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靠谱的天禄惹了祸,却撂挑子藏起来了,幸好秦歌反应及时,立马福至心灵,道:“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品种,我这契约兽,‘这里’大概有点问题,总是疯疯癫癫的,所以我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祝队长,您见多识广,可看得出,它到底是什么品种啊?”她指了指脑袋,一脸怜悯,而后故意向舒玉白求教,以此来试看看,这舒玉白可曾认出天禄。
哪知舒玉白竟然直接摇了摇头道:“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灵兽,也不知道你这灵兽是什么,你是从哪里寻来的呢?若是知道出处的话,也许就能知道这灵兽到底是什么了。”
听到舒玉白这话,秦歌悬着的心,这才微微放下了:“我也不知道它是从何而来,我跟它缔结契约,也是一个偶然下才结成了契约的。”
秦歌还是尽量不多说话,以免又露出马脚来。
这舒玉白可是荒天殿的少主,执掌着荒天殿的赏罚堂,如此年轻就能坐稳那个位置,这可绝不是光看出身背景就行的。
坐在那个位置上,需要全衡考量很多东西,因此,必须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才行,此外,赏罚之事还涉及人心向背,所以执掌这赏罚堂的人,还必须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才行。
由此可见,这舒玉白,哪里会是什么等闲之辈?秦歌若多说一星半点,难保他不会联想到更多,甚至看透秦歌身上的那些秘密。
安全起见,远离这个舒玉白,跟他保持距离,才是王道。
舒玉白见秦歌这回答明显是敷衍他,而且还显然不想跟他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舒玉白也不强求。
他微微笑了笑,没再追问下去。与秦歌又寒暄了几句后,舒玉白便又继续投入了修炼中。当然,这也还是在假装修炼,他仍然在偷偷观察着秦歌。
秦歌仍然不知道。见舒玉白没有在继续关注天禄的事,而是继续修炼去了。秦歌心里的大石头才总算是落了地了。
偷偷拂了一把冷汗,秦歌赶紧做出在吐纳打坐的样子,而后用那通心之术开始给天禄开起了‘批斗大会’。
“我说‘尊敬的、伟大的、神秘的、至高无上的天禄大爷’,你不是说不能暴露你吗?你不是说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吗?你自己老实待着不行吗?你这么容易被刺激到吗?你那么牛皮哄哄的,你捅了娄子倒是自己担着啊!你一溜烟就藏起来你这么孬吗?”秦歌应付完舒玉白,紧绷的神经总算放了下来了。静下来以后,想到天禄这厮的所作所为,秦歌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忍不住就直接批斗起这货来了。
天禄自知理亏,便任由秦歌念叨它,自始至终不吭一声,完全蔫吧了,之前那话痨的样子半点不见了。
秦歌却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于是说了几句后,就不再搭理天禄,自顾自开始了修炼。
这五行聚灵结界虽好,可也不能一直就待在这里头不出去吧!
别人不说,秦歌可还有其他事在等她呢,那赵云娘留书所说之事一直在秦歌心头萦绕不去,无论她在那古神祭祀之地有没有留下那逆天改命大阵,秦歌都必须尽快结丹然后敢去那里看上一看。这事情可是关乎秦歌的小命,由不得她不重视。
此外,秦歌身上所带的辟谷丹和食物也已经不多了,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虽然修为越高,一颗辟谷丹发挥的作用就越大、辟谷的时间就越长,可毕竟数量在这摆着。
这五行聚灵结界什么都好,就是一点,这里头没有任何可以用来作为补给的东西啊!
所以秦歌还是要好好修炼,争取快一点筑基,然后离开这里。
天地灵气便被秦歌牵引着,徐徐而来,不紧不慢的进入秦歌的体内,向秦歌的九支灵根一点点汇集而去。
九支灵根每一支灵根下,都生长着十一条根须。根须摇曳,点点灵气便被这些根须吸入灵根中,而后化作灵力。
时光如梭,还以为才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实际上却已经换了春秋。
秦歌沉静在吐纳修炼中,不断的挑战着修炼极限,每一次停下休息时,也依然是静静的坐着,不动分毫。
舒玉白几次想再找她说话,却见秦歌仍然沉浸在修炼的感觉中,便也不好打扰她。
这五行聚灵结界中没有日月,所以也不知秦歌这一场修炼到底持续了多久,直到秦歌再一次突破。
这五行聚灵结界中的灵气再一次涌动而来,汇集向秦歌而去,浩浩荡荡的灵气在秦歌头顶凝聚出一个巨大的气旋,发出呼呼之声,仿若奔雷,声势非凡。
舒玉白自从秦歌开始修炼以来,便一直在一旁偷偷观察着秦歌的一举一动,这么长时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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