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成雪梅等人在城主府中住下,本来只是暂时歇脚,转日便走。无奈城主盛情难却,一再挽留,便又多住了几日。别人倒是没什么,可美坏了柳雏菊和萧亦竹二人,一个爱吃,一个喜好奢华的生活,这四陵城虽谈不上什么雄城,但也气势宏伟,这城主府便占了这座城池五分之一的面积,里面房屋众多,院子里花鸟鱼虫,奇珍异兽随处可见,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这刘天雄虽是一介武夫,但也懂得附庸风雅。
是日,刘正清终于彻底康复,刘天雄大喜。于是便设宴款待成雪梅众人。
“几位侠士,犬子几日能够痊愈,多亏几位的细心医治。老夫在此感激不尽,先干为敬了。”说着刘天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坐在一旁的刘正清,身着一件青衫,上面纹路繁琐,腰间依旧带着那枚白色的玉佩。本就是美男子的他,经过这几日的调息,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只见他也举起酒杯说道:“这一杯该由我来。”说完也一杯下肚。
酒这东西,成雪梅他们曾经在玉遥派中见过,只是当初她们岁数尚小,在加上又是女流之辈,便从未沾过。今日这幅情景,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几位怎么了?是不是酒菜不合胃口?”刘天雄问道。
“城主您过虑了,这几日承蒙您的款待,我要是不喝就太不给面子。”说完成雪梅一咬牙,便将酒喝了下去,其他几位一下师姐都喝下去了,这世俗的礼节终究是要遵守的。随即也都纷纷喝下。
一入口,便觉口感苦涩,有些辛辣。柳雏菊甚至张嘴不停地呼气吸气,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鸡腿,猛咬一口以抵住这令人不舒服的感觉。黄弥生更是觉得这酒似有古怪,喝完之后便觉有些头昏脑胀,连忙催动全身的灵力相抗这才稍有缓解,不过成雪梅、欧阳藤兰和萧亦竹倒是没有任何不适,相反萧亦竹似乎很喜欢这酒,不自觉的又多喝了一杯。
看着众人的样子,刘天雄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如今兵荒马乱,粮食欠收所以这酒的品质差了些,还望见谅。”成雪梅点头示意无妨。
刘正清说道:“我看几位身手不错,不知几位尊姓大名,师承何门何派?”
“刘公子客气了,在下成雪梅,这几位是的朋友。”成雪梅依依介绍着“我们的功夫实乃微末之计,让你见笑了。”
“这位成女侠实在是太谦虚了。小弟平日里并无其他爱好,唯独喜欢研究各门各派之武功修真道法,但碍于自身资质愚笨,于修真炼道一路几近无缘,说来也是惭愧呀。”刘正清说着,嘴角微笑拱起手向成雪梅顶礼膜拜。
“哦?既然少主对此颇有研究,便来猜一猜我们师承何派?”这时萧亦竹看着刘正清,目光婉转,竟是令他全身一个机灵。
“这……”刘正清的脸上有些为难。萧亦竹继而又道:“刘公子不必妄自菲薄,尽管猜便是。”刘正清沉吟片刻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猜猜看,但是那日我被黑衣人打成重伤,诸位的招式我并没有看到,是否可以再展示一次呢?”
“好呀,这还不容易。”柳雏菊放下了手中的鸡腿,拉起还有些迷糊的黄弥生说道:“小师弟,咱俩比划两下让他看看。”
“柳师姐,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让他们见识一下咱们的厉害。”
黄弥生犹豫着,这时欧阳藤兰走了过来,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黄弥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于是柳雏菊与黄弥生二人走到院子前,开始比划起来。刘正清在一旁看着,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些什么。但看来看去也只是一些非常普通的拳脚功夫,虽然那天自己被打成重伤,但当时斗法的激烈程度他还是非常清楚的,难道自己当时意识不清醒了。
打了一会儿,刘正清便让他俩停下了,拍手称道:“二位的功夫确实了得,在下佩服至极,但实在是猜不出是何门何派。”柳雏菊和黄弥生相视一笑,没有说什么。刘天雄却开始仔细的打量着黄弥生,心中疑惑不解,为何黄弥生的拳脚功夫,如此……见刘天雄如此的看着自己,黄弥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便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刘天雄说道:“好好,既然猜不出你们也不想说,我也就不勉强了。如今天下大乱,兵祸不断,百姓连连遭殃。老夫身为前朝老臣,应当挺身而出,戡平战乱驱除鞑虏。复我大陵往日盛世,只可惜势单力孤,困守于四陵。实在是……唉……”
欧阳藤兰举起酒杯对刘天雄说道:“老城主宅心仁厚,将四陵城治理的井井有条,实乃是四陵百姓之福呀。”
“唉,这四陵的太平现在也是岌岌可危了。”刘正清说着脸上浮现出一种无奈的神情。
“哦?此话怎讲?”欧阳藤兰问道。
“正如家父所说,现如今地方势力割据,大量的修真炼道之人参与其中,助其阵势相互攻伐,我四陵城虽然兵多将广,但终究缺乏奇人异能之士。那个袭击我的黑衣人便是其他诸侯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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