清算,不但扳回了本,还小赚了六百多块。
按下“取现”键,机器下面地窗口打开,唏里哗啦掉下来成堆的硬币,那声音听着真是相当悦耳。
服务生帮儿清点好硬币给她换成纸币,这薄薄几张钱放在老赌客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对从来不进赌场的儿来说已经是个可以炫耀地成绩了。
本来小试身手赚到了钱就该见好就收,可是真正能做到的人却少之又少,儿带着那赢来地钱跑到楼下赌大小。
这个不是传统地赌大小,这是用电脑控制的,每一注最低50元。以为凭借着刚才地赌运可以再多赚点,哪知立刻就发现这风水转得实在太快,纵使她每次都是最低下注,没几分钟,刚从老虎机赚回来的钱就全部扔了进去。
呆在房间里的莫利用房间里的无线网络悄悄的与酒店的监控系统连接上,截取赌场画面转到了自己身上再分享给星星,当看到儿那臭气冲天的运气时,他们俩乐不可支。
“你带了多少钱下去?全输光了没?”儿兜里的手机振动个不停,拿出来一看,是条这样的短信。
抬头冲着隐藏在天花板里的监控摄像头做了个鬼脸,她知道莫肯定做了什么手脚能看到她,否则也不会在她输得冒火的时候发这样的短信。
“口袋里还有钱吗?要不要我下去给你送点?”紧接着手机上又传来第二条短信,还附带一张笑脸,像是笑话儿没有赌运。
难得来回赌场,怎能让人看扁,儿快速的回了一个字“有”,跑兑换处又换了一百美金的筹码去扔色子。
扔色子的赌台刚开,应该是看到下面的赌客越来越多的缘故,儿拣个正中的位置一屁股坐下,等待开局。
扔色子比大小有运气的成分也有手上工夫的成分,不过能练出一手扔色子的绝活那不是杂技艺人就是老赌棍,对这种赌客可以直接接触到赌具的赌戏都是赌场重点注意的部分,在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摄像头盯着这些台子,那些荷官、监台、服务生也都是眼线,无形中暗示玩家不要做出有违公平博彩的行为。
荷官一切准备就绪示意开局,桌边这时也陆续围满了人,只是看的多玩的少,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游客。纯属看热闹,会坐下来玩几把算上儿也就六个人,其他人对面前摆了一撂筹码的儿很感兴趣。在他们眼里儿就像电视上地那些赌技高超的赌棍一样,“看到”这一幕的莫和星星直接就笑趴在地上。
“亲爱地赌神小姐。请不要辜负热爱你的观众,一定要努力哦。”手机上传来第三条短信,儿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她才不要再提供笑料给莫和星星,尤其是莫。肯定会把画面回传给莫妮,到时候就成了全家人地笑料了。
扔色子可以押点数大小,也可以押具体的点数,是另一种形式的赌大小,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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