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看她穿着打扮像是个丫头,便随口问了几句。正巧一个婆走过来,我便让那婆扶她回去休息。回府以后便发现腰上系着的麒麟玉佩不见了,我还想着是丢在路上了。原本也不值什么,便没在意。谁知道竟在她的手里,这不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么?”
“你!”王熙凤一手指着贾琏气得说不出话来,“还说没有苟且,这算什么?”
“嫂!”迎春看王熙凤是气糊涂了,赶忙劝道:“哥哥不是说了嘛,以为她是个丫头才问了几句。你想啊,当时还有个婆在呢,若是哥哥真的跟她有什么,怎么会到今天她退了亲才说出来。依我看,定是她见了哥哥,又见咱们家里富贵,比她那未婚夫婿自是强上百倍,便存了这不该有的心思。如今一见婚也退了,便拿出那玉佩来说是哥哥给她的。”
怀孕的女人总是会敏感些,王熙凤听了迎春的话还是有些半信半疑。迎春又道:“嫂想啊,若不是珍大嫂也觉得不是回事,怎么会只让一个婆来递信啊。怎么着她也得亲自来和你说才对。我看她是怕尤二姐闹将起来,又碍着尤老太太的面,这才不得已让贴身的妈妈来传个话,看看你这里是什么意思。”(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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