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才过了2小时,又接到儿的电话,直嚷嚷着上当了,还严词厉问哥哥们是不是同谋,和爷爷一起合伙把她诓到这个上不到天堂下不入地狱的长白山狠劲的折腾她。(更新最快)。
这真把哥哥们给惊着了,这个莫须有的指控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忙问是怎么回事。
儿在电话里吱吱唔唔一番,还是说了实话。避暑是真,可是却有任务,酒店已经事先有爷爷的两位私人律师和两位法律专家等着来指导她法律事务,换句话说,这个暑假她只能跟这些厚厚的商务法律条款打交道,而且本来两个月的学习课程被生生压缩成了一个月,现在别说是观光了,就连完成每天的课时都跟打仗似的,气得儿不停的跺脚大叫“上当”。
哥哥们一阵汗颜,貌似这正是他们惹下的事,可昨天和爷爷商量的时候他也没说是要给儿补习法律。
可转念一想,爷爷这样做也没什么错,儿的私人律师现在还没着落,爷爷的私人律师退休在即,再找不到人来接替,儿就只能自己打理法律事务,爷爷这也算是未雨绸缪,先做好准备,总比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好。
于是哥哥们轮流上阵,好言劝下儿,让她安心学习,度假嘛,明年还有机会,等明年毕业了,想去哪玩都行,哪怕是想环太阳系旅行都没问题。
电话那头的儿嘟嘟囔囔报怨一通,最终还是放了电话乖乖去学习,这边哥哥们又赶紧给爷爷打电话,让他恢复原有课程安排,学习还是要循序渐进的好。
老爷子在电话里不阴不阳的哼哼:“这会儿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想清楚了。学习重要学习重要。”
“真的?”
“真地真的。”
“那行,那你们别再打电话来了,要是惹得儿无心学习。回去要你们好看。”
“是是是,就麻烦爷爷了。好好教育好好教育。”
“你们有那时间不如抓紧把名单完善好,明年她一毕业就要出去了,可别到时候再手忙脚乱。”
“行行行,我们抓紧我们抓紧。”
“好了,挂了。我要带你们奶奶一起去钓鱼了,下次再聊。”
“好好好,玩得开心点,爷爷再见。”
搁下电话,兄弟们对视而笑,摇摇头,又各忙各的去了。儿老老实实在长白山地某个酒店被强迫学习,只是课程没有第一天那么紧了,每隔几天允许她外出放一下风。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新鲜空气。
专家不愧是专家,虽然不知道是爷爷从哪里请来地,但他们的教学水平的确不赖。有些法律关系能搅得人晕头转向的真实案例到了他们那里就像一个盆子里的绿豆和红豆一样,寥寥几句就解释得一清二楚。依着这水准来猜地话不是大学的法律系教授就是有着几十年经验的老律师。爷爷真是交友甚广……
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让儿充分了解商务法律的各项条款,她的教材都是用真实案例编成。这样的结果就是在课程刚开始的那段日子里,儿过得无比痛苦,因为要找的法律条款她总是找不到,经常犯适用法律不当地错误。
好在熟能生巧,到了暑假后期,尽管面对一些复杂的国际商务案例还有些关系理不清楚,但至少国内和国际商法的各项条款儿已经熟记在胸,就算掰不清案例,但谁要想随随便便地糊弄她也不太容易。
所以,总的来说儿地成绩还不错,这期暑假法律班总算是圆满结束了。收拾行李,与陪了她一个暑假地专家们握手告别,儿左手挽着爷爷右手牵着奶奶登上了莫开来接他们的飞行器,回家了。
家里哥哥们热情迎接,让儿在暑假地最后两天享受了什么叫“家庭的温暖”,然后在八月的最后一天下午,儿再度提着行李带着星星坐着由莫驾驶的飞行器飞往北京开始最后一个学年的学习。办完报到手续,儿去见教授,走了一年又回来了,出于礼貌当然要在第一时间去跟教授打声招呼。
重新见到自己的得意弟子教授很开心,拉着她絮絮叨叨的讲了好多话,儿安静的坐着安静的听安静的微笑,一如她以前每次跟教授谈话时一样。
正式上课之后,教授原本还有点担心怕儿跟不上课程进度,毕竟她去了英国一年,本校的课程她落了一年没上,而研三的课又很重要。
教授的担心本也不是空穴来风,可是当月的段考儿却交了一份让人惊喜的答卷,她并没有因为落了整个研二的课而成绩下滑,相反她的成绩依然保持前列,就像她的外号当中的“冰山”二字一样始终屹立不倒。
下面的师弟师妹们都拿儿当偶像崇拜,心里想着念着想盼望自己也能有儿这样的水平,有事没事的都会以求教功课的名义在她身边打转,话题却多半集中在她在英国的那一年,他们好奇,想知道国外的大学与国内的大学到底有什么不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