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则冲进了旁边没有一丝灯光的漆黑暗巷查看情况。
在扔掉竹签的时候,儿灵敏的嗅觉让她在烤肉的香气之外,闻到了一丝血腥气。在那个世界经历过无数次战争,使她对于血液的气味异常的敏感。
莫很快将消息传回给星星,星星再转告儿:“有人遇刺受伤,但他不让莫打电话报警。莫正给他临时处理伤
“那就不要管了,叫莫回来。”
漆黑一团地暗巷经常是暴力事件的高发地点,谁知道那里面的人是什么原因遇刺。儿可不想淌浑水。
两分钟后,莫出来。身边跟着一个因为失血导致面色有些苍白地男人,男人的外衣披在身上,里面穿着一件衬衫,外衣左袖被划了一个很长地口子,男人的右手伸进衣服里按着受伤的部位。
走出暗巷后。男人向莫道了一声谢就准备要离开,可一抬头,不经意间却看到站在莫的身边正大嚼烤肉串的儿,不禁愣了一下。
而儿也一样,一看到此人,正咬着一块牛肉往下撕地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随后转移目光,一副不认识此人想要绕开的样子。
黑巧克力发色、冰蓝色眼睛、高鼻、薄唇、美人沟、阳刚气的面部轮廓、执着的眼神、冷漠的表情,这不就是那个在英国小镇couh摆了她一道的家伙嘛。
两人如此表现立刻引起星星和莫的警觉。一左一右护着儿立刻走人,当绕过那个男人走到他身后时,儿听到一声轻笑。
“凌小姐。”
儿脚步一顿。慢慢转过身子,皮笑肉不笑的注视着那个男人:“moon先生。”
两人对视好一会儿。终于。伸出油呼呼的右手,对方也伸出一直护着受伤部位地右手。两只手相握三秒。
“幸会。”异口同声。
打过招呼,儿迅速的抽回手,不想和这男人有太多牵扯,转身又要走,眼角却瞄到对方脸上好像划过一丝痛苦的表情,这又促使她停下脚步,叹口气,无奈地看着身旁的莫。
莫心领神会地脱下自己身上地外衣,给对方披上,并将对方那破掉的衣服仔细折好,将破损地那面折进去,最后搭在手臂上,看上去就像走得热了所以脱了外衣。
“moon先生愿意去我那里喝杯茶休息一下吗?”
“好啊,不胜荣幸。”
儿的邀请是无奈,而对方的答复却好像是意料之中的畅快,刚刚那个不耐伤口疼痛的痛苦表情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儿觉得她貌似上当了?
带着一个伤员,而且在不知道杀手是否还在附近的情况下,实在不能再用步行的方式,明知酒店离他们现在所处位置并不远,但儿还是拦了一辆车,五分钟后驶抵酒店大门。
四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大堂,因为儿是这家酒店的尊贵客人,所以大堂经理以为那个一双冰蓝色眼睛的男人是她的朋友,并没有多想,礼节性的打了声招呼就忙自己的去了。
乘电梯到顶楼,一进入自己房间,刚刚还一派悠闲轻松的四人立刻紧张的散去,莫将大门反锁,用遥控器将房间里所有的窗帘全部拉上,从客厅搬了一张小木几随星星和伤员一起去了卫生间,儿把买来的夜宵统统放到餐厅,用纸巾随便擦擦手后去了主卧室,从戒指里拿出全部的行李箱,找出随身携带的医药箱拿去卫生间。
总统套房的卫生间绝对比一般酒店房间的卫生间要大得多,那个叫做moon的男人站在洗漱台前,衣服已都脱去,露出有着明显几处疤痕的精壮上身,左臂一条狰狞的刀伤一直延伸到后背,皮肉翻起,尚在流血,星星正在用酒店提供的瓶装水小心翼翼的给他清洗伤口周围沾上的脏东西。
见到儿进来,等候在旁的莫立刻打开药箱,跟儿一起把里面的酒精、棉签、麻药、一次性注射针、一次性医用清创缝合包等等外伤处理全套设备拿出来放到木几上。
moon看着那个药箱,笑道:“准备得挺齐全。”
“闭嘴。”儿正在检查麻药的剂量,“有人要杀你,你居然还笑得出,要不是我的保镖介入的快,明天报纸的社会版大概就可以看到国际检察官闻。”
“为什么不能笑?国际检察官和国际刑警一样,都是被某些人欲除而后快的职业,既然我没死,那哭的就该是对方。对了,你今天救我,说不定哪天反而还会给你惹来麻烦。”后面这句话是moon的真心提醒。
“不用你提醒我这个事实,这会让我后悔带你回来。洗好了就过来坐着,等我洗手。”儿也是实话实说。
用外科手术大夫的洗手方式将双手仔仔细细洗了三遍,在干手机下吹干,喷上液态医用手套,并涂抹均匀,十几秒钟,这层胶状物就完全干透,双手就像戴了一层薄薄的橡胶医用手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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