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身份啊,武功啊,过去啊,什么都不用担心。你要什么都可以。”
花铃的笑凝固了,“公子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可以随便收买的人。
“是我失言了。”段星云看了那个变脸的女人,很久,开口道歉,“今晚我很失态,对不起。”
“没关系。”花铃轻轻的抚着段星云,好像母亲在关爱自己的孩子,“是因为那个人吗?去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算是吧。”段星云耸耸肩膀,“你说一个背叛你的人,可以再次信任吗?”
为了他,真的好累好累,看见他,就想杀了他,不对,只是杀了他太便宜了,知道的所有刑法都想通通试一遍,然后把他的骄傲撕成碎片,让他后悔当初的背叛,也许是注定的,可是没有改变也是同样的错啊。
哎,人就是软弱,所有的事情都是想想而已,看见他,还是下不了手的,就这么放任他的存在。
“那要看公子的心,是不是想要相信他了?”这么念着的,一定是挂在心上的人儿了。
可是,心里的痛,要怎么样才能消除,刻骨铭心的伤,怎么样才能愈合,曾经的信任,怎么样才能重建?
“你被人背叛过吗?”戏子无情,婊子无义,那么古代的女子又是如何看着的啊,还是相信宿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段星云把扣子一颗一颗的扣好,又解开,很无聊。
“我们啊,不是每天都被你们这些男人折磨吗?”花铃又为段星云斟了一杯酒,“什么背叛不背叛的啊,人啊,活着一天就是一天呗。”
恩,果然,古人的妓女都很强悍,(wap,,cn更新最快)苦了西门了。
不知不觉,已经夜过尽半,段星云刚想说既然坐着没意思,干脆大家回去各自睡觉,一股莲花的香味飘了过来,在满室的花粉胭脂味道中特别的清醇。
“戒?”
段星云扦开红帐,雪白皎洁的白莲,赫然在目。托着花的人依旧半掩着脸,半跪的身影如同雕刻的石像。
“刚好,我正在想找什么别致的礼物送给花玲。”
红色的帐篷再次关上,灯光透过并不厚实的帐幕,可以看见里面暗暗的影子。纠缠的身影和隐隐传出的呻吟声,在没有月光的晚上,不知道是多少人的美梦和多少人的恶梦。
时间总是要过去,天色慢慢的亮了,段星云揉揉眼睛,趴了半夜的桌子,手好酸,恩,对神经是很不好的。自己算不算是在耍任性呢,昨天冷夜说去自己走一下,结果他就拉着段星风来红帐了,被知道的话一定会被冷夜说的。
然后呢,花铃,戒,还有莲花。
真不知道二月里怎么来的莲花啊,盛开的很好的说。插在瓶子里,漂亮的不真实。花铃,我用这朵莲花,买下你了。段星云看了一眼还在睡的人,起身走出红帐。
清晨的空气好清冷,雾气很浓,雪光透着一种极淡的青色,段星云嘴角一扯,望见帐边的黑色,“戒,你还在啊?”
“公子并未叫属下离开。”戒的声音没有一丝颤抖,不像在雪地里冻了一夜的人,也是,九阳神功啊。
“好吧,很好的理由。”段星云往前走了几步,鞋子落在地上发出奇怪的声音,回了一下头,还是不动的身形,叹了口气,“戒,你需要我命令你去洗脸吃饭吗?”
“是。”
段星云不自觉的撇了一下嘴,很好,越来越嚣张了。妈的,谁怕谁啊?不会是欲求不满吧,还是脑子冻的不行了。“戒,你可以回去了。”
“我说,我不需要你了,我需要换一个侍卫了,你听,清楚了吗?”段星云干脆的转过身,一字一句的说的明明白白,就差拉着他的耳朵喊了。
“是的。”
郁闷啊,到底天涯还阁里有多少存异心的人?段星云飑回客栈,吃了点东西,找到自己的床,恩,不管他了,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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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点药吧,想留下来的话,以后要做的事情好多着呢。”冷夜的在手里捻碎一片莲花花瓣,残着一点点湿润。
戒摇摇头,下了很大决心才问,“知道了吗?”
“谁知道呢?”飘忽的声音好像从天际传来。冷夜惯性的按着弯刀的手柄,任性的小孩子啊,我还能陪你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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