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是被点了穴,丝毫动弹不得。
然后她的衣服被人拉开,她一闭眼想着:“这下完了,碰到高端的**贼了。”
她仔细听周围并没有埋伏的人,心下一沉。:“哎,哎,这位公子,奴家只身一人,碰到公子真是缘分,若公子也有心和奴家成了鱼水之欢,不如吃下奴家衣服里面暗袋里的一味药丸,定能助公子····。”她还红了脸。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作为以解剖尸体为乐趣的**女青年,这不过是一次生理讲解。但她背后的人被她这么一说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
他承越主之邀来越地,趁夜先和密探会和,了解此时越地状况,却不想刚刚别了密探就看到了这快如闪电的影子一闪而过,她的身后还跟着几个黑衣人,他心下觉得那身影极其熟悉,便跟了上去,看那女子闪身躲开那几个黑衣人,他当即派影子将那几人解决,自己追了上去,他看到了那女子最后左肩被施了银针暗器。
他一拽那衣袖,薄纱一般的衣服半扯半掉的立刻露出了刺绣胸衣,她脸一红,当真忍不了了:“公子,奴家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子,若您真心喜爱奴家就请娶了奴家,奴家不求八抬大轿,就是妾室奴家也从了,只是这房事不可过急,公子忍忍吧。”
他不说一句话,仍然笑着。他轻轻地抚上她的肩,银针拔落不像是拔针倒像是抚摸,因为那针扎的极其巧妙,他借着月光距离她的肩膀特别近,鼻息微微的打在她的肩膀上,女子肤若凝脂,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实际上是看那针有没有毒。储宸内力惊人,很快她的穴就自解了,她一下跳开,抬脚踢了那人的腿,那人一闪,她没有料到以她现在的功夫他可以躲过。她当时想的是愧对自己那个天下第一的师傅,脑袋一动想的是或许可以为自己所用。
那人似乎也很惊异她的穴这么快就能解开。
“你这姑娘,我救了你,你倒恩将仇报?”那话好熟悉,似乎是她对人说过的。
她一挑眉,突然换了一副面孔,碎步走上前去,“奴家怎么会伤害公子,奴家只是······。”她迅速拿起一粒药送上他的嘴唇。
她的手腕被人紧紧抓住,那人玩味的看着她:“姑娘,这莫不是房中宝物?补药?”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当然是·······大补药,公子若不嫌弃,吃了吧。”
“好。”
随后那药丸入了她口中,她神色涣散,眼光迷离,她从没想过自己的毒会用到自己身上,随后她想了想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被强‘奸一回也·······,她嘴角一丝苦笑,安心的闭上了眼。
那男子抱着她看着她的眉眼,随后从她脸上撕掉了那层面具,那是一张比面具上的容颜更加稚嫩脱俗的脸,似乎多看两眼都是亵渎,他微微笑了笑:“终究是被我寻到了不是。”他给她从新带上那面具,毕竟她想隐瞒的他还不曾得知。他刚才为她拔针时看到了她发上缠着的血璎珞,但她的脉象平稳内力不可测量,那日的血莲花,莫不是那人为她夺得?那她从越世子那里仓皇而逃出来,莫不是刺杀?他从来波澜不惊的眉宇皱成了结,他想,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他最不愿的便是与她为敌。这个深不可测的女子无论是谁,终究是让他笑了的人,他想,越世子自己早晚要平,借了这东风也好。他从来是那凡是要求一举多得的人,但此刻多的是怕她记恨。那扒皮示城的招数是他提及的,因为那子秋引天下只有那血莲花可以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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