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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弟终于开窍了啊,还以为……”后面紧接着几声意有所指的窃笑。
“不説了,瞧這天热得!大伙儿还是快回吧,别晾在這里。你们也快回慈宁宫,指不定老祖宗在唤人。”十九出言。
玉琬审势告辞,转身侧走一旁,三人打道回慈宁宫。临到宫门口,又见十九追上来,眼神闪烁,神情颇不自然。“殿下还有什么事么?”玉琬行蹲礼,问。
“嗯,那个……”十九欲言又止,左顾右盼一阵,半晌才正眼瞧着玉琬,朝她伸出右手,手掌张开。“什么?”玉琬轻蹙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拿来!”十九説话的语气很别扭。
“哦。”玉琬应一声,以为他要自己得的赏赐,忙将手里的东西递上。
“谁稀罕你這东西了?我是説你的手!”
玉琬瞪着眼睛望他。
十九态度极不耐烦,他粗鲁拉过玉琬的手,当他看到那块变得触目惊心的红色时,他皱了皱眉,十分不满地撅了撅嘴,可手里的动作却变得异常轻柔。“得将伤口清理一下。”他説。
“没事的,奴婢可以自己处理。”想不到他细心发现了。玉琬想将手收回,无奈对方死死地紧拽,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别説那么多,走!”十九拉着她旁若无人般往宫内跑,玉琬吓得惊慌四望,她不停甩手,试图挣脱他的禁锢。生怕被人撞见,一个宫女被一个皇子這么拉着跑,可不成体统!身后的两名小宫女相视一笑,多少明白过来,两人站得远远的,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进房间,玉琬挣扎,焦急道:“殿下不可,奴婢得先回老祖宗那复命。”
十九不理她,只顾为她清洗伤口,闷不吭声为她上药,待伤口完全包扎好才放她自由。
玉琬嚅动几下嘴唇,不知道説什么好。憋了好半天,才启唇轻吐两字:“谢谢!”
“嗯。”十九应一声,道:“本殿下忙得很,没时间陪你,得走了。”
玉琬立刻起身,按规矩行礼相送。不想十九走到门边又回首,他轻喃交待:“下次走道时看着点!”话音刚落,不待玉琬有任何反应,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想来是害臊,用跑走的。
去老祖宗那回话,老祖宗随意问了几句,让她上前看了下受伤的手,吩咐她回房好好休息。玉琬出来,寻了些药给与她同伤的小宫女送去,之后便回房。她伏在床上,偏头侧望窗外,未受伤的手托着下巴,心里回想着刚刚办完的差事。
窗外明亮一片,太阳烈得很,偶有一丝凉风吹入房,让人感觉舒爽至极。這是一段难得平静的日子。
因为玉琬受伤,所以次日的天后寿宴她没有上前,只远远垂首站在老祖宗身后。虽然天帝常去给老祖宗请安,可玉琬却没有真正见过他。依宫规礼仪,天帝圣驾所到之处都必须静鞭清场。老祖宗是天帝生母,在慈宁宫虽无静鞭程序,可回避还是有的。玉琬虽然聪敏,但到底年岁小,每次她都是候在隔壁的暖房,等待必要时的传唤。故而,今日她远站在主子身后时,对天朝這位育有二十八位皇子的天帝充满好奇。
宫女太监两列进来,各人手中举盘,由尊到卑布桌。明黄的龙椅座空,天后坐右手方向靠前,太后坐左手方向居于龙椅与凤座之中的位置。其它嫔妃皇族依尊卑长幼落座一排,外朝大臣依品级落座一排。喜乐飘扬,大家浅笑议论,不少人上前在天后面前诉説恭贺之词。皇子们暂无动静,想来是要等天帝进来。不一会,各桌上的酒菜布齐大半,美酒佳肴琳琅满目。
玉琬打量视线所及的几位嫔妃皇子。贵妃体态丰盈,肌肤洁白,年岁较之天后偏大,眼大唇小。她是宫中唯一没有养育子嗣的夫人。曾听人传言,天帝忌她娘家势大,故而有意不让其受孕。她今天穿了件仅次于天后的赤色长裙,上衣与下裙缝合的那种,肩上披薄纱。她端坐妃位,目不斜视,偶尔端茶小啜。再过去便是七皇子的生母德妃,两人眉宇间有几分相似,乍看之下是个温柔端庄的女人,性子沉静的那种。再看到淑妃,玉琬有些惊艳。淑妃容貌出众,称之为“花容月貌”一点也不为过,更加令人惊叹的是,她的眉间眼底均透着媚态,怪不得天帝一直以来对她恩宠有加。其它的后妃美人均是中、上之姿,大家着各色衣裙,其头上的饰品也因品级各异。再回头看天后,她今天的装扮十分细致,喜色的凤衫端庄大气,胸前的配饰极为考究,脸上的妆容细腻,金色的贴钿十分用心。天后身旁站着惜姑姑,却不见甄儿,想来是惜姑姑怕她有失,故而未让她上前。珏姑姑站立一旁,时不时朝玉琬使眼色,让她集中精力。玉琬朝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总觉有道视线审察着自己,她凭感觉搜寻,发现那火热视线的来源竟是十九皇子处。十九皇子远远坐着,遥遥望着上位,见到玉琬看他,忙往嘴里塞葡萄。玉琬一时神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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