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禹州城之所以如此繁华,离不开阴、龙、葛、柳四大家族,各居这禹州城一方,互不干扰。这四大家族煞是神秘,至今无人知晓其来历。”三名学者此时正坐在一起热切的说着话,对于这禹州城看,来也是好奇万分。
“既然是这样,那这四大家族是如何在禹州城建立的?要知这里可不是好的立身之所啊。”年轻一点的忍不住问到。
“我听人说这四大家族好像不是中原人,不说其它,单就说这个阴家家主阴天谙就是一头红发如火,此人啊,脾气古怪,一出手就狠戾无比,一根羯骨鞭不知要了多少人性命,如此无人敢惹;
再说这龙家和葛家,皆是武功深不可测,只是两家家主在三年以前就将生意交给自家儿子处理,至今不见踪影,很多人多说是远游寻宝去了。”中年人捉到这停下喝了口水,正准备继续说,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打断了。
“这位看来对禹州一点也不了解啊!”说着便落了坐,品起了香茗。来者年纪大约二十左右,两条浓眉微挑,一双桃花眼顾盼琉璃,高高竖起的发鬓间一顶玉冠镶嵌其中,内着乳白色内衬,外罩一身淡紫色纱衣,腰间盘着一枚墨玉麒麟,别着一把玉骨扇,足下一双白底紫色滚云靴,修长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个紫色琉璃戒指。
这三人好歹也是经常周游四方的,见此也知此人非富即贵,虽说在这四雅书馆可以畅所欲言,就这么被家人打断面上自是难看,心中有气,这么多人也不便发作,中年人稍微压下火气,行了书生间的问候礼,问到:“我等并不是这禹州城百姓,皆是四方游学之人,所闻所见多了一些,今日在此小栖谈论只是纯属闲聊罢了,不知这位公子何故打断在下讲话?”
“你怎么与我家公子讲话的!”中年人的话音刚落,一旁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突然出现,语气不善,双眼瞪着说话的中年人,顿时把三人吓了一跳,心中知道这人绝对不能惹,正思索怎么办,年轻点的一瘦弱的学者满脸怒容的站立起来,大声道:“这位公子是否有点欺人太甚了,我们在此闲聊关你们什么事,你无理打断我们谈话,我大哥没有怪罪你,反而与你和言以对,不想你语气如此傲慢,还搬出如此凶恶家仆,简直欺人太甚!也太不把这四雅书馆放在眼里了!”
瘦弱男子激烈的言辞成功引来了众多人的微观,见状中年人和另外随行一人也站了起来,朝着围观人施了一礼大声说道:“我等三人一直在外游学,近日听得这禹州城内将有奇珍异宝拍卖,所以前来增长见识,本来相谈甚欢,熟知这位公子突然出现,毫无道理的打断我三人讲话,还带着此等家仆威胁我等,虽然我等势单力薄,也绝不向你屈服,我就不信这禹州城内没有道理可讲,公道可言!”
一番言论让围观人议论纷纷,指责不已,络腮胡大汉忍不住怒容满面,额头青筋暴起,将面前的凳子一脚踢开,伸手就抓住了中年人的胸襟,怒目圆瞪道:“你奶奶的,老子什么时候威胁过你,还说老子是凶恶家仆,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们家公子哪里像无理取闹之人,再敢污蔑我家公子,老子打掉你的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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