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去好几天了,艾名仍然沉醉在那天的情形中。莫愁月的一颦一笑无不深刻在他的脑海中,不但不变的模糊,反而更加清晰。事后他才知道,莫愁月的父亲莫闲衣是原记礼尚书,又是当朝皇帝的老师,目前虽然赋闲在家,可在朝中仍然有着庞大的势力。
莫闲衣老来女,对莫愁月自然疼爱有加,喜出望外下将满腹的学问通通全教给了女儿,对女儿更是千依百顺,捧在手里怕跌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莫愁月也很争气,将莫闲衣的学问掏了个干干净净,大有青出于蓝之势,随着年龄的增长,莫愁月出落的如清水芙蓉一般,被好事之徒誉京师十大美女之首。由于和父亲常出入皇宫,乖巧温顺的性格更是赢得皇后娘娘的喜爱,待她如亲生女儿,特赐可自由出入皇宫。如此天之娇女,艾名看来是没希望了。
士兵甲这几日也险入了迷梦中,他在后悔啊,后面那日救了莫小姐后,莫小姐说要报答他,可惜当日他被莫小姐的美貌所迷,为逞一时英雄气,更本没想让莫小姐报答,这个后悔啊,如果当时说要莫小姐以身相许的话多好,茶楼里说书的不是常将什么一个英雄因为走了狗屎运碰巧救了个美女,那个美女爱慕英雄的手段,所以以身相许了吗。
“请问主人在家吗?”就在两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说话声。
士兵甲惊醒过来,斜眼看了下艾名,见他还在那里迷迷瞪瞪的看屋顶,只好懒洋洋的起身去开门。
只见门外站着为身穿青衣,精神矍铄的老人。
不认识,士兵甲见不是来跟艾名要帐的人,精神立刻萎靡下来,他们这些日子为了过活,向不少杂货铺老板赊欠,欠了不少银子,现在正好是月底,想来那些人给该来讨债了。
“有吗事?”士兵甲在开门的时候已经预备好了许多向债主说话的台词,现在都用不上了,只好郁闷的问道。
“请问这里是艾名艾老爷府上吗?”老人笑嘻嘻的回答。
“不错,请问您是哪位。”士兵甲纳闷这个破狗窝也能称的上是府上,楞了半下后才接上话头。
“小老儿姓谢,是涵阑居莫府的管家,我家老爷听闻艾老爷救了我家小姐,原本想立刻前来当面拜谢,可惜这几日俗务太多,不能前来,只好特命小老儿请艾老爷过府一叙,也好当面道谢。”
士兵甲呆住了,涵阑居莫府,那岂不是莫小姐家吗,听这老头的意思是莫小姐请他去家里做客,那可是天上掉馅饼啊。
“恩咳……”艾名在士兵甲身后咳嗽了声,这才把士兵甲惊醒过来,想起来屋里还有一人,不由大恨,这样的好事为什么还要带个拖油瓶呢。没办法,只好让到一旁,给艾名让出位置来,回头一看,不由呆楞住了。
好快的动作,士兵甲感叹,刚才艾名还邋遢的不成样子,一眨眼的工夫竟然涣然一新,气宇轩昂的穿着挺刮的衣服站在那里,喝,连胡子都刮了,好厉害。
艾名见士兵甲还待在那里不动,瞪了士兵甲一眼,道:“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去换衣服,去人家家里做客,穿的干净点。”
士兵甲这才醒悟过来,欢呼一声,冲回屋里换衣服去了。
艾名尴尬的搓着手,对谢管家说:“劳您久侯了,要不进屋里坐坐?”
谢管家的眼光绕过艾名向屋里望去,屋子里虽然比较暗,但还可以看出个大概。这是一间只有十几平米的平房,只两个大男人住,自然不会干净到哪去,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从屋外都可以闻到从屋里飘出来的汗味和臭脚丫子味,其味道之浓郁足以让小偷都退避三舍,何况是谢管家这样有洁癖的人。
“多谢艾老爷好意,小老儿还是站在这里好了,如果刚才进去的小哥收拾停当,就可以上车走了。”
艾名这才发现谢管家身后还停着辆马车。这时士兵甲已经从屋里出来,兴奋的在那里蹦来蹦去。
谢管家请艾名和士兵甲二人上了马车,他坐在马车前面,吩咐车夫上路。
等艾名和士兵甲上车后,才感觉不对,不由得面面相窥。这莫闲衣的能耐也太神通了吧,记得那日他二人并没有说自己住的地方,虽然通报了姓名,但光凭这点就找到他二人,可见势力之庞大。说实话,因为钱少,只好在傲江城西南角的平民区的一个偏僻的地方找了个房间住下,这里都是些三教九流出入,龙蛇混杂,在这里想找个人象大海捞针般困难,他们刚来的时候因为这里的迷宫样地形,好几次都差点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到了莫府,谢管家请二人下车,领到客厅坐下,自有仆人给他们上了茶水。告了声罪,谢管家去内里请莫闲衣。
不一会,从后堂走出位身穿员外服,银发红脸的老者来,手里玩着两个核桃,来到二人面前。
艾名二人知道眼前这人一定是莫闲衣,连忙站了起来。
莫闲衣哈哈大笑,道:“恕罪,恕罪,老夫这几日俗务太多,又偶感风寒,不能亲自登门造访,还要二位壮士前来陋居,实在是罪过,快坐,快请坐。”
艾名连称不敢,和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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