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的真实信息已经掌握在了莫和莫妮的手中,再怎么掩饰伪装也是白搭,只要开机上网,等待他们的就是莫妮和莫的轮番蹂躏,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黑客们也好好尝尝自己的机器被外人入侵控制的滋味。
除非他们在警觉自己暴露之后立刻更换上网地点,否则只要他们的上网地点不改,莫妮和莫就能一直骚扰他们。
虽然好像有点以大欺小的味道,但也是那些黑客们自找的。
电脑不再时不时的报警,儿玩游戏又玩得不亦乐乎。有时候住隔壁地同学的电脑中了毒找她帮忙重装,站在门口就能听到游戏声,推门进来也是看到她拿着游戏手柄坐在桌前手舞足蹈。他们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儿颓废堕落不思进取了。
至于星星,他们都以为儿玩得好地朋友。只是这个朋友出现在宿舍的次数太过频繁了一点。进入五月份后,儿终于不再疯玩游戏,又重新拿起了课本复习功课,尽管现在是没什么课程要上了,可是期末考试还是要考地。论文答辩完就是期末考试,考完了就可以开始收拾行李,等到七月初拿了毕业证就能够回家了。
不过在复习功课的同时,她还在网上买奥运会的开幕式门票,年初第一轮门票销售的时候她运气不好没中签,看看这第二轮运气怎样,现在也不管位置好不好了,能中到一张就行。
八月份北京要开奥运会,如果她能买到门票的话。她就打算一直到奥运会结束再回家,反正回家呆着也是呆着,还不如在北京呢。
依着儿地学习成绩是不用担心什么的。儿也一点都不担心,按部就班的答辩、考试、拍毕业照、和同学们一起去餐馆吃散伙饭。结果大家都喝得一脸通红脚下走路打晃。就她一个清醒的,于是把教授平安送回家的重担就交到了她的身上。那些男同学现在一个都指望不上。
幸好教授家住的离学校不远,打个车也就起步价,所幸教授也只是喝得微醺,远没到酩酊大醉的地步,所以儿护送的不是很辛苦。送到家后,师母一边嗔怪教授贪杯一边送上浓茶,教授则拉着儿又讲了一番话,无非就是毕业后要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儿一边听一边点头应着,足足讲了半小时教授才放儿回学校。
吃了毕业酒,成绩单就下来了,略微扫了一眼,全优地成绩没什么好看的,折了两折塞进背包的夹层里,儿转身拿着图书证、学生证还有其他一些东西去办公室挨个盖章,办理离校手续,星星在寝室里收拾屋子,把现在能放进行李箱地东西都收进去,只除了儿一直念念不忘想要的奥运会开幕式门票,这第二轮购买她还是没有抢到。
同学三年,如今毕业,大家都依依不舍,买了留言册互相赠言,到最后分别时,不论男女,又都是泪眼汪汪。最后一次与老师和同学们道别,儿提着行李直奔机场,还是莫开着飞行器来接她们,貌似莫妮和莫就家庭分工已经达成协议,这种辛苦活都由莫来做,莫妮只管照看家里人地吃喝拉撒。
回到家里,儿情绪已经恢复正常,换了一身舒适地背心短裤,四仰八叉的躺在客厅地地板上,左手边放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和一杯冰沙,右手边是几包零食,四只狗狗围着儿也趴在地板上,它们今年生下的十几只小狗挤在自己母亲身下吃奶,电视里放着一部战争片,优质的音响很好的渲染了电影中战争场面的气氛,飞机大炮的声音宛若就是在自己头顶上响起。
懒洋洋的过了一个上午,吃了午饭,儿躺在后廊午休,手边继续放着她爱吃的零食,隔一会儿往嘴里塞一把,隔一会儿往嘴里塞一把,偶尔翻个身,仰躺变侧躺,或者侧躺变趴着,看她表情似乎很享受。
可莫妮受不了儿这副懒散的样子,怎么一毕业人就成这样了?看星星记录的视频,她在学校里都比现在勤快。
于是莫妮强行把儿从地上拉起来,不顾她的抗议,顶着下午刺眼的太阳两人出门在商业区溜溜转了一圈才回家,儿虽然不怕酷暑高温,可是外面的阳光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炙热的高温烤在身上就像要脱皮,一进门儿就趴在凉爽的地板上死活不肯再起来。
结果,下班回家的哥哥们被正对玄关的客厅地板上的一具趴伏着的“尸体”给吓了一跳,家里发生入室抢劫了?!
宇走上前摸了摸儿的脉搏,没有异常,知道她在装死,“啪”的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起来,别挡道。”
“嗯嗯嘴里应着,儿却不爬起来,只是移动膝盖和脚踝,像虫子一样在地板上蠕动,慢慢挪向沙发的方向,让出了她刚才趴着的地方。
哥哥们顿时满脑袋黑线,指着儿,问身后的莫妮:“怎么回事?”
莫妮两手一摊:“不知道,上午回来就一直这样,下午拽她出去走了走,回来就一直这么趴着。”
“难道是毕业后对未来前途的迷茫?这好办。”三哥宇洌放下公文包,扳着咔咔响的手指走向儿,还不等他走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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