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了。
异族的仆人们早就在鼠人的压迫下变得没有骨气,为了获得更好的生存环境和条件,他们学会了勾心斗角,学会了打压新来的仆人。
阿尔法他们在异族仆人的眼中就是一盘鲜美的肥肉,咬一口都能滴出油来。
看着不怀好意的异族仆人不断的围拢上来,阿蛮一脚踏出,“轰”的一声将地面踩出了一个直径六米的大坑,将那些不怀好意的异族仆人尽数震倒。
就这还是阿蛮保留了力气的结果,不然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下来。
摔倒在地的仆人们连痛呼都不敢发出,他们已经习惯了欺善怕恶。眼前的人类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战胜的,被植入骨髓的奴性发作,让他们选择了屈服。
当时就有一名异族仆人双手捧着黑乎乎的东西跪着爬过来,似乎是要“孝敬”新来的老大。
凯伦兄妹闻了一下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上面散发着浓烈的馊味,不用看都知道是变质了食物。
“是已经发霉的硬面包,现在估计比石头都要坚硬了。”凯伦说道。
萨姆指着黑乎乎的变质食物哈哈大笑:“阿尔法,他们是想毒死你吗?”
“毒死到不至于,闹肚子是肯定的。”阿蛮听不懂萨姆的玩笑,说出了一个比较靠谱的答案。
阿尔法裹着法袍走到了房子里比较干净的角落坐下,他不想和这些仆人说话,他们已经没了思想,在鼠人族贵族手中只是一个表彰身份的摆设。
见阿尔法没兴趣教训那些异族人,阿蛮和萨姆也只能悻悻的罢手,乐子总是要大家一起找才是,有一个人不参与都会觉得无趣很多。
喀秋莎吃过那样变质的面包,现在回想起从前的日子都会难过的流下眼泪。凯伦将妹妹轻轻抱起,坐到了阿尔法的身边。只有呆在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主人身边他才会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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