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是什么?”“黑客知道我在北大读书,前两次的中毒是我到处下载游戏惹来的,这个跟黑客无关,但是后面的几次零星中毒现在想想却的确是黑客在捣鬼。校园网是动态ip,他们无法确定我地ip地址。所以我怀疑他们用了广泛撒网重点捞鱼的手法,那段时间我周围的同学的电脑也频频中毒,光我一人就给他们重装过七台电脑,挽救过三台电脑的重要数据。只要信息泄漏,他们就能从我同学那里知道我的常用邮箱,然后用最常见的伪装邮件的方法,利用他们的电子邮箱给我发病毒邮件,我一点击附件就中毒。”
“然后呢?”
“当初中了那两个木马大礼包之后我才知道那段时间里有木马蠕虫大爆发,所以我就在电脑里装上了自己编写地小病毒保护信息安全。后面那几次零星中毒,敌人没有得逞,倒让我知道了敌人的个人网络信息。我交给莫妮和莫去对付。”
“结果呢?”
“结果我刚刚才想到,我原先还以为找我麻烦只是一群不知好歹的菜鸟黑客。却忘记了我地电脑其实也是敌人最想攻克的地盘。目地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最高权限地账户和密码,他们想把我的电脑当作千万肉鸡中地一只。伺机窃取机密,幸好他们不知道我有两台电脑。还有就是那几个黑客的侵入手法并不高明,也有可能是受到利用的菜鸟。可是现在有个问题,之前没人知道我们现在是双系统,所以一直以来遭受攻击的都是莫妮,但是我临时起意的报复行动很可能让莫暴露,以后莫也有可能遭到攻击。”
“一般的黑客绝对不会这么大费周折的入侵某个系统,他们通常都是直接发起攻击,失败了就下次再来,这样拐弯抹角利用一切手段,只能说明这都是幕后有人指使,就像那个圣诞火鸡一样。看上去是只攻击全外文系统的电脑,其实这也是试探,头一个放出来的个人版病毒只是烟雾弹,后面的服务器版病毒才是真正的目的,瘫痪我们的服务器,看看系统对这种病毒的防御能力。我研究了病毒,里面没有暴露作者的个人信息,但是暴露了病毒的作用,只是我早先时候就听从了专家的建议让莫妮和莫切断了与所有全外文系统服务器的联系,所以他们的这招没有起到作用,我怀疑后面的病毒大爆发是他们的第二步策略,以后还会有第三步第四步策略,直到他们拿到系统的最高权限或者被我们揪出来为止。”
“那你是怎么想通的?那堆律师资料给了你灵感?”
“嗯,我看到了一个女律师才想起来的,你们的身家调查应该把祖宗十八代都算进来,这个律师当年和一件黑客案子有关,她给一个黑客做辩护律师,最后结果是那个黑客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他的手法就是侵入一家公司的系统里窃取机密档案。”
“这案子我好像有点印象,可是也有蛮久了,你还记得?”宇想了一会儿隐隐约约记得几年前是出过这么一桩案子,但时隔太久,详细细节这一下子也想不起来。
“本来是忘了的,可是看到那张照片就全想起来了,原本这案子结束了就没事了,可没多久被个小报记者给拍到了这个黑客和一个女人在公园里亲吻的照片,然后顺藤摸瓜查出了那个辩护律师和那个女人其实是同事关系,黑客和那个女人是一对正在同居的情侣。”
“啊,是那个案子,你们想起来没?就是那年那个入侵nbk保安公司的案子。”被儿这么一提醒,宇也终于想起来了这么一段往事,这案子本来并不怎么引人关注,但这后续的娱乐新闻却叫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个案子。
“说是有个胆大包天的黑客窃取了商业机密,其实是军火买卖档案的案子?那个黑客后来据说被灭口。这律师怎么还活着?难道这中间又有什么我们不知道地事?不行,这个律师得从名单里划掉,太危险了。莫妮和莫都没查出这条档案,说明是被人为删除了相关记录。有古怪。”
“可是我觉得她很有用哎,说不定我们能从她那里知道一些那个黑客当年的作案手法,也许可以通过她找到她的那个旧同事问问那个黑客地一些行事习惯,黑客的圈子很小地,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说不定顺便还能把欺负我们的幕后黑后也给一起挖出来呢。”
“不行,不能因为这个女人招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况且人家愿不愿说还不一定,也许你前脚进门迎接你的是支双管猎枪。”哥哥们立刻反对。
“安啦安啦,哪那么容易被人拿枪指着?她越是拿枪就算是说明这事情有鬼。我又不多问别地,我就问问她前男友的作案手法好给我做个参考,我又不问其他什么机密。”
“不行,太危险,莫妮。把这个女人从名单里删除。”
“晚了,我记性好着呢。”以儿的超强记忆力,在她浏览那些名单草稿的时候。各位律师的基本信息就全已经记在了她的脑袋里。
“你决定了?这事可不好做,要是让对方察觉到的话。你或许会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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