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才)见过天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天帝道。
大家起身,玉琬悄悄打量他,今天的天帝穿着金黄的龙袍,胸前的龙纹栩栩如生。他的腰背挺得笔直,与上次见面相较,似乎一下子又鲜活了几岁,浑身上下透着无可比拟的帝王之气。玉琬心中惶惑而纳闷:天帝向来精明过人,执政年间颇有建树,何以這次会发生如此窝囊之事?直到多年后,玉琬才明白,天帝之所以遭此劫难,全由亲子权力之争而起。
“朕见过老祖宗,老祖宗身体还好吧!”
“好!好!好!”老祖宗激动得身体直颤,虽説是装病,可毕竟还是身子骨大不如从前。
“老祖宗身体不好,年岁又高,可朕却还让您操心,真是罪过!是朕之不孝!”天帝抹泪。
老祖宗抬起枯瘦如柴的手,轻轻安放至天帝肩上,説话的声音充满感性:“説什么傻话!都這么大的人了,还抹泪。你是天底下最孝顺的人,這点天下皆知,何以又不孝了?有些事情呐,经历了,记住了,吸取教训,往后可不能再如此折腾,這次还真悬,我一把老骨头差点没搭上,真真吓出一身冷汗啊!”
“老祖宗説得是,朕谨记在心!”天帝抹泪起身,在老祖宗对面坐下,其它宫女太监们早退了。
玉琬端着圆盘为两人上茶,天帝抬眼见是她,眼睛一亮,惊道:“你不是那个小宫女吗?”
玉琬忙行礼作答:“陛下记性真好,正是奴婢!”
天帝将手里的茶碗放下,抚着老祖宗的手背夸道:“老祖宗呐,你這丫头可不简单,這次还亏得有她!”
“可不是嘛!”老祖宗乐呵呵地接话。“這丫头啊,人实在,又机灵,最要紧的还是,她既懂得分寸又不得陇望蜀,是个懂事知足的孩子。我呀,现在是一刻儿也离不开她。”
玉琬脸热绯红,低着头不説话,老祖宗這话説得过誉了。
“原来有這多好处,怪不得老祖宗像宝贝似的宠着,朕来那么多次,在慈宁宫竟是头一次见她。”
老祖宗兴致好,也好心情地玩笑起来:“那是,好东西不掖着藏着,还不被你们一个个给刮了去?”
天帝闻言打个“哈哈”,改説另一话题。
“這次的事情天帝打算怎么处置?”老祖宗闭目问。
天帝立现为难之色,沉静一会长叹道:“朕正在想,是要深究下去还是就此处置那几个替人顶罪的人。滋事体大,深究起来,牵涉甚广,轻则株连数十上百的皇亲国戚,重则动摇国本,朕为难啊!要是睁只眼闭只眼让事情就這么过去,朕心里又憋得慌!朕当政三十多年,何时受过如此大辱?”説到最后,天帝一掌拍在小几上,几上的茶水立刻激洒出来,流得满几都是。
玉琬也不敢上前,没有吩咐又不敢擅自离开,只好硬着头皮静立一旁,宛如不见一般。
“不过,這次几个皇儿的表现,朕甚感心慰。尤其是太子,素来孝顺,這次更是办事得力,只可惜……”
“只可惜太子年岁已长,可却膝下空空。”老祖宗接下天帝未完的话。
“老祖宗所言甚是!這正是朕所担忧的问题,同时也是朕不放心太子当政的要因之一,呃,若再有什么不测,咱天朝可就……皇子们多,其中不乏仁者,智者,智勇双全者和……”他突然顿言,双目微闭,脸上现出痛楚之神,半晌才咬牙道出未完的话:“图—谋—不—轨—者。”
“嗯。”老祖宗点头。“龙生九子,九子个个不同。我啊,老啦,只能顾得上您這一辈,下一辈的事情,唉,有心无力啰!”
天帝忙赔笑,“老祖宗只管安心静养,孙儿们的事情朕自有主张。”
“哦,对了。”天帝一拍额头,轻问:“老祖宗宫里是不是有个叫玉琬的?”
老祖宗睁眼,若有所思望天帝一眼,反问作答:“怎么了?是有這么个人。”
天帝又笑:“事情是這样,今儿早朝以后太子上朕這求恩旨,説是這个叫玉琬的宫女精灵乖巧,想向老祖宗讨了去东宫陪陪太子妃,這不,让朕説情来了。当然,许还是不许?全凭老祖宗您高兴。”
“嗯!大家不把她从我身边挖走,是不死心!得,既然是太子开口,我就松一回,不过,有一条,這玉琬是我心尖上的人,到了东宫可不能由人怠慢,至于其它要求,均得由她本人同意方可执行。”
“那是自然!看来這玉琬还真是老祖宗心尖上的人,能让老祖宗和朕的皇儿们如此上心,朕倒有些好奇了,可否让朕也瞧瞧?”
老祖宗神秘一笑,小声道:“這人天帝也见过,呶,就是她!”説着,她指向玉琬。
玉琬初听太子要人时,脑袋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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