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浅浅的柔软美丽而嚣张。梁下垂着几个银色的挂饰,镂刻着繁丽花纹。
欧阳亲自带着绯儿过来,大红的鹤羽斗篷,绣着金色的花纹,头发垂下如同美丽的瀑布,那一支金镶玉的蝴蝶斜斜的叉在发间,蝶翅振颤不已,上面圆润的珠珞一下一下的动着。就像段星云的心,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欧阳,你认为我会去脱女孩子的衣服吧?”段星云靠在床柱上,轻轻的说。
大红的斗篷悄悄的铺在了地上,如同华丽的血,段星云看着绯儿,苍白的脸,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里流露出混合着不安、娇怯和绝望的光芒。那种神色,委实令人动心。让人很想很想把她拥入怀中安慰。
一身茜红色的轻罗纱衣,长及曳地,只袖口用淡粉丝线绣了几朵精致的小花,紧紧的束腰,益发显得她的身材纤如柔柳和让人怜惜的娇怯之姿。玲珑浮凸的浅淡的银色泽却勾画出了她绝对魔鬼的身材。
“欧阳,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哦。”段星云咬着手指,这么美丽的人轻易放弃,好薄凉的人,好狠心的人啊。绯儿,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啊,今天,你是否认清了他,和我一样?
烟霞一样的雪白纱衣,带着叫人消魂蚀骨的幽香,却比不上绯儿的脸。段星云实在是受不了这让人窒息的氛围,空气中混合着绝望的味道。
“出去,欧阳,你听见没有,难道你想看我的东西吗?”段星云的声音很尖利,划破了一室的暧昧。
欧阳很及时的停手,留住了绯儿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好可惜了。
“喂,你难道想看吗?”段星云打量站在一边的同志,立的跟根木桩一样。难道想实战观看吗?
欧阳浅笑了一下,很听话的出去了。剩下段星云和绯儿两人面面相虚。段星云忍不住看了一下,打了个寒颤,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妈的,虽然说心理上是不能接受的,可是生理上是有正常反应的,我晕…段星云望着绯儿傻笑了两下,冲了出去。
外面大厅里的梨木交椅上垫了锦缎垫子,又焚着香,淡白若无的轻烟丝丝缕缕没入空气中,一室馥郁袅绕。更加的是犯罪的温床,段星云只好跑到院子里去了。
运行了几遍《北冥神功》,方才好了很多,看来这武功的降火功效不错。然后就听见一阵萧声,莫言的萧声。
就是他的居所也是清淡的,小小一座院落,坐落在西南边,相当僻静,进门过了一个空阔的院子便是正堂,两边是东西配屋子,南边是小轩,桥廊相连接。几株巨大的海棠,结了满株累累的珊瑚红果实,配着经了风露苍翠的叶子,煞是喜人。似乎只有他才配住那几间屋子,其它的人拿了,不是太素,就是太俗。
转过紫檀木的屏风,便闻得一股淡雅茶香扑面而来。莫言含笑道:“你来了。”
废话,你不吹我肯定不来,还真是。
“真正是好茶。你也来品一杯。”莫言起身邀请。可惜段星云拒绝了,“我不喝茶,太苦了。”
莫言又自己饮了一口茶:“清香入口,神清气爽。茶味清新冷洌,极是难得。星云错过了只怕日后要哭的。”
“不。”怎么觉得想哄小孩子啊?
莫言的嘴角凝着笑意,取了一把琴出来:“听说星云的琴艺是极好的,这把琴是昔日母亲之物,也是极其珍贵的,音质也好,星云要来弹一曲吗?“
他说的全是问话,却让人无法拒绝,好像是应该照着他的话去做一样。段星云依言轻抚琴弦,果然是超好的琴,音色清澈。只是此时此地他心有旁骛,也是胡乱的弹了一首。
一曲终了,莫言只是轻笑,“良辰美景,星云还是不要辜负了弟弟的一番美意才好。”
我晕,敢情明教的人都知道了是吧?
“也许吧。”段星云怔怔地咬着指头,“那个绯儿不是你们明教的圣女吗?可以随便送人的?”
“说是圣女,也不过是父亲当日捡来的,看她乖巧,便是封了个名号,她自幼喜欢弟弟,大家就看她做是弟弟的人了,不想居然被你们拿来做打赌了。”莫言拨弄着琴回答。
“我那是好奇啊。”段星云捂着额头,“而且我怕她会杀了我啊。你没有看见她那表情,到时候在床上给我一刀,我就完了。”
“她是极听话的,况且今晚也没有(wap,,cn更新最快)力气了吧。”莫言遥遥的看着远处半是自言自语的说着。听话,是听莫问的话。
“哦。”那我走了。段星云点点头。
走到一半,想起那女人不会被喂了药吧,太可怕了。为了自己的清白着想,段星云只好跑到屋顶上去睡了…
昆仑,是一座很高的山,所以它的最高峰--布格达板峰,便是终年积雪。相传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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