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风般的冲了出去,任凭我怎么叫都叫不住,我的心都凉了。
眼看着馨雅从邪茨而来,住进兰秀轩,我和她的日子也一天天逼近,我却无能为力,可是不管我怎么不愿,五月二十八还是来了。
当着再次穿上大红喜跑的时候,我想到了一年前迎娶月儿的情景,那时才是我自愿的啊!
喜悦的锣鼓敲了起来,花轿也抬了过来,我如木偶般被人牵着走。
当我正被逼着与馨雅喝交杯酒的时候,我身边的小太监飞一般的冲了进来,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惊得摔掉了杯子,脑中嗡嗡作响。
月儿竟然不见了!她是离家出走了吗?她终是受不了我的言而无信而立刻了?!我感觉自己的心在那一瞬间被扯的生疼,痛到几乎无法呼吸。我再也管不了此时我在干什么,我丢下馨雅就走,我要把她找回来!
我几乎找遍了整个大楚,就是没有月儿的身影,我想我也许是真的永远失去她了。
半年,整整半年时间,我都处在昏昏沉沉的状态,失去她,我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转机,出现在半年后,我竟然在邪茨的战场上看到了她,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天又把她还给了我吗?
所以当她重新回到我身边的时候,我万般珍惜。即使知道她这半年是在卓珣的身边度过的,但我努力不让自己去介意,包容她的一切,甚至有时她听到卓珣的名字偶尔流露出的失神,我都假装没看到,相信她只是放不下,放下了就好了。
我们都尽量回避着卓珣的话题,日子一天天的过,我们仿佛又重新回到以前,回到彼此相爱的日子,所以当馨雅那刀刺向她的时候,我知道即使我有事,也绝不能让她有事!我要保护她,让她免受伤害。
“钰,我爱你,希望你能够坚强的挺过这次难关,记住不管何时何地,我都会陪着你,我们永远不分离。”
月儿的声音模糊的传来,我感觉到胸口的重量,应该是她靠在我的胸前吧。我想告诉她我一定会挺过这次难关的,跟她永远在一起,但我动不了,只好在心里默默的答应她,不知她能否感受的到。
突然,两片温润的唇瓣贴上我的,我心中一收,闻到她独特的芳香,近乎痴迷的感受着她的温柔。她轻轻的吻着我,从嘴唇到鼻梁,从鼻梁到眼眸,她的唇温柔至极,仿佛生怕弄痛我似的。此时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我若是睁开眼睛,定能看到她含情的双眸。
后来我才知道,她那天为什么这么温柔的吻我,原来她是去邪茨拿解药了,因为自从那天后我就感受不到她再来了,而太医偶尔在房间的议论让我知道她是去邪茨了。
邪茨?现在不是顾辰奕称王了吗?她去那里不是羊入虎口?她为了我甘愿进狼窝,我对她更是又爱又疼,担心不已。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不管她拿不拿得到解药,我都要见她一面,所以我每天忍受着施针的痛苦,只为等她回来。
我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每天都像度日如年一般,只有她会回来的信念一直支撑着我,让我醒来时看到父皇母后,昏迷时知道她正在为解药而努力。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虽然我极力要让自己活下来,但是每过一天,我身上的力气仿佛就少一些,我醒来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我知道是我身上的毒性一天天开始发作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到她回来的一天。甚至有时短暂的醒来,我都会看到母后发愣的样子。
我的意识随着毒性的发作渐渐消失,不知哪一日,一粒带着微苦的丹药入口,我不知道是不是解药,只是把它吞了下去。
身子逐渐发热,体内似乎有一股热流在窜来窜去,而热流所到之处,身体的力气在神奇般的恢复。一道光芒射入眼眸,眼前漆黑了许久的眼睛终于能够再次感受到外界的存在,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眸的是几位太医。他们看到我醒来的瞬间,惊喜的叫起来,接着,一位太医开始给我做检查,另一位出去报告了。
父皇母后急匆匆的赶来,看到我醒了,激动的扑过来,热泪盈眶。我环顾了一圈四周,却没有看到月儿,正要询问,红儿开口了,“小姐正在生产。”
她在生孩子?居然这么巧?我们的孩子在今天降生?
母后抓住我的手,激动的说:“钰儿,你终于醒了,娘被你吓死了。”我笑了笑,感觉好累,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母后不舍的看着我,“你先睡一吧,等到孩子生下来了,我再叫你。”
我点点头,的确,我该好好休息一下,这样待会才有气力看我的孩子。我依言睡下了,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睡了很久,月儿早已生下了孩子。太监告诉我是个男孩,我激动的想爬起来去看看,但是太医死活不答应,一定要我休息三天才可以下床。
正当我和太医僵持的时候,月儿出现了,顾辰瑞一路抱着她走进房间。我的视线从她进门的那一刻就黏在了她的身上,已经忘了我们的孩子,眼里心里只有她。
我的月儿,一月未见,她憔悴苍白的让我心疼。她同样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许久我才想起我们的孩子,让红儿将孩子抱了进来,我看着长的颇似我们的孩子,心中一动,低头吻住了她。
几天后,月儿告诉了所有的一切,我承认刚刚听到时的确非常气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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