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提起药箱跟那人来到一个房间,刚推开门,就听里面有女人压抑着的抽泣哭声,儿还纳闷,这里怎么会有女人?难道是遭受牵连的无辜者?!
走进房间,很漂亮的会客室,里面六个人,五男一女,那个女的像是受惊过度一样,双手抱着一小瓶氧气罐蜷缩在沙发里,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可是她的目光却又是放在身边的男人身上,那人左臂在出血,右手也拿着氧气罐在吸氧。
“三哥?!”儿大吃一惊,居然是凌宇洌,而且居然还受了伤!
“别在那傻站着,快点过来,把他的伤处理一下。”虽然受伤,但凌宇洌气势依旧,而且在这种时刻,本来就给外界杀气腾腾印象的他这时更加犹如修罗降世,整个人阴沉无比。
“哦哦。”儿跑向凌宇洌所指的另一个男人,他上身的所有衣物已经全被除尽,一道狰狞的伤口从右肩膀一直延伸到肘部,肌肉外翻,鲜血淋漓。
儿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伤口的情况,发现没什么事,只是伤口比较深看上去有点吓人,不过这人是个块头很大的壮家伙,一身硬梆梆的疙瘩肉,伤口看着深但并没有伤到重要的神经和血管,而且在爆炸的瞬间,人体自救时的本能反应也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他所受到的伤害。
“没什么大问题,缝合一下就可以了,但这一个月要注意,右臂不要用力过度。”
星星打开药箱开始做准备,这里已经停水,想洗手做消毒都没办法,只能拿酒精棉球擦一下手指,然后喷上液体医用手套。最后再套上一次性医用橡胶手套。星星充当护士角色,给伤员打上麻*醉药,接着就换儿上手,从清创到缝合再到包扎都由她来做。
儿的手很稳,虽然她心里急得火烧,但她并没有让这种焦急的情绪表现在脸上,而是像个称职的职业外科医生那样尽职的照顾好她的病人。
用绷带把对方的胳臂从上到下缠得紧紧的。又做了根带子挂在他脖子上把胳臂吊起来,整个治疗总算结束,但没有休息地时间,因为还有别人需要处理伤口,儿只是换掉弄脏的手套后就又开始了工作。
所幸其他人伤得都没有第一个人那么重。所以处理起来就比较快,一个来小时后他们向凌宇洌打了声招呼就一起结伴走了,只留下凌宇洌最后一个处理伤口。
他伤的也不重,要不然也不会放到最后一个,只是衣服上沾到的血迹让人以为他受了什么严重的伤。其实从外面回来到现在坐了这么久,伤口自己都渐渐凝固起来了,但必要的清创程序还是不能少的。而且为免感染,还是要上药包扎。
儿默默地为凌宇洌处理伤势,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也没再抽泣,一边吸氧的同时一边很紧张的看着儿的一举一动,看到儿用镊子夹着沾了酒精地药棉清洁伤口时,都会像感同身受一般的皱起眉头做痛苦状。
给凌宇洌包扎好固定住,儿完成最后一道程序,松口气。正要直起腰来,冷不妨凌宇洌突然出手偷袭,摘掉了她夹在鼻子下面并且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的氧气胶囊了,然后目光就一直在手上的胶囊和儿脸上来来去去。
儿傻傻不知该做何反应的看着自己三哥,他一直坐在边上还得时不时地吸口氧。…www..cn而她这么久一直没有换过氧气胶囊,要是追究起来。她要怎么绞尽脑汁才能解释过去?
“宇洌别这样,她是你妹妹,你会吓到她的。”
不知道是不是凌宇洌如此表情真的有点吓人,他身边地女人紧张的不行,尽管她现在说话声音都打抖,可还是要干预,免得自己这未来小姑被自己的哥哥给生吞活剥了。
凌宇洌回望了自己女伴一眼,又看看儿,轻轻的冷哼一声,扔掉手里的氧气胶囊,手指指着儿的鼻子点点点,似是威胁又是警告,“以后再跟你算账。”
儿彻底傻眼,凌宇洌这话可惊出她一身冷汗,她又做什么事了要被算账?先前还不是被夸奖做得好来着吗?555555,她怎么这么可怜啊
看儿一副委屈又不解的表情,让凌宇洌心情大爽,心头一扫这大半年以来的阴霾,欺负这个宝贝妹妹是从小就最有趣味地事情,每次欺负完之后总是能让自己的心情迅速回归到正常的状态。
好了,最后的决战即将开始,魑魅魍魉们,洗干净屁股准备下阎王爷的油锅吧。
“笃笃笃……”有人在外面敲门,也不等里面地人应声,外面的人就自行打开了门,是个儿不认识地西方人,长相不起眼,看着也有三十岁的样子,头上包着绷带,而在打开门后此人双手就自然交握放在身前,当然,手心里也握着一个氧气罐。
“laner,是你,xaver现在怎样了?”
“谢三少关心,少爷人很好,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少爷特别嘱咐我为诸位准备好了休息的房间,请随我来。”
“有劳了。儿,走了。”
“啊,我还没这么快,我还要收拾用过的东西,你们先去吧。”
“您放着就好,凌小姐,稍后会有人来清理,今天晚上一切都多亏了凌小姐大力协助,我们全体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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