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钢笔一样的飞剑深深插入井底,翘起来一大块带着腥味的泥土,那股腥味不是泥土本身带有的味道,而是一股尿骚味。
井底的土地被夯得很实,硬得像石头,但再硬也不可能真的变成石头,被浸泡一段时间后,夯实的土泥就会变得松软,无论是用水还是用尿来浸泡。
只是又要用严重缺水来装可怜,又要撒尿润土地,要平衡好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大块大块的泥土被翘起来堆到一边,只要有了突破口,把坑洞扩大就轻松多了,于烨调着这个普通的身躯里所有的力量,拼命的挖掘着,他不知道马良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但大概能猜到那个演技不错,但有些天真的所轻人是昏迷了,只是无法确定能昏迷多久。
飞剑与修真者之间有着难以言喻的密切联系,这种联系越强、越紧密,飞剑就越灵动,修真者对飞剑的控制也就越精确,以真气养飞剑是每个修真者都必须花很多时间去做的事,就像蛊门中人以真气养蛊一样,这个养是温养的养,而不是饲养的养。
换一个角度来看,飞剑与修真者的联系越紧密,在这种联系被强行断开之后,修真者受到的伤害就越大,马良这口飞剑——或者说这支笔——被养得不错,想来应该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养,飞剑里有大量特殊的、非自然形成的真气,已经被于烨尽数吸收。
只可惜这些真气没能使于烨变得强大。饕餮般的黑丹没有为他提供任何便利,持续了一星期的苦肉计让于烨十分虚弱,要不是今天狠狠吃了两顿。别说挖地,恐怕就连拿起马良的飞剑都会觉得困难。
挥汗如雨,口渴得要命,于烨咬紧牙关快速的的挖着,洞越来越深,洞口越来越大,一井壁最下方的一块石头渐渐松动。被慢慢摇了出来,石头下面的泥土更加松软,挖起来更加省力。
下午这一顿喝的全是酒。酒意早已退了,口却越来越渴,嗓子干得几乎要冒烟,今天补充的那些能量就快要消耗光了。土却依旧干燥。没有要渗出水来的迹象。
这确实是一口井,在来到这里的第二天于烨已经确定了,只不过出水口已经被堵住了,可井被堵了,地下水应该还在,无论是地下河还是地下塘穴,都应该有水才对,就算水被喝完了。也应该有河道或地下洞穴存在才对,这里离地面有二十多米深。不建摩天大楼的话根本没必要打这么深的地基,完全没有必要把地下河道或洞穴给填了。
往这个方向挖完全是瞎猜的,就算能通过太阳在井口出现以及消失的位置来判断方向,也不可能知道地下河是从井的哪一边来,如果能知道这个小龙村在锦城的哪个方向就好了,绵延万里的庆河从锦城穿城而过,必定有支流,小龙村应该就在其中的某一条支流流域,只是连锦城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如何确定支流的位置?
“运气似乎不太好。”于烨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这支笔比刀更适合掘洞,毕竟不用担心会断,只是刨松的土还要用手扒出来,相当于多了一个动作,进度自然说不上快。
……
……
马良悠悠转醒,他虚弱的睁开眼睛,看起来比于烨还要累几分,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这才突然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掀开被子下了床,刚想迈步,双脚一软,咕咚一下跪倒在地上。
“来……来人啊……”马良趴在地上,把地板拍得啪啪直响,可惜他现在是重伤状态,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又能喊出多大的声音?
喊了几句,发现声音连这间屋子都传不出去,马良急得想哭,突然灵机一动,往前面爬了一会,拉住屋中一张方桌的桌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把方桌抬倒了。
桌上放着的茶壶茶杯乒乒乓乓摔了一地,方桌也重重倒在地上,在这万籁寂静的夜里,这么大的声音可以传出去很远。
没过多久,屋门被敲响了,外面有个人问道:“小良,发生什么事了?”
马良听出来那是四师兄汤保诚的声音,吃力的抬起头来,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只好继续啪啪啪的拍地板。
“怎么回事?”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那是六师姐宋千琪在向汤保诚询问,她的说话声盖住了马良拍地板的声音。
马良着急啊!手巴掌都拍疼了,心想只要放出神识不就能知道怎么回事了?奈何随意用神识看别人隐私是禁忌,特别是看人卧房中的隐私更是大忌,哪怕是同门师兄弟间都不能轻易违反。
“我好像听到啪啪啪的声音,莫非小师弟在……”汤保诚耳朵朝着门,但没有贴上去。
宋千琪白了汤保诚一眼:“瞎说什么呢?”
汤保诚立即反驳:“我哪里瞎说了?小师弟早就过了那个年纪,只是这些年修炼太用刻苦,耽误了。”
“那为什么会有茶杯打碎的声音?”宋千琪皱起了眉头,显然对汤保诚的猜测很不满意。
汤保诚挠了挠头:“莫非是在桌子上……小师弟天赋异禀,太用力,把茶杯摇下来了?”
马良趴在屋子里哭笑不得,伸手抓住了桌腿,这次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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