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姐笑道,才不是你说的这样,这个是谢,不是那个色字,琅也不是这个狼,这个琅是美玉的意思,你看你老公的脸蛋白里透红的,不就像一块美玉吗?
萧秋求饶的道;你不要这么说了好不好?要不是看在你生产才几天的份上我就搔死你了,总的说来这名字怪怪的,那些姑娘才不会问你是哪两个字,一听到别人这样叫就会吓跑了.
琼姐笑道;反正我儿子已经定了亲的,吓跑就吓跑吧,他有了一个老婆就可以了.萧秋一听可不依了,上来就要搔琼姐的痒,琼姐躲到谢斌的后面笑道;我刚才可是没有叫你的名字哦,你这样不是真把他做你的老公了吗?
谢斌见萧秋像个小姑娘一样的不依不饶也就笑道;你们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吧?这话是怎么说起来的?怎么这么一说小秋就和一小姑娘一样了?
萧秋红着脸道;我们的事不要你管,以后我拜托你不要叫我小秋了好不好?我都做了奶奶了,你这样一叫都把我叫成小女孩了.
你不就叫萧秋吗,我哪里叫错了?那我不叫你萧秋叫你什么?谢斌一脸的不解.
她要你叫她媳妇呢,她的名字都不要了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吗?琼姐笑着从谢斌的背后伸出了头.
萧秋跺了跺脚道;我不和你们说了,我说你们不过好不好?我爸也真是的,什么名字不好取,给我取这样一个名字,都老太婆了还被别人当小姑娘一样的叫.说着就抱着小谢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琼姐一见她坐了下来也就从谢斌的后面走了出来道;好了,不开你的玩笑了,那你是决定要这样过一段时间了?
萧秋有点无奈的道;反正现在还早,就这样过着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谢琅就四岁了,他不到一岁就可以走路,两岁的时候就可以跟着谢斌念古诗,那些识字卡片和墙上挂的拼音字母表都被他念得滚瓜烂熟的。谢斌见他这样聪明,就在他两岁的时候叫他开始打坐,他打坐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到五点,五点以后就练拳,他把谢琅叫醒的时候见他没有哭就和他说道;儿子,我们来比赛谁坐得久好不好?
他知道谢琅的好胜心很强,所以才这么说。他以为他是坐不住的,也就是想试一下,这么小的小孩要他规规矩矩的坐着那是比登天还难的。
没想到他一听就说道;好啊,不过我坐了你这么久的话,你可要告诉我打拳,我见你和妈妈打拳很好看的。谢斌这下更高兴了,他还正愁要怎样才可以让他学拳呢,当下就答应他道;好,我们一言为定,以后我们先比打坐,你如果坐了我这么久我就教你打拳,可不准反悔的哦。谢琅一听就说道;我是不会反悔的,我们现在就来比好了。
谢斌把他摆好姿势道;可要这么坐的哦,坐在那里是不准动的,谁动了谁就输了。谢琅竟然真的不哭也不闹,他坐两个小时谢琅也坐了两个小时,他惊喜不已,因为他听父亲说过,自己的这门内功是
练习得越早越好,自己还是在父亲的逼迫下七岁才有点坐样,但和他这样的不言不动比起来就差远了。
坐完以后谢琅就要求学打拳,谢斌当然是不会推辞的了,这时琼姐也起来了,三个人就在一起打起拳来。
以后练功后就打拳成了他的惯例,今年四岁的他竟然在两年内把自己那一套家传的五禽戏练得比他妈妈还要好。
不光如此,他在学前班的成绩也总是排在第一,这一点谢斌早就知道了,因为以他学过的东西来说就是一年级的学生也是比不上的。他勤奋好学,而且学一样像一样。
他这样聪明谢斌当然是很喜欢的了,但有时候也会把他弄得哭笑不得。一个星期天,吃了中饭以后,谢斌照样的坐在店子里照顾着生意,琼姐在这个时候是喜欢睡午觉的,就在床上睡了。谢琅在学校里也是要睡午觉的,也就在他妈妈的身边躺了下来。
忽然,谢琅拉着他妈妈的手问道;妈妈,昨天晚上我见爸爸在你的身上动啊动的,那是做什么?
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在问,琼姐也有点不好意思,她想了一会才说道;我们是在玩游戏。
一听是玩游戏谢琅就来劲了。问道;是什么游戏告诉我好不好?
琼姐想起这二十多年丈夫辛勤的播种才生下了这个儿子也就随口的说道;我们玩的是播种的游戏。
谢琅接着问道;那爸爸那样的动是什么意思?琼姐道;那是机器在奔跑。谢琅又问道;那叭叽叭叽的响又是什么?琼姐道;那是机器摩擦时发出的声音,谢琅又问道;那爸爸抓住你的奶奶又是干什么?琼姐红了脸道,那是你爸爸在握着方向盘。
谢琅高兴的道;我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的,我也要玩。琼姐道;这个游戏只有我和你爸爸玩的,我们都是大人。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以后再玩吧。谢琅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大声的道;不,我就是要玩。
谢斌一听儿子在大声的叫就走过来问道;你们在做什么?怎么在那里大喊大叫的?琼姐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道;你儿子这么小就要玩这样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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