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埋了就算了,可是你绝对不能再做这种事。天下下平的事那么多,你什么都要管。管得了那么多吗?”
“爷爷,你这话就不对了,天下不平之事多如牛毛,遇到了当然要管,就算遇不到,我存心去找,总会找到的。”
“哪有人到处去找闲事来管的?”乔典故猛摇头,“你还真以为懂些扒术,就天下无敌呀?还差得远呢。”
“就算没有天下无敌,也可以算是高手。”乔而立得意扬扬的说:“我出道至今,还没遇过扒不到的东西。”
他一个巴掌往她后脑甩,“很了不起呀?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这么招摇,总有一天会出岔子的。”
“才不会。”她做了一个鬼脸,“我手脚俐落,谁逮得到我?”
“笨丫头。”他嘀咕着,伸手搔搔头,“没给你受些教训,真是不知死活。”一搔头,他倏地停住动作,抓下了一个花冠,“这是什么东西?”
乔而立噗哧一笑,“这是我昨天编的花冠。”
“怎么会在我头上?”乔典故一个狐疑,随即明白,“臭丫头,这样捉弄你爷爷。”
他这个孙女的确青出于蓝,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身上做手脚,还真是天生当扒手的料呀。
他头上戴了这么一个花冠,难怪酒馆里的酒友,个个看见他都捧腹大笑,还坏心的不告诉他,任他这样四处晃荡,给所有人看笑话。
他还不知道自己脸上被画得多精彩,否则他就会偷偷的对孙女甘拜下风了。
“爷爷,你神扒这头衔,该让给我了吧。”
“好呀,让给你呀。我是神扒,你也是神爬,只是你是在地上爬来爬去的爬!”
她忍不住炳哈笑道:“我又不是乌龟,怎么会在地上爬?”
“不会呀?来,爷爷教你。”于是他缩着脖子,手脚做出笨拙滑动的样子,惹得她哈哈大笑。
“爷爷,你学得真像,莫非你是老乌龟,嘻嘻。”
“是呀,我是老乌龟,你是小乌龟,一起来爬吧。”
于是一场口角消弭于无形。
虽然祖孙两个老爱吵嘴,逗气,死丫头、臭老头的乱叫一通,但是感情却是非常深厚的——
皇宫…
盎丽、雄伟的大屋,金碧辉煌的琉璃瓦,在在都是富贵与权势的象征。
它经历了许多岁月季节的轮替,看尽了宫中帝王登基的欢庆,也体会过帝王逊位时的惆怅。它叹遍宫中所有的传闻丑事,也哭过争权夺利时的邪恶。不管经过多少朝,改过多少代,相同的事情总是不断的在上演,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感慨,都在它无言的注视中。
罢登基的年轻皇帝也非特例,能脱颖而出坐上龙位,他的双手或多或少沾着血。
不同的是他是为了自保,而不是觊觎。
当他是太子的时候,有太子的烦恼,现在他登基为帝了,那些烦恼不但增加,而且更加致命了。
如果他再无法在祭天之前,找到失踪的玉玺,那么他的皇位就岌岌可危。
像金龙王朝这样悠久的古国,最重视的就是正统。
他没有玉玺就接位,如此名不正言不顺,将被视为谋篡,不但皇位不保,就连性命都有危险。
蔺卫裘眉头深锁,长长的叹了一口,“南齐,我是百般不愿拖你下水,如今却是无计可施,不得已一定要你相助。”
南齐是他的亲弟弟,在充满斗争的宫廷里,他们手足之情深厚,任何人都无法撼动他们对彼此的信任,是相当可贵而且值得珍惜的。
毕竟他们一起经历许多风雨,互相扶持着在皇室的争斗之中存活,这种情谊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
“哥,你这么说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蔺南齐的声音冷淡,瞧不出喜怒,“这事非同小可,你怎么能瞒我这么久?”
蔺卫裘苦笑,“我本以为涸旗就能找回来的。”
当日先皇西巡时急病身亡,为了不使国内人心动荡、外邦趁机入侵,随巡的南王蔺南齐当机立断,隐瞒了天子驾崩的消息,继续西巡,直到回宫后才举丧。
手握兵权的他发挥影响力,遵循遗诏助皇太子登基为帝,并且由平西王代授玉玺给新皇。
只是没想到由平西王手中接过的玉玺是假的,且当时没有任何人知道。等到蔺卫裘为了祭天,准备将玉玺先行奉香时,才发现有异。
“哥。”蔺南齐道:“除了我之外,这事绝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唉!我知道的。但是你单枪匹马的,我放心不不。朝中大臣都是先皇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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