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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小惠夸张地将手高举到额际,拱手作揖。.
“你没事做吗?”被小惠这么一弄,她都快笑翻了,“如果没事做,帮我泡杯茶。”
“既然你等会儿要请客,那我就回报你一点帮你泡茶好了。你要喝什么茶?无论什么茶我都可以弄给你。”
“水果茶。”
小惠弹了下手指,“好,就水果茶,十分钟后送到。”
当蔚紫绫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一通不识相的电话搅乱了她脑子里整个思绪,她挫败地接起电话。
“喂,蔚紫绫。”
“是我,蓝骆。”
她丢下手中的笔,“蓝先生,你闲着没事做吗?”
一阵无语,让她为刚刚差劲的口气产生了一丝愧疚,“有事吗?”她柔声问。
“娄进财的案子,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讨论一下?”
“你想怎么样?”
他想怎么样?蓝骆失笑道:“我想找个时间,见个面把案子整理一下,理出个头绪。我不希望等到下次出庭的时候一问三不知,要不然我会觉得白拿人家薪水。”
她和他也是该找个时间谈谈了,“你说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就今天晚上,在我家。”
“你家!”蔚紫绫叫嚷着,他居然敢邀她去他家!
“有问题吗?”
如果说今天晚上到他家的话,她就非得以真面目示人,不能再以“丑女”的身份出现,真是白白地便宜了他。
“那就你家吧!”蔚紫绫一个失策,居然差点将电话挂掉。
蓝骆顿时满腹疑虑,“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吗?”
“……不……不知道——”她差点露了马脚。
“这样好了,地点改在你家——”
“我……我家……”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不方便吗?”他真该开始怀疑心中那一团迷雾是否和另一团迷雾吻合。
“也……也不是不方便……”瞧,说得她自己都心虚了起来,“只是——不好吧!容易惹人闲话。”
惹人闲话?
她又继续说下去:“而且,讨论案情不见得必须保密到跑到两人的家去讨论吧?”
“是没必要——”毁了,精心的策划被她一句话就给毁了。
“是吧。”蔚紫绫在这一头拼命地擦着额际的冷汗,“那我们就改约在别的地方碰面,可以吗?”
“当然可以,地点你选好了。”既然全盘计划都给毁了,他也就提不起什么劲去挑地点了。
“不用选了,就之前去的那间餐厅,晚上七点可以吗?”为了避免麻烦,让自己为这种小事烦出皱纹,约在常去的餐厅确实可以省很多事。
“几点?”
“七点。”显然他有耳背。
“就七点。”他实在不想那么快就结束和她的谈话,虽然每次和她的谈话,她回应他的口气都不甚友好,但和她说话能让他的心情放松不少。他的生活一向紧张,绷得太紧。也许是职业使然,也许是身处在圣勒盟这个时时刻刻皆警备状态的组织,让他的身心都不能得到一刻的松懈。
但是和她的对话总是让他感觉到身心愉快,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身上那股无法掩避的光芒,让他第一次尝试到感情这种东西是什么滋味:酸甜苦辣涩,五味杂陈。
见他迟迟不肯终止他们的对话,她开了口:“还有事吗?”
蓝骆困难地粗嘎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和平地谈话?就像朋友与朋友间的对话。”他徐缓地将自己所要表达给她的全倾泄而出,“把我们对话里火爆的语句全剔除掉,在我们之间不要有任何的仇对意识,让我们重新认识彼此。”
或许是她自己先前对于他的印象全毁在“相亲”两个字上,所以才会对于他这个人有了片面的成见,无法好言相对。
如果他真如她父母所说的那么好的话,她何尝不能够静下心来认识彼此呢?
“我想,或许我把这个案子看得太重了,所以之前在法庭上一直没给过你好脸色看,所以——我对于我先前对待你的态度说句抱歉。”
“接受。”他自然是欣然接受,毕竟这是他们之间一个好的开始。
蔚紫绫笑了起来,“我们是否该重新自我介绍?”
“我叫蓝骆,很不好意思的就是那个抢了你生意的人。”他沉稳地笑着。
迷人低沉的嗓音迷惑了她的心,就像上了瘾一样地无法克制自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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