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间有着一个万古不变的道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值五百年一遇之天机,所以天下必有一场灾难,各路英雄竞相登场,又在征伐战争中相继退出,最后分崩离析……
却说黄页和鲜族激战正酣,而大陵王朝则开始摇摇欲坠,连年的天灾人祸和苛捐杂税,终于爆发了荆、益二州的农民起义,吏部尚书李准的预言实现了。起义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了整个中原,以荆、益二州为中心,江州兖州已经危在旦夕。许幽城随时都有可能被攻陷。
就在这人人言危的日子里,黄页的王府里却表现的异常平静。每一天黄弥生都在私塾先生的严厉教育下读书,稍有懈怠,先生便会用戒尺加以惩罚,令黄弥生苦不堪言。
而他的母亲萧妃则坐在凉亭下手抚琴弦,仰望苍穹不知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心疼儿子这么用工的读书;也许是在思念远在沙场征战的丈夫……
“皇上驾到……”皇帝薛龙海缓缓的走进王府,连日来他一直在为前方战事而苦恼,一有战报便是战败的消息。
“皇兄,今天怎么有空来看小妹?”萧妃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言语间不失一些风趣幽默。
“是呀,舅舅。我好久都没有看见您了,生儿想您了。”
薛龙海抚摸着生儿的头说道:“乖,我的孩子。”薛龙海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仔细看去才发现,薛龙海的背有些驼了,鬓角上不知何时多了几根白发,这和数天前意气风发的他截然不同。
“生儿,你先去玩吧,朕要和你娘说会儿话。”生儿和私塾先生奉命离开了,萧妃看着自己的皇兄憔悴成这个样子,心中也是痛苦万分,但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为兄我真是糊涂呀,当初悔不听李准之言,今日才铸成大错。”
“皇兄何出此言?”
“朕曾命兵部尚书王况发展军队,十年间他竟中饱私囊,贪赃枉法。把军饷几乎都流入到他自己的手中,这样一来,国库空虚,才导致今日这等局面。”
“那应该把王况就地正法呀。”
“唉……早在黄页出征之前,便已逃到鲜族去了。”
“皇兄莫要担心,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应该想办法弥补才是。”
“弥补?有什么办法来补救?五弟司马昆已经战死沙场了,五弟呀!”
“什么?他……”萧妃欲言又止,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
“是的,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说不定起义军此刻已经在许幽城外安营扎寨了……”
薛龙海一脸的沮丧,司马昆的战死一时间令他惊恐万分,朝中已无大将可用,欧阳剑和唐猛在黄页的带领下还在和鲜族作战,万一要是战败,那大陵国便将陷入两面作战的不利境地。
“妹妹,朕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现如今只有你能够挽回局面了。”
“我?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朕知道你自小和黄页一起在玉遥派修真,如今在修真界也是一呼百应的人物,若能召集天下修真之士,定能击退起义军,保住我大陵江山。”
“不!”萧妃连忙拒绝道:“皇兄,此事万万不可,修真之人向来不插手凡人的事物,这是千百年来的规矩,否则会遭天谴,轻者减损修为,重者爆体而亡。”
“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坐视我大陵王朝两百余年的基业毁于朕的手中吧。”
“皇兄,也许我们别无选择,只能遵从天命。”
“不!朕不信天命,朕要逆天而行,来人呐!”
“在。”
“传八百里加急,命黄页火速率军赶回,如有延误,力斩不殆。”
“皇兄……”萧妃看着薛龙海,眼中透出一丝无奈……
许幽城内外已是危机四伏,黄页那边也没有任何的进展。唐猛和欧阳剑受伤后,黄页亲率大军领兵攻城,战况极为的惨烈!几乎每天都有近万人的伤亡,而鲜族士兵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将士的伤亡程度也在一天一天的加大,城墙上到处都是攻城器械留下的痕迹,直到仇然作法城墙才幸免遇难。
黄页见其久攻不下,心中焦急万分,怒火中烧。最终,他放弃了所谓的正义之道。拔出了手中的宝剑,此剑通体近乎无形无色,长约三尺,剑身上雕有七朵金色荷花,使得此剑在无形之中,又有了一丝真实之感。
黄页跃到空中,手里的宝剑打出七个剑花,随即这七个剑花化作赤、橙、黄、绿、青、蓝、紫七把宝剑。而七朵金色荷花则将七剑包围在其中,发出金色的光芒……
“玉遥七剑,贯气恒生,相辅相成,万剑流宗……”黄页口中不停地念着咒语,那金光越来越盛,终于一道光柱直冲天空,不一会儿便下起了“七彩之雨”但并非是雨,而是一道又一道令人胆寒的剑气,不过七种颜色的映衬下,这剑气也变得五光十色起来,犹如彩虹一般,那景色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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