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局促的魏天扬很想打自己一拳,好把说出去的话收回来。“三年!”什么意思?“没…呃!我是说我也爱你,深深的迷恋你的芳香。”好热,空气好象变稀薄了。面露狐疑的方静湖确信自己耳不背。“我错过了什么事?”一定有什么事而她不知情,不然他不会表情怪异地不敢直视她的眼。“没有,没有,你什么都没错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至死不渝。”他说服自己也说服她。“可是…唔…”防止女人追问不休的方法是堵住她的嘴,吻得她神智不清,严重缺氧,迷迷糊糊地记不得自己要问什么,然后拐她上床。但是——太过投入的魏天扬忘了一件事,此刻的他并不是身处自个家中,而是尚未跨出半步的妙妙屋。直到揶揄的哨声和取笑的喝采声响起才赫然清醒,满脸通红地暗呻一声,他差点就当场上演一场活春宫让人免费欣赏。“不用害羞嘛!继续,继续,当我们都不存在,只是家具。”“对呀!我们都是盲胞协会的会员,什么也看不见,真的。”一个装聋,一个作哑,一搭一唱的阿喵和她青梅竹马的邻家大哥何冠中睁大眼睛用力的瞧着,好象不过瘾似的鼓励两人再接再厉。“你们…欸!真是的。”无话可说。“静湖姊你别叹气嘛!魏大哥爱的告白让人很窝心吶!刚才那个得失心疯的女人绝抢不走。”也不看看在谁的地盘上。就算不是她阿喵…的邻家大哥出面,附近走动的鹰帮兄弟也会插手,根本别想把人带走,台湾是有法治的地方——虽然仰赖黑帮势力的机会比平常人多一倍。“失心疯?”眼神倏地冷凝的魏天扬低念着。“你不知道她刚才好凶恶呀!一副要把静湖姊剁碎喂狗似的瞪着她,害我们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险象环生,阴风阵阵。“真的?”他问的是心爱女友,满满的关怀和爱意尽在眼底。“没有的事,阿喵太夸张了,人家只是不太客气而已。”在她看来,对方的情绪反应实属正常。“是非常的不友善,吓得我家阿喵以为有人要拆房子。”一道凉凉的男音微带不满的介入。人家一个个抱得美人归,连个做工的都能追上气质优雅的音乐老师,为什么他的爱情路走得特别不顺。不但有人拚命在扯后腿,他家的阿喵还一径的避着他,逼得他必须重新布局,亦步亦趋的紧跟着她身后,以免她傻呼呼的被人卖了。“不要乱攀关系啦!万一被你那群女友听到可不妙,我不想和静湖姊一样遭人威胁。”她没法像她一般冷静的处理。天地良心呀!他好久没开荤了,就为了守着她这个小傻瓜,她怎能撇得这么清害他得内伤,她不知道他的一颗心全在她身上吗?郁郁不安的何冠中暗自捶心肝,为以前荒唐的日子感到心痛,早知道他就节制一点,别让那些女人缠上他。后悔呀!“威胁!”嗯哼!现在才来瞪人有什么用,慢了一步。“看好你的女人,我想你那个旧爱不会善罢甘休。”而且离远些,别来波及他的阿喵。“她敢——”烈焰冲天,魏天扬一脸阴沉的低吼。“敢不敢你心里有数,不要让她乱跑,命只有一条玩不得。”能玩的也不是命。那叫尸体。法医言醉醉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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