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枕难眠听私语,切切草虫话古今。
事事无德能掌天?怎把秋雨当春时。
南国尚存之际,储尘的爹爹顾廉即位南国之后当即知道南国虽然表面富庶荣华,但是一些老的长秋官将其实还是不服气,有的干脆就自暴自弃不理朝政竟然专注官场之道研究起怎样贪污的勾当,朝廷上下如同被蚁虫蛀食,看似坚不可摧实际是一盘散沙。
顾廉秘密召集暗卫,不久,便成立了内阁。宫中实行按功行赏,如果有人一年没有一点业绩就会遭受革职之灾,如果被发现贪污,当即抄家,子孙三代男奴女chang。一开始许多大臣并没有当回事,但是不久当朝两位宰相被秘密带走,等到他们清醒的时候,他们的人头已经落地,家业数目诏告天下,竟然将家产悉数用作灾难地区的补给,南国君主清明的名声传遍大江南北。
此事一出,顾廉紧锣密鼓的再次推出指令,广开言路。他时不时在上朝的时候问候一下某位大臣的家小,一时间朝廷上下人人自危,各个都作出一副清正廉明的模样,因为隔墙有耳,皇帝的暗卫随时都监视着他们。
他们实在想不出这位皇帝的弱点,天下都知道他挚爱**前朝公主一人,他力行简约不贪财**。若是真要说,那就只能说他过度纵容他的亲弟顾清,那个闲散王爷。于是众官家纷纷去拜会清王,因为清王为人洒脱豪爽,喜爱名家字画,这一点深深被官家悟透。
一日,顾清去找顾廉下棋,他是第二次看到了那个常穿青衣的女子,只是这次见,那女子的眉头总是蹙着的。他一来,那女子就匆匆退下了,看也没看他一眼。顾廉也稍稍叹了口气。
“她还是不愿原谅我。”
“皇兄不必多虑,时间长了就自然好了。”
“你是不知道,我········她竟然私自服了禁药,还······还对我下毒。”
“此女不可久留。”清王立刻站了起来。
“慢慢慢,弟弟,不是她的错,我怀疑,是有奸臣指使。”清王一转头,对上那如炬的目光,他的心一颤。
“臣弟你说,能自由出入我**的人······会是谁呢?”
清王立刻跪下,“恕臣不知。”
“臣弟你这是合意,我知道你对权力从来淡薄,只是我在位这些年,着实有些累了,况且这宫中杂事······我有心思退位,和妤儿过清闲日子。”
“皇兄真是说笑,如今朝廷上下一派清和,这可都是皇兄的功劳。”
“哎,我也就是发发牢骚罢了,不说了不说了,下棋,下棋。”
清王回到府邸,手心里还是汗津津的,正蒙当朝掌管军务的大臣来拜访。那大臣有意无意的提及:“王爷,如今天下百姓富庶,倒是当官的都穷的叮当响,文武百官可都是盼着明君能够改良政策啊。”
那大臣的绿豆小眼时不时的瞥一眼顾清。
“放肆,竟敢当着本王的面说皇兄的不是,你好大的胆子。”
那奴才一哆嗦,当即跪下,却好似不要命似的提高了音调:“清王在群臣眼中,的确是比那黄袍耀眼,的确是更适合那把交椅。若清王有意,微臣必当效犬马之力。”他说完便告退了。
他如此大胆,也就是因为仗着清王的府邸,根本没有也不可能有暗卫,虽然没人知道为何。
那大臣走后,立刻有人送来一个箱子,而且是匿名。
他命人蒙着眼开箱子,打开的那一瞬间箱中射出两道毒箭,开箱之人一命呜呼。他骇然,用长棍挑开里面的包裹,赫赫然一道黄光刺到了他的眼,那是一件龙袍,里面飘然而出一张字条:“悲乎!朝天子四爪甘为侯。”他大惊,看到那龙袍上的龙纹清晰的五只利爪。
儿时他努力用功从来不允许自己输,但是无奈天资平庸,怎么努力也抵不过他皇兄的三言两语。他的武功棋艺卓绝,但是父皇从来都是喜欢那个机灵沉稳的哥哥。他索性自甘堕落,愈发顽劣。没想到的是,这样的自己竟然让父皇喜欢。那时他便彻悟,原来错的从来不是他的努力,而是从一开始,父皇心中的那个继承人从来都不许外人觊觎。
那一夜他没有睡,他脑海中历历在目的是十年前那场生死之战。
“南国西南地方现如今有两座城已经沦陷,众爱卿······。”
“父皇,儿臣请命领军收复南疆。”顾清率先请命,顾廉眉头一皱。龙椅上的人第一次对顾清露出赞许的微笑。
顾廉急忙道:“南疆局势危急,岂容小事,此事还是交给久在战场征战的徐将军吧。”
“哦?你是在教为父怎样下旨吗?”
“儿臣不敢······。”
“如此就让清儿去吧。”
顾清心中暗暗欣喜,群臣心中也有了大概,这个一直得宠的廉皇子如今得罪了圣上。而近来圣上龙体欠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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